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的棋子所散发出来的白雾的治疗效果虽然非常好,但她伤得实在是太重了,而且自己身上的瞳力不多,根本就没有办法让白棋为自己用全力治疗,所以她的伤势地恢复非常的慢。
但经过数十个呼吸时间地恢复,她的状态还是好了许多。
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疲惫不堪,能正常地活动了,她的脸色也渐渐地恢复正常。
但是她强行使出“圣光千丈”所造成的内伤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的。
阳辉躺在雪地之上,他虽然有一些恢复自己伤势的手段,但却不能在阳馨面前使用。
所以他只能顺其自然,让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来恢复伤势了。
还好他的伤势不算太重,只是他太过疲惫不堪了。
反正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他便放松了紧绷的心,他突然想起了程磊和白紫鸢,他更是想起了白紫鸢那非常难吃的却很有治疗效果的灵药。
他们现在也许还在瞳道宗吧……
……
举目望去,眼前又是一幅奇异的画卷:层峦叠幛漫无边际地向远处伸展,每一层的轮廓清晰分明。山峦的颜色由黑绿到天蓝,在视线的尽头,颜色最浅的那一层便融入了万里晴空,云山苍茫,令人心旷神怡。
举目望去,眼前又是一幅奇异的画卷:层峦叠幛漫无边际地向远处伸展,每一层的轮廓清晰分明。山峦的颜色由黑绿到天蓝,在视线的尽头,颜色最浅的那一层便融入了万里晴空,云山苍茫,令人心旷神怡。
阳馨用星罗双棋的白色棋子所散发出来的白雾消除了自己身上的伤势后,她便向那三只受伤的北邙震山虎走了过去。
约莫数十个呼吸的时间,她便走到了那三只北邙震山虎面前。
阳馨用星罗双棋的白棋所散发出来的白雾为那三只北邙震山虎治疗着伤势。
随着白雾地涌入,那三只北邙震山虎渐渐地停止了惨叫。
好一会儿后,三只北邙震山虎的伤势好了一些,它们便站起了身来。
阳馨见它们的伤势好了一些,能自由活动了之后,她便向阳辉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约莫数十个呼吸的时间,阳馨便走到了阳辉的面前。
“云城,你还好吧!”阳馨对着闭着眼睛躺在雪地上的阳辉关切地问道。
“阳馨姑娘,你怎么样了,受伤严不严重?”阳辉见到面前的阳馨,他便一下子坐起身来,也关切地问道。
“没事,现在好多了。”阳馨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阳辉露出非常愧疚的神色。他不但是愧疚阳馨因为自己而受伤,更愧疚阳馨在受伤之后自己竟然没有去了解她的伤势。
“阳馨姑娘,是我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阳辉对着阳馨非常愧疚地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那个什么少主贪得无厌想把你抓回去。”阳馨知道他也是受害者,便理解地说道。
“何况我们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吗,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吗!”阳馨对阳辉微笑着说道。
“阳馨姑娘,谢谢你。”阳辉见到阳馨这么地善解人意,他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他只能对着阳馨道谢着说道。
“要不我用星罗双棋的白棋所散发出来的白雾给你疗伤吧。”阳馨微笑着说道。
“不用不用,我这皮糙肉厚的没什么事,你受伤非常严重,还是赶快为自己疗伤吧。”阳辉听了阳馨的话,赶紧推辞着说道。
“我没事的,再说星罗双棋的白棋所散发出来的白雾可以为我们两个疗伤的。”阳馨微笑着说道。
阳馨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云城这么好,但他总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是阳辉的那种感觉,总是在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
“真的不用,我皮糙肉厚,一会儿就没事了。”阳辉知道阳馨伤得非常的严重,所以他坚决推迟阳馨用星罗双棋来为自己治疗伤势。
阳馨见他的态度非常的坚决,她便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开始给自己疗起伤来。
……
由于一袭白衣的年轻女子下手不重,那少年的伤势也不算太重,在那非常稀有的灵阶上品灵药的治疗之下,那少年的伤势恢复了大半。
“少主,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那个女子给我的感觉和宗主给我的压迫感不相上下。那女子的实力起码是八阶以上!”一个七阶修士对着那少年劝说着道。现在哪里管着什么面子啊,只要能活命,别说面子了,里子丢光都可以。
“少主,此时关系重大,我们还是回去与宗主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吧。”另一个七阶修士也劝说道。这时候就是给那个少主一个台阶下,否则这家伙一直在这里犟着不走就尴尬了。
“就是因为此事关系重大,我才决定先下手为强。我们宗派的整体实力在天瞳大陆上算是末流,如果不提前下手,还有我们的份吗?”那少年愤怒地说道。
“少主说的是,但我们留在这里也一无是处啊,对方的实力至少在八阶以上,刚才您也看到了,我们三个七阶修士根本就不是她的一合之将啊!”一个七阶修士硬着头皮说道。
“先回宗门,一切都等见了宗主之后,等宗主安排。”那少年深思熟虑了一下,非常不甘心地说道。
“少主英明。”那少年的十个手下齐声说道。
“怎么,你们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一个宛如天籁的女子的声音传入了他们十一个人的耳中。
他们十一个人听到了这个声音后,头皮发麻,他们站在原地,竟然动都不敢动一下。
“前……前辈,您还……还有什么事吗?”那十一个人中的一个七阶修士断断续续的、小心翼翼地问道。
显然他非常畏惧面前的这一位一袭白衣的年轻女子,他说话都断断续续,而且还称那年轻的女子为前辈。
“你们几个打伤了我老弟不表示一下,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了吗?”那一袭白衣的年轻的女子露出不怒自威的神态,面无表情地说道。
“前辈,我们修为低微,身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况且……况且您家兄弟也没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那个七界修士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显然他非常畏惧自己眼前的一袭白衣的女子。
“你们应该庆幸他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要不然你们的下场会非常凄惨。”那女子冷冷地说道。
突然一股寒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让那十一个修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们可是破河宗的人,我家宗主可是有八阶六星的修为。而这位就是我破河宗的少主……”
“什么宗?”
一个七级修士颤颤巍巍地说着话,但他还没有说完,便被那女子给打断了。
“破河宗。”被那女子打断的七阶修士听到那女子发出疑问,便非常自豪地说道。
他好像为他身为破河中的一份子而感到非常的自豪。
怀着对自己宗门的自豪感,他说话的声音竟然不再颤抖了!
“不好意思,本尊好像没听说过什么破河宗。”那女子淡淡地说道。
“快点交出两颗你们刚才给他吃的那种灵药。”那女子指着那个被她掐得半死的少年,淡淡地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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