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他立刻站起来,一脸热情道,“唐小姐很守时啊,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一点时间观都没有,来,快坐。”
我顺着他的意思坐下,一脸微笑的寒暄客套,“守时是基本的尊重,严先生才是,很早就来了吗?”
“等了是有一会,不过男人等女人不是天经地义嘛,没事。”严弘立笑起来,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我们在约会一样,他把菜单给我,“喜欢什么自己点,不用客气。”
我也不扭捏,随便点了四个还算贵的,袁弘厉见状又自己加了七八道菜,一边还说,“你这么瘦该多吃点,放心,吃不穷我的。”然后一脸慷慨的把菜单交给服务员道,“先给我们来瓶拉图。”
“好的先生。”
服务员下去后,很快先把酒送了上来,严弘立亲自给我倒了一杯,举杯道,“唐小姐,这杯酒我先敬你,谢谢你这一个多星期来的专业服务,我希望最后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立刻站起来道,“哪里的话,我该敬严先生才对,谢谢你对我工作的信任和认可,我先干为敬。”然后一饮而尽。
严弘立啧了一声,道,“这样就没意思了,你要敬我就等下一杯这一杯是敬你的嘛!”
我顿住,看了看手里的空杯,心里暗骂,那你怎么不早说啊!看来今天就是想把我灌醉了。
只好又满上一杯道,“是我失礼了。”
严弘立这才满意,和我碰了一下道,“我干了。”
我也举着酒杯饮尽,严弘立立刻给我喝彩,“好,爽快!”拿起酒瓶又给我满了一杯,真的是快满了的那么多。
我喝酒不管醉没醉,都有些上脸,此时双颊已有些微的酡红,不经意的胳膊肘一碰,桌上的小碗咕噜噜滚下了桌子,我羞赧的道,“让严先生看笑话了,我酒量不是很好。”
“没事没事。”严弘立笑容加深,立刻让服务员重新拿了一副新碗筷来,然后等着我敬他。
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我忽然摸着耳朵‘哎呀’一声,严弘立立刻道,“怎么了?”
说着手还伸过来扶住了我的胳膊,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月几肤,可能他自以为这是在挑、逗我,却不知道我其实恶心的要死,却还要忍着。
“我的一只耳钉不见了。”我着急的在地上看,急于寻找到。
严弘立不以为然,把我扶起来大方道,“耳钉而已,我再给你买一对,不,买一套,你喜欢什么样都行,掉了就算了。”
“不行啊。”我急红了眼,泫然欲泣道,“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她已经不在了,我不能弄丢她给我唯一的东西。”
“那我叫服务员过来找。”
“不用了,又不值钱,还麻烦人家,给人笑话。”说着我又要蹲下身子去找。
严弘立也犯了难,可看我着急成这样,一咬牙道,“行行,我给你找,别哭啊。”
把我安置坐在一旁,他拉开椅子撩起桌布很认真的找起来,我趁机赶紧把药丢进他酒杯里,然后将从首饰盒里临时找出来的耳钉扔在脚步,惊喜道,“严先生,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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