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应,只好放下茶杯,用力的扶他坐起来,准备给他喂口茶喝醒醒酒。
李沧海睡眼朦胧的被金莎扶起来,却根本看不清身边的女人是谁,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张雯雅守在身边,便闭着眼睛喝了口茶,又把茶杯递给金莎,这才准备躺下继续睡。
金莎放下茶杯,又出去拿了条自己平日里值班盖的薄毯,准备给李沧海盖上,谁知正在她弯腰之际,李沧海竟然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金莎心里一惊,暗想这李沧海平日里对自己一向是正人君子的样子,今天怎么会突然这样呢?想归想,金莎却并没有反抗,只是用另外一只手继续把摊子展开,给李沧海盖在了身上。
李沧海本以为是张雯雅在身边,自然是无所顾忌的,他闭着眼睛拉着金莎坐到身边,而另外一只手则十分娴熟的从她领口伸进去握住了一只乳。
金莎被李沧海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跳顿时加快了许多,那只被李沧海握住的乳仿佛在火上烧的一般灼/热,热的她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那种感觉,一次,便足以记一辈子了。
金莎忐忑的看了看门口,见外面寂静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要去拿开李沧海的手,却被他自己抽离了。又过了一会儿,金莎见李沧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呼噜声又逐渐均匀了,看那无辜的表情,简直像一个孩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才又把薄毯给他整理了一下,默默的走出了茶室。
李沧海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他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把那杯剩茶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嘴里不那么干燥了。出了茶室,见金莎正趴在服务台上打盹,李沧海便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服务台,轻声说:“去里面睡吧。”
金莎被叫醒,猛的抬起头一看是李沧海,顿时羞红了脸,笑着喊了声李哥,便不再说话了。
李沧海没注意到金莎的怪异,关切的问:“还有客人?”
金莎摇了摇头说:“没了,有几个打牌的客人,十二点多就走了。”
“哦,”李沧海点了点头说:“那你怎么不回家?”刚问完,又突然明白过来,挠了挠头说:“我耽误你回家了,不好意思啊,昨天喝的有点大,呵呵。”
金莎盯着李沧海的脸看了看,见他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这才断定他昨晚是无心之举,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可仔细回味,仿佛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沧海抬手看了看表,见这个时间不尴不尬的,回家吧,怕吵了索菲娅休息,出去吃早点又实在太早,索性晃了晃脑袋,又回到茶室,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李沧海一觉睡到天明,总算感觉酒劲过去了一些,便和金莎打了声招呼,出去吃了点早点,这才回了家。
到家时,索菲娅正要出门,见李沧海回来,便一把拉住他的衬衣,愤恨的骂道:“你这个家伙,昨晚跑哪去了?打电话也不接?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报警了。”
李沧海拿出手机,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便笑着说:“昨天不告诉你要请市台的吃饭吗?喝多了,直接在茶馆睡过去了。”
索菲娅歪着头盯着李沧海,半信半疑的问:“真的?”说完又揪着衬衣闻了起来,一边闻一边说:“我闻闻有没有野女人的味道?”
李沧海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说:“别闹了,头疼死了。”说完便扔下车钥匙,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
索菲娅也来了气,心想你一夜未归还有理了?索性放下挎包,倚靠在鞋柜上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意思?”
李沧海没想到索菲娅会认真起来,扭头看了看她回道:“没什么意思啊?怎么了?”
索菲娅沉着脸没说什么,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又拿起挎包摔门而去了。
李沧海没弄明白索菲娅这是来的哪一出,感觉很是莫名其妙,却懒得纠缠此事,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便上床睡觉了。
临近中午,李沧海被沈睿的电话吵醒,睡眼惺忪的拿起手机问好。
沈睿得知李沧海不在省城,有些失望,又问他何时回来。
李沧海坐起来问道:“怎么了?有事?”
“嗯,”沈睿低声说:“项目有了进展,我刚得到消息,省城这边的领导的意向基本明朗了,你有时间过来一趟,一起吃个饭,争取把这事尽快定下来。”
李沧海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兴奋,连忙说:“好,我下午就过去,具体的事你安排吧。”
放下电话,李沧海头也不疼了,他连忙穿好衣服,到车城现场看了看,和张雯雅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开车去省城。临行前,李沧海突然想起早上索菲娅摔门而去,便打电话给她,想缓和一下气氛,顺便告诉她自己去省城的事。可电话打了两回,却一直都没人接听,无奈之下,李沧海只好先开车赶路,想着回来时买个礼物哄哄她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