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为守强盗,决定连夜在边界巡查。他和花狼、恨雪,分成了三路。恨雪查及此处,正好看到了一些奸人所做所为。本来应该叫张良一起出来的,但恨雪最恨的就是大男人欺负小女孩。突然间她心生杀意,独自跟了出来。
轻功高绝的恨雪,速度比大战师武阶的张良还快上不少,这些人哪能看清?于是才有把她当成了妖魔鬼怪的一幕。再看到恨雪的绝世容颜,这些男人口水都流出三尺长。
“我美么?那不如,我与这丫头交换吧,想必你们的主子见了我这身子和脸蛋儿,也会重重赏赐吧?”恨雪声带媚音地说道。
众男子只觉得一阵骨酥肉麻,没有一个抵抗得了这种勾引。没有了张良在场,恨雪使出的媚术是所有男人的克星。晋德高一时激动,竟然真的把那小女孩的绳子给松了,提她下马,放在了地上。
“姑娘,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什么都舍得放弃。”晋德高吸着口水道。
“哦?当真什么都舍得?”恨雪娇羞地低头问着,就像恋爱中的邻家小妹般迷人。
“如有半句假话,让我不得好死!”晋德高举三指向天发起誓来。
“那就好说了,我就先要你的脑袋玩儿几天吧。”恨雪抬头笑道。
晋德高还没反应过来,如痴如醉道:“姑娘要的,我自然送过去,我这就把我的脑袋,我的……脑袋?”
待到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不见了恨雪的踪影。嗖!一道凉气划过他的脖子,他激楞楞的一抖。突然间,他的眼前天旋地转,再看清时,竟然看到了一个无头尸体立在面前。晋德高吓得张嘴想叫,因为那尸体正是他!他此时已经身首异处,刚一张嘴就已经闭了眼。
“啊!快跑,这女贼杀了副将!”胡哥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叫着就逃。
他话音刚落,就觉得脸上一热。噗的一声,一腔热血已经喷了他一脸。胡哥伸手抹净脸上的血,摸了摸脖子,脑袋还在,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拔腿就跑。刚跑两步,又有一断肢飞过他面前,吓得他又换方向。
一时间,胡哥不管跑向何方,总能看到同僚死在面前。等死到第七个人时,他已经吓得会在地上,不会动了。他想闭眼,却闭不起来。不知怎么地,他的眼皮竟然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硬梆梆的。
胡哥眼看着所有的同伴惨死在面前,这才吓得流出了眼泪。白影一闪,恨雪已经再次站在他面前,她的身上仍然雪白,衣服甚至连一滴血也没沾上。她的脸上仍然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世间绝美的女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是有一万个人做证说她是杀人魔头,胡哥也不会信的。现在,他信了,他也亲身领教了。
割下最后一颗人头,恨雪的笑脸才收了起来。她四下打量,看到一棵光秃的老树,枝叉众多,正合她意。于是,她提着一颗颗人头都给挂在了老树上。
恨雪把小女孩抱着送回了家,随后在桌子上拍了一张千两银票,这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妇女的尖叫声唤醒了恨雪等三人。张良提刀就下了马车。冲到树口一看,他也是胃内一阵翻滚。张良现在已经是杀人不眨眼了,对死人什么的早看惯了。刚回家那天他就杀了两百多人,可也没有现在这种恶心的感觉。
“做孽啊,这是什么人干的?竟然将这些人头都挂在了树上!”
“这些人不是我们的人,他们,哎呀不好,这不是麦田城的官老爷么?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张良听着人们的议论,也四下里检查。一看尸体,他才认出来,这些死者正是昨天跟他对着干的那一行人。张良一咬牙,也心叫糟糕,这个账多半要算在他的头上了。张良左思右想着什么人会害他。恨雪却跑到他身后,骄傲地拍了他一下。
“喂,呆小哥。你看我做得如何?”恨雪问道。
“什么如何?你……这?”张良看着恨雪,突然反应过来,侧头看向人头树。
恨雪满不在乎地点头道:“是啊,你不是常说,见死不救习武何用么?他们昨天办坏事,我……”
不等恨雪说完,张良突然面色一冷,怒道:“你呀!你惹了大祸了!”
恨雪柳眉倒竖,也生气道:“我惹什么祸了?我只不过是杀了几个坏人!”
“唉,雪儿你平时胡闹我都可以忍了。这次你做得太过份了。现在正有贼人窥视我们张家,你又在新城这里闹事。传了出去,麦田那些所谓的皇亲,不但不帮我们,还会与我们发难。这下,我要两面受敌!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张良气道。
张良现在成熟了,想得多了。他考虑得十分周全,但恨雪平时机灵,却不通人情世故。在她看来,张良平时一怒就动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而她今天一怒动了手,就被张良骂,她可不干了。
“你简直野性难驯,真不明白以前你是如何被娇惯的,但这次你却累了整个绕云镇啊!”张良压力所致,又补了一句。
恨雪再也忍不住,爆发道:“够了!我野性!我从没被惯过!你看不惯我的作风,我们就别在一起好了。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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