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看了看眼前野人一般的朱长龄,又看了看这方圆十来丈的石台,嘿嘿笑道:“惊天一笔朱长龄,何等心机手段,天下有几个人敢与你多朋友?瞅老兄的样子,看来在这石台之上,生活了不少时日啊?”
朱长龄看杨易年纪不大,明明知道自己的名声,却还开口喊自己为老兄,俨然将他与自己放在了同一个辈份上,且还口出不屑之言,意有所指,不由得心中大怒。
只是见杨易只身到了这石台之上,神情只是好奇却全然没有慌张之色,想来定然有脱身之法,不然何得神色如此淡然?他心中虽怒,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心想:“待我从你口中寻得离开的法子之后,看我如何泡制于你!”
他在这石台之上存活的这几年,寒风烈日,风雪雨露、严寒酷暑、等一系列自然之威,全然被他经历。
他于此地,既无遮阳之伞,又无避寒之棉,雨露风霜只能赤身应抗,实在是度日如年,苦不堪言,做梦都想离开此处。当下含糊答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我于几年前不慎失足,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因此只能独身苦捱!”
他看向杨易,一脸的热切:“我看小兄弟当此险境,镇定如恒,想来定有脱身之策。”
杨易笑道:“脱身之策?”
朱长龄道:“是啊!”
杨易道:“脱身之策那自然是有的,只是阁下用不着了!”
朱长龄讶然:“这是为何?”
杨易道:“将死之人,即便知道了,又有何用?”
朱长龄一愣,“什么将死之人?”
杨易挥掌前拍:“接我一掌,你就明白了!”
朱长龄见眼前这个少年还没有与自己说上几句话。莫名其妙的便要对自己不利,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叫道:“且慢!少侠,你这是为何?”
杨易掌势不停:“只为心中爽快!”
朱长龄虽然不想得罪杨易,但事关生死,岂能束手待毙。伸出右手食指,正是家传绝学一阳指,指间疾点杨易掌心劳宫穴,“小兄弟,我又如何得罪你了?”
他见杨易出掌之时,掌势既不威猛,亦不迅速,看起来威力寻常,只道是杨易小小年纪学艺不精。因此出手之际,一阳指的指力只是用了三成力道,但随即又将力道加了两成,心想:“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如何知道我的厉害?”
但他手指刚刚抬起,杨易的手掌却已经到了他的胸口,“喀嚓”一声,朱长龄胸口肋骨已经折断几根。身子离地飞起从石台向山下坠落。他掉落悬崖之时,心中犹自难以置信。“我看他掌势也不如何迅捷,可为什么我出指却慢了他几分?”
杨易见他发出一溜惨嚎急速下坠,但旋即生息皆无,知道此人死多活少,摇头笑道:“你是没有得罪我,但是我看你不爽啊!”
走到刚才朱长龄藏身的山洞处。往里瞧了瞧,发现这个山洞极小,且愈是往里愈是窄小,曲曲折折,不知通往何处。想起原著中的情景。杨易心道:“倒要见识一下里面的风光。”
当下运起缩骨功,九尺高的身子非但没有变小,反而变得又高又细犹如一根麻杆一般。估量了一下山洞的大小直径,杨易俯身钻了进去。
山洞幽深曲折,狭窄阴暗,爬行了好一会儿,待到眼前一亮,放眼四瞧,当真是到了一个好地方。
眼前乃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盆地,前方玉龙高挂,眼前芝草飘香,有果树挺立,有猴群嬉戏,当此寒冬之际,这里却是温暖如春,恍如江南之地。
山洞离地面不过丈许,杨易从洞口跳下,随即运功振衣,衣服上沾染的尘土皆尽被震的飘向空中,形成一团粉尘。再看杨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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