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只要是娇姐交代的事儿,我都愿意去做,如有违背,就让我…我爸不得好死!”
我双膝跪在段娇娇面前,眼眶含泪的念出了这句丧权辱父的誓言。
“呵~!你这人可一点不安套路出牌,刚才我都没听清,再来一次,我认真点听~!”
段娇娇放下手中的毛巾和矿泉水瓶,一脸娇笑的看着我。
她刚才明明全都听到了,却让我再说一次,分明就是践踏我的尊严。
可医院里已经在催钱,我只能硬着头皮再次跪在她面前,对她发誓。
这一次,段娇娇很满意,她让我明天下午3点来这里找她,她需要将我改造一下,然后晚上带我去见白静茹。
白静茹就是她之前给我看的那个女人,那个长的十分像颜小美的女人。
我默默点头答应,而后提着那六万块离开了帝豪私人会所。
在我离开的时候,一些包厢内不时会传来女人们,从嗓子眼儿里发出的悠长颤音,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男男女女的鱼水之欢。
当我重新回到医院,提着满满一包钱,护士对我的脸色立即变了,医生看我也有了微笑。
我付了医药费,给我爸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还有两人护士轮流来照料,态度很谦和。
贵是贵了点,但人活一口气,你们医院不是狗眼看人低吗?我就硬着头皮,也要牛逼给你们看。
好在我回来付钱的时候,我爸已经困的睡着了,不知道钱的事儿。
他头上被包了厚厚一层纱布,腿上和胳膊也作了包扎,医生告诉我是轻微脑震荡,可能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医药费每天缴一回就行。
我咬了咬牙,什么话都没说。
当晚,一万块就花出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离开病房,先将剩下的五万存进银行,而后吃了个路边摊跑去找我舅舅。
我不是去找他借钱,而是让他去看看我爸,帮我圆个慌,就说这些医药费是他帮我垫付的。
我决不能让我爸知道这钱是段娇娇借我的,到时候我爸一定以为我给别人做了小白脸,他一定会气死。
来到舅舅的礼仪公司,防盗门已经开了,但里面那层木门紧紧的反锁着。
“嗯…啊…刘总不要,我老公和公司员工快来了,您別这样…啊~!”
就在我准备拧门把手的时候,公司里穿来了舅妈娇呼的声音,还有高跟鞋蹬蹬磕地板的声音。
“你个小骚货,谁不知道你们这种公司8点开门?现在才6点,老子是算准时间来的,两个小时够咱俩折腾了,嗤啦…”
“別…刘总求您別这样…啊…”
“啪~!钟香玉,別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老子老实点,我刘百川想上的女人,还没有几个敢反抗的。”
很显然,舅妈反抗了,结果被这个所谓的刘总扇了耳光,还给威胁了。
她平时不是很猖狂吗?公司里逮谁骂谁,好像天老大,她就是老二。
现在呢?她被人撕扯衣服,被人扇耳光屁都不敢放一个,活该,真是活该啊!
钟香玉,呵呵,祝你被强坚的愉快。
我幸灾乐祸的在心中暗笑一声,起身就走。
可是当我走到电梯口,准备下楼时,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刘总,刘百川。
刘百川?他好像是刘成龙那王八蛋的老子,在段娇娇婚礼上我还看到这个刘百川了,当时他盯着我舅妈一直看,明显眼神不对。
要是别人,今天这事儿我八成就不管了,可刘成龙是我的仇人,他把冤枉我猥亵颜小美,他把我当畜生一样欺负。
他老子刘百川也不是什么老东西,我必须救钟香玉,对,必须救!尽管我恨她。
“砰~!”
我返回去,飞起一脚将木头们踹开,第一时间从公司门口拎起了一个灭火器。
“王八蛋,你放开我舅妈~!”
我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这时,我舅妈的罩罩已经脱落,丝袜到处是洞,小短裙也滑到了脚踝,刘百川像个狗一样,将我舅妈按在一张办公桌上吃着。
我突然的出现,刘百川被吓了一大跳,他条件反射的从我舅妈身上弹起来,而后转身。
那一刻,我看到了钟香玉一直引以为傲的饱满,以及平日里永远看不到的丝袜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