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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你会很安全,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很快就能甩掉后面那些人,到了我会叫你的,”顾尘安抚摸着她的发丝,声音更是温柔与轻缓。
前面戴着墨镜的男人,嘴角往上勾起。
顾尘安的声音像轻风一样的柔缓,吹开了季如璟心里的忐忑与焦躁,让她慢慢的平静下来,他的衣服上有暖暖的清香味,闻的好舒服,具有让人放松的功效。
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除了温暖的怀抱之外,耳边能听到的只有车子的低沉的轰鸣声,车身出奇的稳。
可若是她现在睁开眼睛看一看的话,估计会吓的她直接心肌梗塞。
黑色的跑车在密集的车流中,如一条灵活的眼镜蛇一般的左右游行前进,把那四辆紧追不舍的商务车抛的远远的。
大约是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小区的别墅前。
“后面的二位,我们已经到了,要是你们觉得还没有抱够的话,我可以在开出去兜一圈的。”前面的男人望着镜子,调侃道。
季如璟拉下顾尘安的手,有丝尴尬,她朝外看去,岔开话题:“这是哪里?”
“我这段时间住的地方,很安全,不会有人知道。”顾尘安回答她,眼里有云淡风轻的柔光。
“哥,你就说,我想把你金屋藏娇不就得了。”骆泽扭过去打趣。
季如璟心头的一根青筋暴起,她朝着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飙车狂徒看去:“小子,中文没学好,就不要乱用成语。”
骆泽眨巴了一下眼睛:“那姐姐觉得用什么成语比较贴切?暗度陈仓?”
“……”季如璟瞪着他:“我觉得用农夫与蛇的故事比较贴切,农夫救了蛇,然后蛇反倒把农夫咬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个农夫实在是太二了!”
顾尘安用手轻掩了嘴,轻笑了起来。
“哥,你女人拐了这个大的一个弯来讽刺我二,这么犀利又刻薄的女人,你真的要,你该不会有被虐待吧。”骆泽扯笑,心里最季如璟反倒了饶有兴致。
“什么你女人她女人的,我跟学长是朋友,仅此而已,你要在乱说,小心我拔了你的牙!”季如璟威胁,转而,她突然就沉默了,因为最后一句话,让她响起了叶牧白。
有些人的名字像奶糖,念起会甜到心里,有些人的名字想砒霜,念起就会让我疼的肠穿肚烂。
而叶牧白就是那道砒霜。
她忽如其来的沉默,让骆泽有些不明所以的朝着顾尘安摆了摆手,表示他什么都没有做。
“下车了!”季如璟拉开车门,自已先下去了。
她走了几步,来到院子里的一颗树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叶牧白应该已经收到了她的离婚协议,马上一切都结束了,季如璟,不要在悲天悯人了,坚强一点,勇敢一点。
顾尘安也从车里下来:“我们到屋里去吧!”
“好!”季如璟轻点头,跟这走进了屋里。
她坐到客厅里,听到外面车子离开的声音,她好奇的转头问:“你弟弟不进来坐一会吗?”
“我们哪辆车已经被那些记者记住了,所以我让骆泽把车子开走。”
“你想的还真是周到。”
“要喝水吗?”顾尘安问,人已经径直往厨房走了。
“要!”季如璟转头回了一个字,又扭过头来发呆。
顾尘安倒了一杯谁递给她。
“谢谢学长!”季如璟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对了,逸希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我等会打电话问问他看!”顾尘安笑容和煦的回答。
“这次真是麻烦你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帮,我正焦急着怎么脱身此爱好。”季如璟轻叹了一口气。
“你就安心的这里住下去吧!等这风波平息了再说。”
季如璟想了想:“学长,我这次可能要多住几天,叶牧白那脾气你也知道,我摆了他那么狠的一道,他肯定会全力追杀我,我想等他签了离婚协议上的字,再出去跟他谈,所以我可能要在你这儿多留一段时间,希望你不要告诉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不过就怕他自已也猜得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房子我来住过没几天,谁都不知道,我大不了就抵死不认,你就安心住吧。”
“嗯!你说的我都相信!”季如璟笑开了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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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停着一架白色的飞机。
风很大,吹的叶牧白的发丝凌乱的飞扬,看上去有一种野性的美,他面色沉冷,眸光凝寒。
他手中的手机动了一下,拿了来看了一眼,他接起,听了几句,他的表情顿时变的骇人:“掘地三尺,都要把她给我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