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满身的嘴也无济于事。
她嫁这来不久,怎就遭到如此的辱骂,这是大队长,好事没有得逞,脑羞成怒。
“你说的某某生产队长跟某某女人有关系,跟你没有关系!”
可恨,可恶,可杀的大队长,你对他有什么办法,人家权!
她嫁到这里来,也不到三个月,她什么时候说了这些不三不事的话,还说她与队长有关系,无中生有的事,都能从大队长嘴里制造出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词语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原本这事情就发生突然,兰馨有了身孕,婆婆叫她去大队去报告一下,这事只要跟妇女主任说一声就好了,偏偏妇女主任在,同大队长说也成。
兰馨早上刚梳洗过,显得容光焕发,健康、青春在众人堆里,闪闪发光。她的漂亮只要是这村里的人都知道。
她为了赶在大队他们上班里间,走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凌波微步,那盘成圆圈的发辫,显得成熟稳重。她一出门,就引起了一个小伙子目光尾随着她。
她的嘴唇散发出殷红温暖的活力,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就象秋天月夜下的两潭泉水,清澈明亮,闪动着妩媚诱人的光彩;一双入鬓的细眉,连一颦一蹙,都饱含着深情,隐藏着少女时代的风韵。
她的深情风韵,恰到好处,绝不给人一种风sāo的感觉。她那微带笑意的嘴角和有光泽的脸,使她增加了许多撩拨人的娇羞和柔情。
正因为她的美,招惹了大队长。
谣谣对大队长这些诽谤的话,她只得忍着,不忍又能怎样,这里他最大,谁能给你做主凭理,更何况孤男寡女共在一个办公室,这样事情发生,谁又能说得清楚。
兰馨一想到大队长对她的无理,怒火中烧。
将她的上衣扣拉得一颗不剩,心里就非常气愤,气愤归气愤,一个弱女子,如何对付得了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而且,人家嘴巴大些,你有什么法子?
谣谣的老公被大队派去山上砍树,吃住都在山脚下,(比在生产队里争工分,要高出三倍的日工分。)这样的好事,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想到的,派去的人都记着大队长的好,大队长的情。
三周才能回来一趟,头天晚上,婆婆说:“你就到村里报一下怀孕的事,免得到时候上户口麻烦。”
年轻漂亮的少妇谣谣走到大队部,大队长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正喝着上午茶,嘴里还哼着男欢女爱的小情小调,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歌词不堪入耳。
谣谣忐忑不安的在门外站了一会,听了脸皮发烧,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等歌声停了,她才敢敲门。
大队长听到是声音,是个女人,这声音就像是天赖,大队长润了润嗓子,用了他自己最为深情的声音:“请进!”
男性带着磁性而又有温暖,从办公室里飘了出来,从这声音里的尾声,还是能辨别出来,就是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