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失衡了,就特么的散伙了,你说你提的离,那肯定是你心理失衡了,觉得她配不上你了,或者说你看不上她了。”
李沧海听左浩说完,不住的点头说:“有道理,浩哥对婚姻很有见地。”
丁晓东很不服气,嘴里嘀咕道:“见地个鸡毛!”
左浩得到李沧海的肯定,越发的兴奋,他没理丁晓东的不屑,索性坐起来,朝着俩人指手画脚的说道:“你就说我们两口子为啥稳定了?唉,沧海,我告诉你啊,别跟你嫂子说。”
李沧海笑着点了点头说:“放心吧。”
左浩这才接着说道:“那就是妥协,互相的妥协,石鑫在家里牛逼吧,我认了,谁让人家里有钱呢?可我在外面玩她也没脾气,她也得忍,我们有孩子呢,她毕竟是女人,不忍心给孩子找个后爹,再说了,咱哥们儿帅啊。”
左浩这话一出口,马上招致了李沧海和丁晓东的嘘声,可他显然并不介意,依旧是信心满满的说:“你俩甭不服,男人和女人一样,男人有钱了,他就不会太在意女人是不是有钱,但是一定要漂亮,这样他才有面儿,女人有钱了也一样,你说当初咱哥们就是个穷小子,我老婆图我啥?要钱没钱要条件没条件?不就是咱这身臭皮囊吗?”
丁晓东心情不好,心直口快的毛病便更加凸显出来,他不屑的说:“切,吃软饭的事儿我可干不来。”
李沧海心里一震,心说男人可最怕这个,简直戴绿帽一样是不可触及的话题,这个丁晓东,心情再不好,也不该这么说左浩的。
左浩听了丝毫没有生气,依旧笑着说:“你呀,还是太嫩,我为啥说婚姻是妥协呢?这就是不断妥协的结果,再说,吃软饭怎么了?吃自己老婆的软饭,谁敢说不行?这话,也就你们哥俩儿,要换别人,谁敢说我吃软饭?至少没人敢当面跟我说吧?没人说,我就眼不见心不烦?你要说在意,其实你在意的还是你自己心里那点小偏见罢了。”
李沧海点了点头说:“浩哥说的也有道理,两口子既然结合了,就是一体的,既然是一体的,你也就没必要纠结是左手多干活还是右手多干活了,虽然多数人都习惯用右手,可也不能因此说左撇子有毛病。其实这个道理,不仅在谁赚钱多上适用,做家务也是一个道理,她不喜欢干,你就多干点呗,没谁规定男人就必须赚钱养家,女人就必须包做家务,偶尔换一下角色也没什么不好,都是为了家这个整体利益嘛。”
丁晓东显然并不认同俩人的规劝,一拍按摩椅喊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你天天用右手,右手跟你妈施瓦辛格似的,左手跟小儿麻痹似的,那特么的能平衡吗?”
俩人听了丁晓东的抱怨,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李沧海摇了摇头,心想此时丁晓东还没转过弯来,说什么也没用,或许分开未必是坏事,如果真的如丁晓东所说,让华梅反省一下自己未必是坏事,如果丁晓东所言不实,那他自己也需要借此反省一下自己,总之,分开后,俩人又有了选择的机会,如果缘分未尽,再次选择彼此,自然会更加珍惜,如果缘分尽了,分开了也是彼此的解脱,好在俩人还没有孩子,重新开始的代价并不高。
三人在休闲中心耗了小半天儿,左浩还要张罗去酒吧给丁晓东散心,李沧海却实在不想再去。
下午的时候,冷若冰发来信息,问他中期检查答辩是否顺利。李沧海这才想起冷若冰下午参加答辩,连忙说“还好,”又问她情况如何。
冷若冰也回了俩字“还好,”便没了消息。
李沧海也没了话题,暗想冷若冰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在一起时,总能感觉她聪明剔透、言语犀利,时有让人汗颜之语,可仔细品味她仿佛又不是真的讨厌自己,偶尔的问候,也让人多有温暖,真不知道是该亲近些还是该疏远些。况且按日程来算,所有课程结束以后,俩人选了不同的导师,也就没多少碰面的机会了,算上这次中期检查,再加上最终的答辩,恐怕也只有两次机会见面,一旦真的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茫茫人海再想见面,又谈何容易。
一想到这些,李沧海又觉得冷若冰这个女人并没有原来想的那么令人望而生畏,即便不想有过多瓜葛,有这同学之谊,以后做个朋友也是不错的。毕竟这个女人聪明睿智,有机会坐一坐,聊一聊,说不定就能在某些方面给自己以很大的感悟和帮助。
因为想着和冷若冰会面,李沧海婉拒了左浩的邀约,坚定的向冷若冰发出了邀请。
冷若冰虽然内心里有期许,却没想到李沧海会约她,看到信息后,多少有些意外和些许的激动,只是她毕竟不是苏皖,在这样的时候,总是要不由自主的矜持一下,可她又深知自己的毛病,生怕过于矜持就错过了这次约会,最终还是激动的回了两个字,好的。
李沧海和丁晓东二人道了别,便开车去了商场,准备给冷若冰买件礼物。刚进商场,李沧海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竟然是石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