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你干什么……”
夜绫音终于觉得恐惧,她没有办法挣脱,甚至没有办法动弹,背后的墙壁冰冰凉凉,将寒冷传进她的肌肤。
林珞惟疯狂吮吸她的唇,低沉的喘息声,带着无法自控的迷乱,“绫音,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
夜绫音意识到林珞惟不是在吓唬她,她的反应激烈起来,想用手推,手腕却被他死死抵在墙上,想用脚踹,双腿却被他紧紧压住。
屋内依旧是一片黑暗,只有凄惨的月光投射进来,夜绫音惊恐地看着林珞惟,她的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柔软的蕾丝裙摆敞开在两侧,林珞惟又去解她的内衣,夜绫音索性狠狠一口咬在了林珞惟的肩膀上,下了那么大的劲,牙齿都陷入了他的肌肉。
林珞惟的动作顿了顿,他并没有说疼,没有说放开,没有口出恶言,没有威胁恐吓。
他在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地说出五个字:“清蕊,我爱你……”
夜绫音僵在那里。
良久,林珞惟再也没有别的动作,他将头埋在她肩上,声音竟然似有哽咽。
“你……在哭吗?”
夜绫音没有听到林珞惟的回答,他又俯身,轻轻吻住了她,这个吻温柔无比。
“如果,我占有了你,你会嫁给我吗?”
林珞惟的声音充满绝望,夜绫音尝到他唇边咸咸的液体。
但,她的心一丝颤动也没有。
“你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我怎样才能得到你,就算让我死也行。”
“好啊,你就去死吧!”
夜绫音不假思索,林珞惟对上她的眼眸,看到的,是一片黑暗寒冷的荒原。
林珞惟松开夜绫音,从桌上拿起玻璃花瓶用力磕在桌沿上,碎片散落在地毯上,而他手里拿着残留下来的一块带有弧度的玻璃碎片,四周尖锐无比,林珞惟将玻璃片横在脉搏上,尖端立刻嵌入肌肤,渗出一抹血丝。
那猩红的血丝,仿佛开在寒冬的梅,在林珞惟眸心化开,像宝石,凄美璀璨。
夜绫音没有让林珞惟继续割下去,她抓住他的手腕。
或许,她不是真的想要他死去吧……
林珞惟看着夜绫音,那么一点微小的希望,在心中生根,发芽。
然而,夜绫音只是冷漠地说:“这样死不了的,真想死,你就去找一栋二十层以上的办公楼跳下去。”
林珞惟的眸色终于黯淡下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夜绫音:“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因为你曾经差点让我死啊。”
夜绫音的眼神无比纯洁,她的声音也轻软甜美,仿佛冰雪中的白色莲花。
林珞惟手中的玻璃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的手腕隐隐作痛,但又有什么,比得上心里的疼痛?
即使他死去,夜绫音也不会为他哭泣的吧。
或者她会很高兴地,带着新男友去参加他的葬礼。
“既然你这么恨我,不管我为你做怎样的改变都是徒劳。”
林珞惟将夜绫音扯进怀里,疯狂撕下她敞开的裙摆,单薄的布料四分五裂,他手腕上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纯白色的内裤。
“得到过你的男人有很多了吧,柯云泽,薛淮希,蒋安柏,还有谁,有没有康宏楷,或者上次和你一起吃饭的老男人。”
“林珞惟,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我要喊人了!”
夜绫音惊恐地护住身体,但她的力气比起林珞惟来小太多了,她想要逃跑,却被林珞惟硬是压在地上。
“喊吧,这栋楼里现在只有我的人,不管我做出什么事,他们只会包庇我。”
他撕下她的内裤,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夜绫音睁大了眼睛,没有经过润滑的下身,就这样被林珞惟挤了进去。
夜绫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脑中几乎不愿相信,她正在被林珞惟侵犯。
脑海中,恍惚又看到那个穿着碎花布裙的小女孩,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大床中央,白皙肌肤有着青紫的淤痕,那么小的身体,被那个邪魅男人压在身下,她无声地哭泣,脸颊红肿,有着刚才挣扎时被打过的痕迹,那个男人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眼神充满怜惜。
“清蕊,爸爸最喜欢你。”
小女孩浑身颤抖,她哭得胸腔缺氧,脸色愈发苍白。
但她不敢大声哭出声来,她害怕随时有一巴掌会甩上她的脸颊。
好痛,真的好痛……
这个时候,槿遥姐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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