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结了账出来,李沧海又主动帮贝拉拉打开车门送她上车,又一直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停好,这才发现该道别时竟然有一丝不舍,便沉默下来,只是贝拉拉也不说话,车内的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
想了好大一会儿,李沧海突然想起什么,可刚哎了一声却听贝拉拉也哎了一声,便笑着说:“你先说吧。”
贝拉拉却霸道的说:“不行,你先说。”
李沧海哦了一声,笑着说:“我把合同忘在你家茶几上了,要不你帮我拿下来吧?”
贝拉拉笑了笑说:“要不你一起上来吧,省的我下来了,顺便喝口水。”
李沧海嗯了一声说“也行”,便又一起下车,进了大门儿。
进了电梯,依然是沉默,贝拉拉却一直看着李沧海,见他面无表情,却又像是深藏不露,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小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贝拉拉话音未落,电梯门打开,李沧海抬手帮她扶住门框,笑着说:“被你看出来了,要不我下去?”谁知话音未落,却被贝拉拉一把拽住领口,拉出了电梯。
进了门儿,李沧海拿了合同准备离开,却发现贝拉拉一直倚在门框上看着自己,便又故意翻了翻合同,想等她站到一旁再去开门。
贝拉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总觉得他看似土鳖却透着不同凡响,看着衣冠楚楚却带着一股邪气,她突然在心底冒出一个词来,“衣冠禽/兽!”她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的想笑,脸上不自由自的便带出了笑容。
李沧海想离开,却见贝拉拉靠在门框上堵住了门,脸上还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笑容,顿时感觉心里没底,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被她嘲笑,便挠了挠头说:“不早了,你早点……”谁知休息二字还没说出口便突然听贝拉拉说:“吻我!”
“啊?”李沧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了看贝拉拉,却见她坚定的看着自己,又说了句吻我,那两个字如此清晰,不容置疑,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贝拉拉推了李沧海一把,将他抵在对面的墙上,低声骂道:“你特么的是不是男人?我让你吻我。”
李沧海哦了一声,又左右看了看,将合同放到旁边的鞋柜上,这才试探着把嘴迎了上去。
贝拉拉的嘴唇有股香甜的味道,想必是牛扒掺杂着唇膏带来的效果,那味道虽然复杂,却令人难忘。很多天以后李沧海还问过贝拉拉,那天你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故意的想给俩人的初吻留一个美好印象,却被贝拉拉骂了一句滚蛋。
开始的时候,李沧海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仿佛无处安放,过了一会儿,却被贝拉拉抓住,放到了她的后背上。当李沧海的双手触碰到贝拉拉后背的时候,他在脑海深处也闪出一个词:“肤如凝脂。”
贝拉拉的肌肤极为细腻,大概是整晚暴露在外的缘故,她的后背凉丝丝的,那细腻的质感加上清凉的温度,会让人误以为抚摸的是丝绸,那种感觉让李沧海兴奋异常,瞬间便来了兴致。
贝拉拉也感觉到李沧海的兴致,却一把推开他,蹬掉高跟鞋朝楼梯走去,站在楼梯口又转身魅惑的朝他眨了眨眼,勾了勾手指,这才笑着上了楼。
李沧海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被她弄得神魂颠倒的,便也蹬掉鞋子,迈步跟了上去,心想今天就是龙潭虎穴也得闯进去瞧个明白,否则恐怕要抱憾终身了。
贝拉拉上了楼,进了卧室,见李沧海出现在门口,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抬手拿去脑后的夹子,那如瀑的长发便瞬间垂了下来,显得越发的妩媚动人。
李沧海呆呆的看着贝拉拉,见她轻轻的将肩膀上的两根带子剥落,失去承载的礼服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过柔嫩的肌肤,瞬间便滑落在她脚下,那修长白皙的身子就这样站在那一滩漆黑的礼服之上,就像一个白胎的花瓶一般。
贝拉拉再一次朝李沧海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李沧海便真的过去,抱着贝拉拉滚倒在床上。
完事儿后,贝拉拉气急败坏的骂道:“妈的,好久没这么爽了”,说完便四仰八叉的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李沧海一向觉得贝拉拉是个时尚优雅的女人,今天坦诚相待才发现这个女人也是个性情中人,顿感人不可貌相,外表的乖乖女指不定也有一颗女汉子的心,此刻见她仰面躺着,便笑着说:“你爽了,是不是该我了?”
贝拉拉翻了翻白眼说:“随你的便,反正我爽了,你乐意就上来,没兴趣就滚蛋。”
李沧海被贝拉拉这一席话搅扰的兴致大减,皱了皱眉也仰面躺下,好像真是没了兴趣,便默默的想,按贝拉拉的想法,自己是不是该滚蛋了?
过了一会儿,贝拉拉捅了捅李沧海问道:“唉,那合同呢?”
李沧海扭头看了看她说:“楼下呢,怎么了?”
“撕了吧,”贝拉拉有气无力却极为坚定的说。
李沧海疑惑的问:“为什么?”
“我不喜欢和炮/友谈生意,”说完,贝拉拉翻了个身,侧过来抚摸着李沧海的胸口说:“你是个不错的炮/友,我不想跟你有经济关系。”
李沧海笑着说:“我还就是喜欢炮/友谈生意,床品好的人,人品才好,合作起来才会愉快。”
贝拉拉被李沧海的理论逗着直笑,拍了他一巴掌骂道:“你还真是个衣冠禽/兽,不对,现在没有衣冠了,就是个禽/兽,”说完面目狰狞的掐了李沧海一把,掐完了却笑着问:“要不,再来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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