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床上折腾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完全宣泄出来,万芳喘着粗气蹬掉鞋子,又拉过被子盖好,这才扭头看着李沧海问:“你最近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李沧海知道万芳是问上次的事,便笑着说:“挺好的,有姐姐罩着,能有什么事?对了,那个马琳,人不错,那天他亲自过去了,后来我又请他吃了顿饭。”
哦,万芳点了点头,又仰面躺好对着天花板低声说:“那天我看你着急,就直接给马琳打的电话,不过我也不能说的太直白,只说是有人投诉到我这里来了,没想到他还真当回事儿了。”
李沧海也点了点头,盘算着要不要把跟王亚洲和马琳拜把子的事告诉万芳,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把话留在了肚子里,笑着说:“是,你发话,他敢不当回事?”
万芳听了看了李沧海一眼,苦笑道:“你是不是以为你姐姐一言九鼎?”说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说:“其实不然,老书记看上去忠厚老实,其实功力很深,而且在这深耕了多年,盘根错节的,说实话,我一直没摸透,每当想踏踏实实干点实事的时候,就会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捆绑着手脚,可你又不知道这股力量到底在哪里,总之,有劲使不上,唉。”
李沧海对官场并没什么概念,但是他这些年职场、商场的经历,也深知很多事绝对不是就事论事那么简单,有事就势必牵扯到人,有人就有利益的纠葛,很多事,最终都是落到利益冲突上,所以做事的本质在于做人和用人,做好人、用好人,事情就简单了,只是万芳现在虽然是市长,却对人事权缺少发言权,也许这才是她做事被动的关键。
万芳听了李沧海的分析,赞许的点了点头,欣慰的说:“沧海,你不做官真是可惜了,”说到这儿,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只是抓权又谈何容易,上次给吕涛弄个副县长都费了我好大的劲了。”
李沧海也点了点头说:“是,不过事在人为嘛,毕竟你有时间的优势,许再牛,到了站他不也得下车?你看康熙年的九子夺嫡,那么多王公大臣打成一锅粥,不也是为自己将来铺路嘛。现在的人,就不考虑许走后怎么活?就说这个马琳,你一句话他就亲自跑一趟,至少说明他是希望向你靠拢的,说不定很多人都有这个想法,但是他们也要观察,至少许现在树大根深,即使他们心里想提前铺路,也不敢现在就把态度摆明了,毕竟你能不能在这里站住脚还不好说,可对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却是要在这干一辈子的。”
万芳听了点着头沉默下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突然说:“沧海,我给你弄个人大代表吧。”
李沧海听万芳要给自己弄个人大代表,很是疑惑,笑着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万芳笑了笑说:“这是政治地位,懂吗?傻小子。”
李沧海知道万芳是为了他好,笑着说:“不懂,请万市长赐教?”
万芳笑着捶了他一拳,骂道:“臭小子,少拿市长开涮哦。”
李沧海一把攥住万芳的手臂,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笑着说:“万市长,你的身材好棒啊。”
万芳笑了,又捶了李沧海一把,俩人便扭打在一起,闹着闹着,便又开始了。
完事后,李沧海起身去了卫生间,没多久,万芳也跟了进来,俩人一边洗澡一边聊着,待冲洗干净,又手拉手回到床前。
李沧海本以为万芳会穿衣服走人,心中颇有些不舍,却没想到她掀开被子又上了床,这才意识到她是打算在此过夜的,不禁再次高兴起来。
俩人再次上了床,万芳依旧是聊起市府的话题,在她看来,李沧海虽然不在官场,却颇懂人情世故,而他作为旁观者,反而更能客观理智的分析问题,而这些事,她和那座大院儿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开诚布公的谈起,也只有在李沧海面前,她能敞开心扉,道出自己的惆怅和艰难,只可惜,俩人毕竟不能天天见面,很多事,依然只能由她自己来扛。万芳甚至想过,若是身边能有一个李沧海这样的人出谋划策,也许她的压力会小很多,只是限于当前的体制,让李沧海出任公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李沧海看着万芳发呆,便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问道:“想什么呢?”
万芳扭头看了看李沧海,突然问道:“沧海,你想不想当官儿?”
李沧海被万芳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笑着说:“想啊,你能给我个县长当吗?”
万芳又骂了句讨厌,却依旧严肃的问:“真的,你想不想?”
李沧海摇了摇头说不想,又问:“怎么想起问这个?”
万芳把手臂枕到脑后,看着天花板说:“我觉得你有这个能力,要是能在我身边帮帮我就好了,可惜现在的体制,唉……”
李沧海这才意识到万芳是真心的,也越发的理解她面临的困境,只是自己身处江湖之远,也实在帮不上她什么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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