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头??难道吴知厄不是木头吗?”我几乎下巴都掉了下来,难怪吴知厄投鼠忌器了,原来魏西里抓住了他们组织里的一个小头目,甚至可能这个小头目身份跟他差不多。
“哈哈知道为什么了吧,这丫头是木头,既是考生又是监考官。新晋升没多久吧木头?”魏西里继续调戏着谢婷婷,而谢婷婷则始终不发一言,沉默地像是个哑巴。
这时公交车到了一个站点,汽车来了个急刹车。这站可能是大站上下的人很多,这时谢灵山朝我冲了过来,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对着女儿大喊:“婷婷,快跑。”
那女孩也机灵朝着我的手就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放了手,她趁乱下了车,一下混在人流中不见了,这时公交再次发动,我想追也来不及了。
“他妈的!”我骂了出声,结果见谢灵山脸上流着泪,一副可怜的模样。令我一腔怒气不知该怎么发泄才好。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回到了市区,魏西里先去医院处理胸口的伤跟眼睛,其他人都各自回家了。张老板临走时喊住大家:“既然大家这次大难不死,我们都是共过生死的朋友了。过几天老哥哥请客,咱们一起外出旅行散散心。”苏解放余大海没口子的答应,搭上了大老板对他们来说当然高兴的什么一样了。我魏西里谢灵山则不置可否地沉默着,张老板又堆着那弥勒佛一样的笑容说:“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拉,过几天我就来喊你们。”
谁都想不到,这次旅游是我们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老实说我很担心接下来事情会怎样发展,吴知厄谢婷婷跟他们背后的组织会如何报复我们?所以根本没什么心思去旅游。这时魏西里笑着跟我说:“这个张老板是挺坏的哈,他怕我们继续查他们杀过人的事所以来拍这个马屁。”
我点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魏西里撇撇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杀人偿命,你通知你以前的同事,这几个人全部都可以展开调查,而且并不难查我觉得。”
我接着问:“那旅游呢?”
魏西里厚颜无耻地接着说“去啊,有人请客干嘛不去。咱们玩咱们的,警察查他们的。”
我忧心忡忡地接着说:“可是吴知厄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对我们啊。”
“到时候再说吧,防也防不住。嘿嘿,他们来了才刺激。”这个死胖子笑的像个亡命徒,他生命时日无多了,自然喜欢刺激的,而我还很年轻,可不想这么陪着一起死。想到这我又叹了口气。决心吴知厄他们不找上门来,我也会接着调查他们的。
老魏的伤势不算重,医生重新处理包扎就算完了。接下来几天我们都在家修养疲惫的身体,四天后早晨我接了张老板一个电话。他说,我跟谢灵山苏解放余大海都联系好了。你们在哪我们来接你们。
魏西里抢过电话一口把地址告诉了他,我则有些无奈。这家伙怎么这么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