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推我,我可是圣上亲封的韩林,我要见二皇子,当初可是他叫我对方白……唔唔……”张语堂的嘴巴被人捂上。
守门侍卫这下不止撵他走,瞬间带着杀意,低压的嗓音警告道:“不想死,就给我滚。”
张语堂吓的差点尿裤子。
等着人一松手,一溜烟的钻进轿子里面,赶紧让下人把他抬走。
当天夜里。
张府书房有东西倒地的声音,听见声音的下人推门去看,只看见一个倒地的凳子,房梁上挂着一个人。
“老爷。”下人吓的一声大吼,赶紧叫人来帮忙。
可惜人救下来,早已没有气。
书桌上放着一封信,大致意思,他当初谋害白丞相导致其昏迷,未想人突然醒来,自知难逃一死,唯有以死解脱。
白修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男子。
如果其他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一改往日的醉醺醺,赵弘文精神奕奕的坐在一侧,手中一把折扇敲打着桌面。
“你不在你的太子府呆着,到我这干什么?”白修然披着一件外衣,依旧看着手中的卷宗,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怠慢片刻。
“你醒了,我总该来看看。”赵弘文丝毫不受他这个态度影响,“听说你恢复记忆,那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白修然知道他的意思,白日里南君刚问过他,现在赵弘文又来问他,看来大家都关心他跟倾之的事,“你醉酒那段我没忘,听说有天你把酒瓶从楼上扔下来差点砸到倾之?”
赵弘文默默闭嘴,这人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当日他的确喝多,一时酒瓶未拿稳砸下去,好巧不巧,顾倾之刚好经过。
以前白修然没有表态,今日特意把这段说上,意思不明而喻。
“重色轻友。”赵弘文诽腹道。
“太子还是早些回去。”如此时期,他突然醒来,恐怕很多双眼睛盯着这里。
“哎,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也不知道你对顾倾之是不是这样?”他仿佛没有听到逐客令,悠哉的说道。
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连成亲都没回,呆在他太子府硬是不肯离开。
“太子很好奇倾之?”白修然这才把头抬起来,凤眸一撇,清冷中带着煞意:“偶尔的醉酒都还念叨着内人的名字,不知道是何用意?”
“得得得,我错了。”赵弘文赶紧认错,生平第一回见着好友吃醋,他就不该那么八卦,白修然的那句内人,可是把顾倾之彻底归为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能窥视。
“你何错之有?”白修然咄咄逼人,继续问道。
所有对顾倾之有一丝念想的不管是谁,都趁早断了妄念。
赵弘文一噎,叹了一口气,只好老实交代:“哎,醉酒之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真假假只是为了迷惑别人,如果我真的有提到顾倾之的名字,也是因为齐菲,你现在恢复记忆,应该知道我跟顾倾之同时被绑架,她救我在山洞的时候,我对她讲过我的故事,只是未说明主角是谁,她就曾笑言,如果付出真心,都未让一人另眼相待,就赶紧放手,比起一个不爱你的人,再纠缠就是浪费时间,也是对自己不负责……”
他当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当齐菲回到香陵后,对他做的一系列事,才突然觉得顾倾之的那些话非常有道理。
物是人非,或许在某一个瞬间,他彻底将齐菲放下。
白修然默,他该庆幸,在顾倾之未放手前,他先抓住她的手。
提到这个伤感的话题,赵弘文声音低沉几分后,赶紧说道:“这个话题略过,我今日来是有其他的事情,甘南传来消息,那些贩卖奴隶的地方找到,顾倾之身边的那个人派上大用场……”
当初白修然失踪前,在甘南查到一些东西,并传了一些回去,某些人大概察觉到,所以才派人刺杀,消息也被截断,索性还有一封消息逃过一劫。
萧以东正是凭着这个消息才查到虎跃山,只是当时未查到里面,整座大山派有重兵层层把守,很难进去。
“冥殿与香陵这边的某些人勾结,一个天高皇帝远,在甘南作威作福,一个是欺上瞒下,两者勾结,谋的可不是蝇头小利。”白修然冷冷的说道。
“哼。”赵弘文也是脸色微冷,“的确不是蝇头小利,谁曾想到虎跃山中会有金矿,私自开采金矿可是死罪,但是某些人红了眼,黑了心,起了贪欲,就是要试一试。”
这也就是为什么某些人想要至白修然以死。
巨大的利益面前,谁能抵得住诱惑?
“冥殿现在如何?”白修然问道。
既然都查出金矿的事,只怕早已跟冥殿交过几次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