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竹林里探过了一遍,心中自然有数。
“刘宝,那既然这样,你怎么说我们家的风水局是个凶局呢?”
一旁的冯韵开口相问。刘宝的那些风水理论她虽然听的不太懂,但话里的大致意思她还是懂了。
她的问话,也代表了她老爸的疑惑,见女儿问出了,冯韵老爸只是用眼光看着刘宝。
“……我一点点给你们解释吧!……”刘宝直到面对这些对风水学无知的人,只能是浅显易懂一点点循序渐进的解释:“……你们家触犯的风水凶局叫做‘毯唇凶水局’!而这个凶局最主要的玄机就在你们家后面的那口大水塘上!我想,这口大水塘应该是今年才挖掘的吧?……”
“咦?!你猜的真准,那口塘就是今年年初才挖掘的!”
冯韵惊异的对刘宝说。那口塘还是她过年的时候回家出钱请人在年后挖的,原本只是一个小水洼,目的是让冯韵的哥哥在这口塘里养鱼。
“……哥不是猜的!这是风水学推论!……”刘宝对冯韵说他是瞎猜而耿耿于怀:“……我还推论出,你家这口塘的前身是个大水洼!”
“神了!刘宝,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要不是很明白的知道刘宝之前并没有来过她家,冯韵简直要以为刘宝一定是事先来探过她家的事情了。
“这就是玄妙的风水学!”刘宝这厮小小的露了一手,便让屋内众人折服了,他很是得意。
“那……小刘,你给我们说说,究竟什么是‘毯唇凶水局’,我们家的风水怎么就是个凶局呢?”
冯韵的老爸在相信了刘宝对于风水学的道行的同时,也暗自着急起来。
毕竟,这个“凶”字听起来很瘆人,他作为一家之长,还是很关心家中人的命运祸福的。
“所谓‘毯唇凶水局’,要从这个局的根本来解释。风水学上说,‘屋后有坪如龟裙,就是唇,大者就是毯。古人称贵人之拜席’,意思就是说,房子的后面如果有一小片平整的地方像龟裙一样护卫着房子那叫唇,如果是一大片平地,那叫毯,这都是好风水,是有贵人相助的‘毯唇’风水局!……”
刘宝卖弄一般的解释道。
这些风水学说上的理论知识,宝哥早已悉数继承家传,脑海中背的滚瓜乱熟,自然说起来是头头是道!
“……但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正所谓否极泰来,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这个‘毯唇’风水局看着是一好局,但若是在屋后的毯唇之地上有一洼水坑,则好就变成了坏,成了风水学说中著名的凶局‘毯唇凶水局’!……”
刘宝继续的解释让一旁旁听的冯家老小明白了什么是“毯唇凶水局”,原来这宅邸绝好的风水竟然是被屋后那一个小小的水洼给破坏掉了!
“……别若谷大师在《千金赋》中说‘山下成水漏,断其有后无差’!而你们家的屋后不远处就是一座山,这个屋后的水塘正是‘水漏’,原本的‘毯唇凶水局’现在又结合在了此山之下,那就真的‘断其有后无差’了……”
刘宝的口中所说全是深奥的风水学理论,不过这厮口才好,说的几乎浅显易懂,所以冯韵等人也能听个大概明白。
“什么叫‘断其有后无差’?”
对这句话,堂堂名牌大学硕士毕业的冯韵也没有听懂,忍不住就开口问。
“‘断其有后无差’就是说你家会有后人,但这后人却不会平平安安的成长,直到他某一天夭折!”
刘宝轻轻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却引得冯韵大为恐慌:“什么?这么厉害!你是说,这样的风水凶局,能够……能够要了小海的命?……”
“正是!……”这就讲到了比较关键的时候,宝哥兴奋了起来,这一兴奋病就出来了——唾液横飞,“……之前,还记得我推断说你家屋后这个目前的大水塘是今年才修成的,而之前不过是个小水洼吧?……”
这厮是面对着美女冯韵说的,兴奋起来口若悬河却也把河水(唾液)喷了老远,令冯韵不得不偏了头躲闪,但还是要回这厮的话:“嗯,记得!我正想问你是根据什么推断的呢……”
虽被刘宝的唾液流星雨无情的击打,但冯韵此时对刘宝专业的这些玄学知识仰仗的五体投地,倾慕之情更如滔滔地沟油绵绵不绝……
说话时,不免对刘宝有了柔柔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