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徐子陵是假名?”
“女人的直觉咯。我这个人一向很不讲道理的,不过我的直觉一向很准。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念卿云。这可是真名。”
“念宗主说笑了。”
念卿云继续说:“一点都不好笑哦,你只用了四剑就击败了名满陇西的盲剑武勋。我刚知道的时候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武勋虽然是个瞎子,却很不简单。不仅会寒冰晶气,还学会了坐忘禅,以及三老峰的吐蟾剑气。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四剑就将他击败。我想破了头,也没想出来徐子陵是谁?怎么会凭空冒出来这么一位大高手。后来我想明白啦……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徐子陵!”
齐晨笑笑,刚才他击败那个中年男人的确只用了四剑。如果只是讲修为,那个中年男人武勋甚至更胜一筹,齐晨能赢,靠的是靠剑道上的理解。
“如果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徐子陵,我能是谁?”齐晨反问。
“算了,你当徐子陵吧。我讨厌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秘密,往往知道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哟,徐子陵先生。我可不想因为看破了你的秘密,而被你追杀。你背着的那把剑,可是有够可怕的。”
齐晨笑起来,念卿云这个女人很有意思,很聪明,说起话来也很放肆。齐晨喜欢放肆的女人,就像是一匹烈马,又或者是一座白雪覆盖的山峰。值得你用心去征服和占有。
念卿云从榻上起来,揭开帘子,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因为不胜酒力的关系,两朵红霞飘飘在双颊,她莞尔一笑,道:“徐子陵先生,不管怎么说,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的确帮了我很大的一个忙,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只要是我给得起的,我都可以考虑。”
报酬?齐晨富有四海,还需要什么东西?他缺的只是情趣而已。
齐晨看着念卿云,直白地说:“报酬?你陪我睡一觉好了。”
如果要比放肆,齐晨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当然了,他已经做好了被一脚踢出院子的准备。毕竟对面是一宗之主,而且是名门正派的宗主。在调戏良家妇女之前,当然要做好被暴打的心理准备,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好流氓。
但是,只要念卿云生气、跺脚,娇羞地重重哼一声,齐晨的恶趣味就会满足了。被踢出门又算得了什么呢?
然而……
念卿云倚着门,巧笑倩兮,“这个报酬我的确给得起,但是,你真的确定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意外的,念卿云只是轻笑,本来齐晨还以为这个放肆的女人会暴怒地一脚将他踹出院子。既然如此,齐晨也得到了一个更加放肆的机会:“你是谁不重要,你长得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想要睡你。”
念卿云看着齐晨,这个男人其貌不扬,算不上可爱,却是意外的有趣。居然会直接了当地说我想睡你。哈哈,两百年了,这是第一个敢这么对她说话的男人。
念卿云又说:“哼,外面那些男人可不会这么说哦,他们敬我如上宾,在我面前不敢有一丝的苟且,在我面前只敢讲诗词歌赋、音律琴音。”
“那是他们虚伪!”
“你不虚伪?”
“是啊,从刚才看到你的一双脚,就想睡你了!”
念卿云笑起来,丝毫不顾及形象,几乎笑弯了腰。
有那么好笑么?
齐晨狂妄起来的时候自己都会害怕,何况是得到了一个在仙子一样漂亮的女人面前吹牛的机会,齐晨狂放地说:“那又怎样,你长得这么好看,胸部也这么大,就算是王母娘娘,我也想睡你!”
齐晨看着念卿云。
念卿云轻声说:“你知道么?我是东夷人。在我们东夷,如果汉子遇到喜欢的姑娘,就会像你一样,直接求欢……什么礼法,什么规矩,通通都是狗屁!”
齐晨看着念卿云,她云鬓散乱,赤着足,含着笑,就像是精灵一样。
“我可是东夷的女子。你是东夷的男人么?”念卿云说。
这算是暗示么?
念卿云的心情很高涨,也许有醉酒的关系,更主要的是,齐晨这个男人并不讨厌,反而很有趣。所以她想要放纵一回。她和齐晨的关系,首先是女人和男人,然后再是其它……再者,他的确帮了一个大忙,以身相许这个桥段,这么玩的话好像还挺带感的。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孤身相处,互相看得顺眼。来一发友谊的“火种”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无关道德,只关乎快活不快活。
齐晨还没来得及反应,念卿云笑着扑上来,没有一点娇羞,实在是大胆得过分了一些,“你怕了?现在收回想睡我的话还来得及哦。”
小心肝噗通乱跳,反倒是齐晨不知所措了。没有想到念卿云是如此的大胆。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齐晨感到饥肠辘辘、四肢乏力,甚至眼冒金星,外面天色昏暗,算一算应该已经到了傍晚了吧?要从榻上爬起来,一双腿却缠了上来,“你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