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了。”后来人道。
镖客这才千恩万谢,扔下一大块银子,跑了。女子看向后来人,只见那男人身高一米八五以上,面相四十几岁,但实际上可能不知道几百岁了。黑发间杂着几根班白,龙眼浓眉,剑鼻如山梁,站得笔直,一身正气。
女子正要动怒,却突然间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站了起来。
“你,姓张?”女子问道。
这次那中年男子却吓了一跳,他连忙后退几步道:“你,不,你认错人了。我不姓张。”
女子大怒,手一拍桌子,整张桌子就都碎成了粉沫。这武力,可不是大战师能做到的了。当下人们就都明白了,她,应该是一个了不得的战王。而能挡下战王的攻击,这个男人,也是个战王。
寒冰世纪之后,能人辈出。但战王,仍然是天地间极少的顶尖强者。两大战王对战,谁敢逗留?一时间整个屋子的人都悄悄的从各个门窗逃走了。小二和掌柜的也哆嗦着,向外退去。
“可别打起来,不然我们这店就完了。”掌柜道。
小二却苦着脸哭道:“掌柜,哪是店完了?我可听说过战王的厉害,他们要一动手,怕是双龙山以后就要改名叫双龙沟了。”
最后,这店内只剩下了这一对儿男女。男子看了看,这才叹了一声。
“好,你说吧,你是哪派来的?想干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儿张良就在不远处。我们也只是路经此地来除恶。山贼已灭,我们就要回去了。你们休想找到我们的住处。”男子道。
女子捂嘴叫道:“啊,您是,张良的父亲?”
“正是,张重阳!”男子通了姓名,一脸决然。
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那女子当即跪了下来,吓得张重阳一退。他想上去扶人,却又怕中了什么毒计。一时间犹豫不决。
“求您带我去见张良,只见一面就好。”女子哭着向前爬去。
这女子,正是当日偷逃出来的娆娆。她带着满心的恨意,踏上了寻找张良之路。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她到处打听,终于追到了一点儿线索。但却也知道了,张良他们十分小心,正如张重阳所说,他们的出现,都是机密的。张良也随时跟行,一旦有圣殿之人发现,张良就会以死相搏。而没人能知道张家藏身之所。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张重阳与张良长得太像了,以至于她根本不用问,就猜到了他们有关系。现在,就看张重阳的了。
女人是水做的,而男人最怕的就是泪水。尤其是张重阳这种英雄,英雄气都短。他犹豫不决,迟迟不肯离去。但心思细密的他,却又怕张家暴露出来。父亲张伯宣之死,一直是他心头之痛,他可不敢再拿家人的生命冒一点儿险了。
场面无法控制之时,忽闻门口有人说话了。
“你找我做什么?难道圣殿之人还不死心么?你们真以为,我怕了你们?告诉你们,就算没有圣殿的资源,我的修行速度,也不是你们能想像的。就算是四大殿主一起到了,也留不住我!”
闻听此言,女子再不矜持,由小泣变成了号淘大哭,她转身就扑向了张良。张良一愣,却伸手接住了她。两手扶着她,没让她抱住自己,张良细一打量。凭他的眼力,光看露出的双眼,已经认出了来人。
“娆娆师姐?你怎么来了?”张良道。
这小师姐的心性如何,他可是清楚的。他不相信,她会受圣殿指使来抓自己。但经历了太多的张良,跟他爹一样,即使心里一万个不信,却也还是不露出表情来。
“圣殿领袖去了飞来峰,吕布,他,他!”娆娆抽泣地说着,突然一急,晕死过去。
张良伸手一抓她的脉门,这才知道,她不是装的。而听到了吕布二字,父子二人同时变了脸色。
“又是吕布!好!既然圣殿里已经没有了那些家伙。那天下间还有谁拦得住我?爹,孩儿不孝,到现在也没有手刃仇人。吕布这混蛋,竟然一次次被救活。这一次,我就要冲上圣殿,把他打成谁也拼不好的渣子!”张良吼道。
张重阳担心道:“可是,圣殿没有领袖,也不是没有能人啊。吕布既然还能嚣张,说不定?”
“没有说不定,爹,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再次领悟了新的境界。就算是四大殿主来了,我也不再怕他们了。就让我去吧。”张良请愿道。
张重阳低叹一声,伸手接过了娆娆。张良微微一笑,转身出门,只伸手在面前一划,一道空间裂缝已经出现了。他踏步入内,才要直奔圣殿领域。
如果不是圣殿来的高手,这世上,能敌得过张重阳和娆娆的人,恐怕也找不出来了。张重阳抱起娆娆,看了看四周,抄无人之路飞走。飞在没人看得到的高空,这才回头观望双龙山方向。
“儿啊,爹也恨透了吕布。但你千万不能逞强,如果不行,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宁可做一世龟,也不做一日困兽。”张重阳心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