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哥。"
跟她说的这些不是我胡说八道,是爷爷曾经教过我的。被魇灵附体之后,身上会留下魇灵的气息,但不会及时发作。因为真元大泄,所以第一天要见阳光,补充体内的阳气。从当夜子时开始,魇灵之气开始抬头,若再见阳光,那这气息就会迅速增强,不过几天功夫这个人也就成魇灵的傀儡了。所以我叮嘱她一周之内不要见阳光,这样一来,六七天以后,那股魇灵之气会化作血气而出。若是男人,会有点小小的血光之灾,若是女人,估计就是例假会提前几天而已。
我们来到楼下粥铺,吃了一段丰盛的早点。我已经三天没吃正经饭了,昨晚李小宁的一番心意,没等动筷子就被杜小雨给掀了。如今见到油条,卤蛋,小笼包,我感觉自己眼睛都会冒出红光来。
但是凡事得克制,为大局考虑,我没敢吃太多,只吃了三分饱。这两天的离奇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办事的时候绝对不能太放心。离亥时还有几个时辰,我必须小心谨慎,吃太饱了会伤气,所以只能忍着了。
送走杜小雨,我去超市买了点吃的,回到家里把门一锁,躺到床上闭目养神。大前天晚上,我想起了爸爸笔记本上的那句话,但忘了后面半句;昨天晚上,我想起了爷爷关于魇灵附体的论述,也是忘了后面的半句话。为什么曾经的那些记忆,如今大多只剩下了一半?是因时间太久我淡忘了,还是因为我现在太俗了?
反过来想想,为什么老三开始不怕天罡九灵符,而当它附到杜小雨身上之后,天罡九灵符却能制服它了?到底是叶欢法力不行,还是从一开始她就藏着什么秘密没告诉我?另外她说护法灵符到今天亥时才会失效,可昨天晚上我差点被掐死,护法神为什么不管我?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心有所恃么?
种种疑问,没有答案,只能等叶欢来了问她了。
叶欢是晚上九点多来的,真是早一点也不行,必须等到亥时。
见到我之后,她笑了,"两天不见,脱胎换骨呀,怎么样,那道符好用么?"
"别提你那符了",我没好气的说,"真是符如其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叶欢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哎,口下留德啊,你说我可以,不可以说我的符!我不过是没告诉你,天罡九灵符碰上附体的时候,必须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才管用而已。"
我愣住了,"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那个老三也就知道了,到时候她就会用别的办法来害你",叶欢解释,"所谓生死事大,不可不密,这个道理你该理解吧?"
"好吧我理解了",我要的只是个说法,也没想真跟她掰扯,"那今晚怎么办?"
叶欢一笑,"这三天的煎熬不是白受的,虽然你两次差点丧命,但最终都闯了过来,而且你现在的心态和气场都已经不同与之前了。俗气嘛虽然还有些,灵气却也增强了不少,现在,可以为你作法驱邪了。"
"那赶紧的吧",我说,"需要怎么做,我该怎么配合?"
叶欢看着我,"你脖子上的伤,还疼么?"
"还行吧,不碰不疼。"
她点点头,"好,你去脱衣服吧。"
"脱......"我一怔,"你什么意思,作法还用脱衣服?"
她看我一眼,"我要在你身上画符,你不脱衣服,难道画到你衣服上?"
"可是我......男女不是授受不亲么",我脸上阵阵发热。
叶欢笑了,"你可真有意思,放心吧,我们道门弟子,只有乾坤之分而无男女之别。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你可以穿一条亵裤,符是画在你的前胸,后背,四肢,还有额头上,只要把这些地方露出来就够了。"
这些都漏出来,我也只剩一条亵裤了。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不能再坚持什么,人家这是救我的命,再多说就显得矫情了。我回到卧室,脱光衣服,翻出一条夏天穿的大裤衩穿上。对着卧室里的穿衣镜照了照,自己颇满意,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我转身回到客厅里。
"这样行吗?"我问。
她漠然的看了我一眼,"行......看起来还挺男人的。"
"你看什么呢?"我脸一红。
"看你的裤子呢,你以为看什么?"她随手一指,"坐那去,莲花双盘,五心朝天,静心凝神,不许睁眼。"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按她说的以莲花座盘好,小时候常这么坐,多年不练,明显费劲了很多,但勉强还能做到。
闭目凝神之后,叶欢走了过来,"林卓,经过这三天的磨练,你的心性觉醒了不少。接下来我给你画符驱邪,你要记住,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绝对不可以出声,绝对不可以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