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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笑笑,自然不会去拆穿洛予夏,而他今天说起这些也不是博取洛予夏同情的,捏了捏洛予夏挠他手心的手指,继续说道:
“我没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而小姑,怎么说呢,爷爷有很多不好去处理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经过小姑手的,张管家虽然是爷爷信任的人,但明显魄力不够处理不好,交给外人的话又怕走漏了风声,所以到最后才会交到小姑手上的。”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洛予夏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关于南宫雯受宠的话是这么来的。
这么一想的话,南宫雯确实有点可怜,但是再可怜也不能害死她的孩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个南宫雯...”洛景晨皱眉,又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洛予夏,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惴惴不安。
南宫瑾也顺着洛景晨的视线看向了洛予夏,虽然她很快就将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收敛了起来,但眼底的那一抹戾气还是直直落在了南宫瑾和洛景晨的眼眸中,两人对视一眼,难得没有多问什么。
“....恐怕比起那个蓝莼来更加的不好对付,你说你招惹烂桃花就算了,还偏偏招来这么一朵烂到极点的桃花,得赶在南宫家的人爆发之前处理好,不然到时候可有得你忙的。”
南宫瑾忙点倒是无所谓,洛景晨最主要的还是担心洛予夏会受到无妄之灾。
忆起蓝莼理直气壮地要求和洛予夏单独谈话的场景,南宫瑾就眼眸冷冽,“我会尽快解决好的,毕竟蓝家的人也并不全是不讲理的,蓝莼头顶上还有一个在军队的兄长,和一个在国防做医生的姐姐,而蓝莼也最怕这两人。”
洛景晨都懒得说话了,这才多久就把蓝莼的身世调查得透澈,但既然南宫瑾已经有了解决办法,那他就不用操心了。
洛予夏却绕不过这些弯弯道道,听得糊里糊涂的,“军队和国防的话...应该会很难请假吧,即便蓝莼的哥哥姐姐知道了蓝莼的事,也来不及回来阻止她吧?”
这下洛景晨和南宫瑾两人同时笑了出来,洛景晨更是曲起手指在洛予夏额头弹了一下,“傻丫头说你傻,你还真的是傻到家了啊!如果南宫瑾不是有把握的话,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哦。”被自己哥哥嫌弃傻的洛予夏摸了摸被弹的额头,轻轻哦了一声,虽然还是有很多地方想不通顺,但是她已经困了。
好像自从生下果果之后,她的身体就很容易疲倦得很多,也很容易想睡觉。
“睡吧!”看出洛予夏的睡意,南宫瑾并没有阻止她,反而轻抚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了句话,温柔带着丝丝缱绻的话语让洛予夏很快就陷入了睡眠当中。
将洛予夏放置在床上,盖上被子,调节了一下屋内的温度,洛景晨才拧着眉宇开了口:“她这样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吧,但是莫清看过她的身体检查报告,只是说生果果的时候伤了身子,好好调养个一年半载的就会慢慢好转的,可是她的心头压着太多的事情,怎么调养都是没用的。”
说到这里,南宫瑾的话语中有着愧疚,有着后悔,有着痛苦,有着心疼,让洛景晨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嘲讽咽了回去,“说到底她心头压着的事,还是你带给她的,南宫家是她的束缚。”
南宫瑾不吭声,南宫家是她的束缚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了,可是光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依旧帮不了她走出来,可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她惦记了这么久....
“对了,丫头之前跟我说起过她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在南宫家,你知道是什么吗?”
洛景晨瞳孔控制不住地紧缩了下,随后眼神复杂看着正在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放在抽屉中的男人,深深吐出一口胸腔中的浊气,语气有些不稳:
“是啊,她丢的东西很重要,重要到绑住了她的心整整八年之久,如今都还没有走出来。”
南宫瑾不知为何拿着那红色礼盒的手猛地一颤,心头似乎滑过什么,可又转瞬即逝,让他抓不住。
“什么东西?”
他只想知道洛予夏到底了丢了什么,会让她痛苦成这样。
“很抱歉,这个我无法告诉你,除了她之外,所有人包括我都没有这个资格,不过到时候她...情绪失控的话,你心里有点数就行了,虽然不知道当初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所受到的打击和刺激不是假的。”
南宫瑾沉默下来,半响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