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出喊话之人极为激动,张伯温也激动地站了起来,立即出去相迎。张良顺着往那一看,果然又来了几个生面孔。而昨天的老者对那三个打头之人,是毕恭毕敬地,显然这三人的位置极高。
带头的老者两鬓斑白,脸却红润得像苹果一样。黑色长袍正面,胸口处绣着一把十字大剑。这人的两眼中,不经意间总是闪出一道道光轨,张良立即为之一惊。这种闪光,正是他必须骨化之后,显出战王真身才能出现的。换句话说,来人,是一位战王,而且武力完全可能在他之上!
张良暗道:“怪不得如此有信心,原来又找来了新靠山。不过谁来都一样,敢让我家受辱,大关山,就在今日覆灭!”
众人刚一落座,张伯温身边的斗蓬就已经飞上了半空。吕萌得意地笑着,走到了场中。她的眼一直盯着张良的手腕,就再没离开过。只见张良手上的银光闪闪,她更是得意极了。
“诸位!今日比武,不止是我大关山庆典。还是我的个人小恩怨。说起来,当**光明正大胜过了一个小淫贼,他不服,怀恨在心。后来暗算于我,将我双臂毁去。但苍天开眼,我爹爹从远处请来高人,重金买了一对儿新手给我!”吕萌高举双手道。
她穿了一件无袖上衣,两臂都露在了外面。粗壮如男的手臂,一只皮肤晶亮,像钻石一样。一只线条结实,最前端的左手掌,却是淡蓝色的,并起五指,就像一把剑似的。她突然转头怒瞪张良。
“张良!我们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您可敢下场与我决一死战!”吕萌叫道。
“哦?死战?你是说,无论生死?”张良并不惊讶地问道。
吕萌稍有些吃惊,可看到张良的手腕,她又自信满满道:“当然!你我二人,以命决!”
“好!”张良立即痛快地答应了。
他飞身入场,一拉外套扔向一边,身上已经是一套纯白战斗服,根本就是为战而来的。就像他知道今天必有一场大战一样。
“哼,你的死期到了!你之前所做的恶行,今日必有报应!”吕萌自信道。
张良一歪头,不屑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嘴跟破车似的,什么都能跑出来。不过,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那就受死!”吕萌急叫一声,已经上前。
啪啪啪,两人交手就是连拆了数招。虽然他们的动作快,但在场之人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看得出他们的打法了。南宫朝堂新来的三人看到他们一动手,都惊叹了一声。
“好强的身手。这就是吕布的女儿?”带头的花发老者道。
“那个少年,更是了不得啊。”另一老者道。
吕萌此时已经心惊肉跳,心道:“不可能啊。张良的手上有死神结,肯定是中招了啊。功力倒退一半儿,怎么好像比昨天更厉害了?”
“我不服!我就不信!看招!”吕萌气叫道。
只见她全身武焰升腾,左右两臂一个闪出蓝色剑影,一个亮如太阳。
“我右臂是金刚之臂,采至金刚手。左臂是斩龙战王的斩龙剑!我看你拿什么接!张良,这次你还不死?”吕萌怒瞪着眼叫道。
张良此时也突然扬起了头,眼神凶狠道:“果然是你,昨天想杀我家人的,就是你!我就奇怪怎么死了个斩龙战王,又来一个,原来是手被你捡来了。吕萌,这次可是你自找的。给我断!”
“不好!”南宫朝堂的人惊叫一声。
砰!张良两掌一晃,打开了她的右臂,一掌打中她左臂根处,将她的手臂再次连根击断。吕萌的身子带着血花就飞了出去。南宫朝堂的花发老者像箭一样飞出去,接住了她。落地后,立即伸手连点,止了她的血。
吕萌面无血色地挣扎起来,用右臂指着张良,像见鬼一样叫道:“不,这不可能!你怎么能还这么强?你明明中了……”
张良哼了一声,两手一拍,啪的一声,两个银镯已经掉在地上。那根本就不是被附上的,而是他随意套在手上的。
“死神结是吧?还有你下的毒呢,全被我一人喝了。”张良说罢,哈哈大笑。
吕萌气得眼珠子都翻白了,抽搐着看向张伯牙。张伯牙立即一低头。
“张伯牙!你做的好事,你收了我的地精石,竟然不办事!你!你!”吕萌怒极,完全目中无人了。
周围的人一听,当时就老脸通红。他们立即明白吕萌为什么这么有自信,而他们却也马上装做什么也不知道。
“萌儿被打伤了,神智不清了,快带她下去疗伤。”张伯温抢话道。
张良大喝一声:“呔!她几次三番想加害于我,现在比武未完,我们已经说好了,以命相搏,谁敢横加阻拦,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伯牙!”吕萌仍然气叫着。
张伯牙干脆转过了身去,微微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心道:“还好我没站错队呀,这张良果然了得。”
原来就在昨天晚上,张良身法如电,寻着吕萌的味道就找到了她。正听到她的计划。她刚一走,张良就找到张伯牙,来了个将计就计。他喝了所有的药,自己套上了手镯,随后,还给了张伯牙一百块地精石。说到家底,张良富得流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