“嘿嘿,一定,一定不过三。”终于接通了侯书记的电话。
“喂,侯书记,您睡了吗?”
“没有。是郎师父,事情有进展?”
“有。”
一听到有进展,电话那头的侯书记格外兴奋,当我把情况说了之后,却疑惑起来,“什么,养只刺猬就可以了?你确定这样可以?”
“绝对没问题,你照做就是了。”
“郎师父,您真的确定,养一只刺猬就可以解蛊?”
“是的,没错,我像您保证。”
侯书记听我说的如此信誓旦旦,“感谢郎师父,我这就去买刺猬,朗师父,如果真的能解我的蛊,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人在激动之时难免说出一些过分之话,不过听侯书记却真的有很深的感情在里面。
事后还不忘问干妈,“我可是给侯书记打包票的,可不敢出差错。”
“绝对没错,听你所说的一定是软金蚕,只要是软金蚕,这个办法就一定可以。”
我就很纳闷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办法没有一个人知道?不由得有些气愤。
终于轮到连沉毅发言了,“其实高棉的蛊术还是隋唐时期由华夏传来的,当时软金蚕使用最多的是隋唐皇室,其实任何事物都有多面性,软金蚕只要把握得当,它的药用作用是不可忽视的,我们都知道隋炀帝皇后萧氏六十岁了还有人争着抢着宠幸她,这里面软金蚕就发挥着巨大作用。”
甘伟疑问来了,“可据史书记载,这位萧皇后可是活了81岁,刚才夫人不是说,用金蚕的人会折寿吗?”
“嗯,你说的没错,那是针对那些不节制的人而言,只要每年的端午节那一天用一下软金蚕,而后就将它们收回去,就跟现在的美容保健品一样,那美容保健品吃多了也会产生副作用,这都是一个道理,任何事物没有绝对的好坏,只有用他的人怎么做,那鸦片是大家公认的毒,品,那他就没有价值了吗?就没有作用了吗?不是的,当你疼痛难忍的时候那么一点点就够了。”
甘叔连忙点头赞同连沉毅的看法。“连大哥说的没错。”
甘叔叫连沉毅大哥也是应该的,连沉毅默默的受了,这其中的秘密我就不告诉甘伟,免得他晚上又睡不着觉。
连沉毅见我脸色不好,不知道我有什么疑问,“邪琴,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不是干爸,只是我觉得,这一个很简单普通的蛊,养只刺猬就可以解决,但是没一个人知道,就这样一个普通的蛊术,却把人吓的屁滚尿流,以至于牢牢的把堂堂一个省委书记掌控在手里,难道这不可笑吗?这件事往前推五十年,恐怕不会发生吧。”
“嗯,不错,邪琴说的有道理。是这样的,这个事情怎么说呢,我们社会是进步的,同时也是倒退的,现在很多生物科技代替了这些东西,逐渐也就会忽视放弃这些东西,以至于这些东西出现时让我们措手不及,这也说明一个道理,我们在拼命前进的路上,忘记了太多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你看以前,去别人家里吃饭,肯定先说主人先请,带小孩的大人都会严格约束小孩的行为,让他们不得轻举妄动,不得用筷子在饭碗上敲打,因为凡是养蛊之人,一旦用筷子在饭碗上敲打会引出蛊,不得在正堂嬉戏打闹,去陌生的地方绝不喝醉,也没有什么夜生活等等,这些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就是防止中蛊中毒,同时也是给别人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减少中蛊的可能,可是在前进的路上我们把这些全都忘了,大人的溺爱让小孩肆意妄为,总是搞的大家都不愉快,长大出门之后也是无所节制,这样就难免会多一些意外出来,你去医院看看,很多年轻人的病都是从外面惹回来的,这能怪谁。”
“中蛊中毒一个道理,都是小虫子在你身体里让你痛苦不堪,这就是传统文化的丢失的后果,丢失了我们的敬畏之心,丢失了我们自我约束之能,以至于让蛊成为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神话,你说,在这样的传统缺失的环境下,出现一个蛊,知道的人能多吗?”
仔细想想干爸的话,还真是这么个道理。怪不得现在流行传统文化的复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