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事我不管,总之……
林晨和徐世绩两人告罪一声,到更远的地方密谈去了。
哪知冰儿和张土文都没有离开走廊,等他们谈完事回来的时候,林晨连忙告罪,示意现在可以继续观赏冰儿的美妙歌舞。
哪知此时蕊如冰却拿起了架子,双手叉腰,一副冰美人的样儿,众人求情时,她面向张土文,“张大哥,如果你们想让我继续跳下去,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帮我击杀郑邪如。”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皆没有想到蕊如冰居然与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张土文立即答应下来,兴高采烈地进到厢房里,继续欣赏着蕊如冰的歌舞。
而林晨和徐世绩却向他告罪一声,准备趁机离开青楼,到别的地方去落脚,最重要的是林晨想找到一家押店什么的,购买一只空间戒指,如此也好进行接下来的大计。
没有妖兽八王在林晨的身边,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幸好结实了徐世绩,不然真会闷出鸟蛋来。
夜一深,在青楼外,与蕊如冰道别后,张土文也举手别去,两人商议了一阵,准备到青楼不远的一座酒楼去入宿。
洗了个澡,全身干爽,叫了夜宵点心,两人再点了一壶酒,分分盘了双足,坐在床桌前吃起酒来。
林晨剥了一颗香豆送入嘴里,饶有兴致地嚼起来,再喝点用宝草浸过的酒,爽得嘴都歪了。
徐世绩眼神一亮,一杯烈酒射入口中,“兄弟,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在想的事情。”
林晨只是神秘地微笑,却没有直接回答徐世绩。
“兄弟,如果你乐意的话,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行动。”
林晨放下杯子,重重一顿,答应下来道,“小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徐大哥你对刺杀郑如邪的事情怎么看。要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公干在外。离天武学院大比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郑如邪在这一带有着非常高的淫威,不是个好手,绝对不敢去捊他的虎须。”
徐世绩在天武学院的时间比林晨长,许多事情也知道是比林晨详细,特别是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各大宗族门派之间的恩怨情仇,皆在他的胸中藏着。
风陆续问起,像倒香豆一样吐露出来,丝毫没有保留地据实相告于林晨。
林晨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原来这天渭帮的派主郑如邪与魔极宗有十分深厚的渊源,魔极宗以郑如邪这样的人为走狗,为其俭财,发展壮大自己的邪宗根基。以求能在与天武学院竞争对大陆的影响力上添砖加瓦。
莫要说他们这样的邪门歪道,就算是秦家那样为富不仁的大家族,也都是以喝人血为生的。
其麾下镇甸,皆有生民被其奴役,养活这些有权有势的剥削阶级。
林晨最恨的就是不讲规矩,一味施暴的宗族门派。
秦家他早晚都要对付,但眼前要对付的,则是比秦家还要势力强绝而庞大的魔极宗。
“兄弟,你在想什么呢。”
林晨回过神来,饮完了最后一杯酒,将杯子摔了个粉碎,向徐世绩道,“徐大哥,要动手,现在就行动。我们趁着月高风黑,正好摸到郑邪如的老巢,将他人头取来。也好借此震摄一下魔极宗。”
“好,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从包裹里取出了长钩套索麻绳等物,林晨将疾风之刃缚在背上妥妥的,又学徐世绩一样穿了一身夜行衣。摸着黑,像一道鬼魅一样飘飞在半夜清冷的长街上。
天渭帮就在离青楼大约一两公里处的一片开阔的长街处。
两人既然是来刺杀郑邪如的,自然得小心翼翼,此人即与魔极宗有极深厚的渊缘,想必身手必然已经是真武境七八级的高手,实力强大,不好对付。
这一大片庄院之中,于院墙正中的大门上挂着天渭帮三个大字,门前一对大石狮,威猛而硕大,十分的沉重。门口处更有十几位高手守住,根本没有可能从正面袭杀进去,行刺受到重重保护的郑如邪。
正门不好走,就走后门。
片刻之后,一前一后两道黑影,已经跃上了这一大片宗门总坛的后院一处高墙上。
瓦背处伏下身来,林晨将黑巾拉下,露出了嘴巴,深吸一口气道,“徐大哥,你觉得我们今天晚上的刺杀行动,胜算几何。”
“管它呢,有一成是一成,就算郑邪如不在老巢里,我们等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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