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十拿九稳,却突然杀出这么几个年轻人来碍事,花无缺怒火攻心,哇哇怪叫起来。
“来得好,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花无缺面色一沉,阴冷地说道。
“徒儿快逃!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她得了异修传承,你们只逃出去告知天下,自有高手联合来诛杀!”清月谷双仙又同时叫道。
张良忽闻‘异修’二字,头皮也是一阵发麻。异修本就是恶名昭彰,如果再是异修的传承之力,那将带来什么可怕的实力?但眼看双仙和谷主都已经重伤坐在地上,根本无力再战,连逃走都是问题,张良犹豫的脚步突然变得坚定,脚尖转向了花无缺的方向。
“徒儿不孝!不能遵从师命了!我必须,与她死战到底!”张良怒道。
“好样的,我们三兄弟必须在一起!”云飞扬道。
花狼什么也不说,只把盾剑一抖,举在了面前,大喝一声:“啊!”
“混蛋!大丈夫生能战,不敌能逃,十年报仇并不算晚!”花袭人也急叫起来。
花狼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突然用深厚的声音深情道:“娘,你对我不好,但始终是我娘。我从小没有体验过亲情的滋味儿,至少,让我有机会为我生身母亲做些什么。我不能眼看你死。”
嗡!花袭人全身一颤,毛孔尽竖。这一刻,她头疼欲裂,这一刻,她泪如洪水。十几年前的一幕幕全都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在一个盛夏的夜晚,一个神秘的高大男子出现了。她初得传承,战王之力已经小有成就。但在这男人面前,她却像个孩子一样无力。那男人只三两招就制伏了她,强行种下了花狼的生命。
而这男子只留了三晚,就消失无踪了。情种深种,花袭人被气疯了。生孩子时,她更是满心恨意,对天长啸。以至于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得了疯病。很多时候的记忆都是零散的,每当见到男女在一起亲密都会立即疯病发作。
但当长大之后的儿子用小山一般的身躯挡在受伤的身子前,她的记忆一下恢复了。血脉冲击,终于将头部的血块冲开。看着花狼在别人怀里吃奶,那种酸溜溜的感觉;看着花狼与花柔和花百媚玩耍时,偷偷在远处微笑;看着花无缺折磨花狼时,把身边的石柱捏碎;点点滴滴,全都回来了。
“不!我的儿!你不能死!你要去找你爹,你爹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相信他看到你的成长,会想起我们母子的!”花袭人痛呼起来。
花狼那坚如磐石的脸,终于忍不住。他的眼泪也大颗大颗地落下,打在地上,摔成八瓣儿。
“我没有爹!我不能再没有娘!来吧,老贼娘皮!这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只有你和你的人,才是我童年的噩梦!今天,就让我粉碎了它!”花狼哭喊着。
咚!张良一跃,跳到他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道:“同年同月同**!我二哥的噩梦,我们将合力一起粉碎!”
“一起粉碎!”天空中云飞扬的声音传来,随即,他也轻飘飘落在了地面。
“哈哈哈!就凭你们三个小毛头?找~死!”花无缺怪笑一声,表情变得阴毒无比道。
嗖!砰!花无缺瞬间化为了一团黑光,直接冲击到了三人面前。三个壮志满满的青年被一击打得崩散。张良和花狼连滚带爬的飞出好远才停下。云飞扬也是脚踩地面滑行数十米。三人的心头大惊,都知道了与对方的差距。
“别胡闹!速速离开!你们还年轻,有你们在,就有我们的未来!”双仙大叫。
花无缺已经化身战王,他们根本没有一丝的胜算。三兄弟也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们站起身来,却再次集中力量,往一处冲去。那正是花无缺所在之处。三人势如飞蛾投火,明知必死,还是义无反顾。
花无缺如何能理解这种精神?她只被吓得心惊肉跳,暗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敢上来?难道他们都不怕死么?不!是他们还看不起我,以为我不够强!”
想到这,花无缺气得面部扭曲,指着三人大叫:“你们少看不起人,我是战王,战王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两大谷地,全是我的!我的!”
“完了,三个孩子太过倔强。这样下去,我们真的要被全军覆灭了。”花袭人哭着,看向战场,但身受重伤,一动之下她就觉得经脉逆行,更不用说起身助战了。
“哈哈哈,先让你们尝尝花香谷绝技,仙花蕊剑!”花无缺旋身发招道。
花袭人刚刚亲身体会到了那一招的厉害,花无缺不知从哪偷学了她的绝技,与她全盛时期虽然有差距,但这一招,绝对不是大战师武阶可以抵抗的。她心疼欲裂地闭起了眼,一口气憋住,等着听那身体炸裂的绝响。
但她听到的却是一连串的男性怒吼。紧接着,她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幕打破了她几十年来的认知:“这,怎么可能?”
只见花无缺手指上缠着黑光一团,明显已经准备成功的仙花蕊剑,却发不出去。三兄弟同时雄叫着,分三路攻击,云飞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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