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她不知道当时厂花叫什么名字。
“你在笑我吧。”
“没有,我还真不晓得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对面开店的小雪表姐吧。”兰馨断定她知道她是谁了。
“你现在和小雪关系怎样?”
“现在呀,就那样,对门开店,她做她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她的意思井水不犯河水。
“我们做一笔生意。”
“做一笔生意?”她突然听了这话有些惊讶,对门就是你表妹,你找我,有这样的好事。
“我跟说真的。”
“什么生意?”
“当然不是什么生意。”
“我说呢?我的对门就是你表妹,不找她,找我,那有这么的好事。”
“我跟我表妹关系很紧张。”兰馨把这话抛出来,她就明白了八、九分。
“你表妹是得注意,这话轮不到我说。”红丽话中有话。
“我就是想拜托你,给我看着,有情况打电话给我,我先发五百元红包红你。”
“钱就不要了,你找我就是找对人了。”
不一会,红丽就收到了兰馨五百元红包。
“你太客气了,我一看到红包就点了。”
“是给你的,当然要点,不点你就是瞧不起我。”
“林子,常来小雪店帮忙,有时还在这里吃饭,有两次,好像就在小雪店里睡,第二天一早才回去。”兰馨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但,出自别人的口,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你能不能,把他们在一起,特别是林子晚上不回家,在店时睡时,摄下来。”
“我不会,只会用手机拍几张照片。”
“照片也成呀。”
“你们是不是在闹离婚。”红丽也听说了,厂花在外面搞发了。
“不是,就是要抱复一下我表妹,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今后做人收敛些。”
“哦,我试试。”她收了钱,也不好不答应。
“事成以后,我再付一千。”她想兰馨在外真的是有钱了,做这点小事,而且是借刀给自己出一口气。
“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好。”有钱了,答应爽快多了。
“这事别对别人说。”
“这个我知道,就是连我老公也不会对他说的。”
“对。要越快越好。”
“这个要有机会。”
“一有机会,你丢下自己手上事,也要去给我办。”
“这是自然。”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的消息。”
“好,到时我从微信发给你。”
“好,千万要保密。”
“放心。”
兰馨这头按了一个点,想想还有什么事要做的,就是黄华章了,这边的事更大,脚一定要复好,不然这边离了,他那边离不了婚,孩子生下来,那真的是很麻烦的事,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再找人,就是找到了,也找不到好男人。
她不想找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她不要他养,最起码他自己能养活自己,当然不是做苦力的那种,有黄华章她也不可怕,黄华章他答应的。
黄华章儿子说,他的外公是地区专员,这是过去的事,现他女儿都要退休了,她想他早退过了,当官有什么了不起,上台一炉火,下台一炉灰,还有什么名堂。就拿兰馨村里的一个区委书记,解甲归田,头上没有帽子了,他老婆在乡下,有几亩,自己回来过田园生活,自己有工资,身体还好,种上几亩田,活动活动筋骨,乡下空气又好,可说好得很。
可事情发生了,这是他想象不到的,当了三十几年书记,是个老干部,资格是一等一的,农民才不管你什么样的官。
他在台上时,家里的田也不用自己操心,村里的干部给搞得好好的,你想到的,别人也给你想到了,你没有想到的,别人也给你想好。
可如今,不是当初,你在这村,也仅是一个村民,也是一个老百姓,甚至不如一个老百姓。
他怕天旱,把自己的田里关满水,他正在做挡水坝,有一人直接从他的裤裆下将坝掏开,顷刻间一田里的水,放了干净。
他看着白哗哗的水流入别人的田里,他站在田头看傻了,他知道自己没有了官帽,不能对别人怎样,要是同挖水的人争吵,也吵不到什么名堂,受伤的还是自己。他不得不忍气吞声,杠着锄头回家。
次年,他就搬出了生他养他土地,搬出了从小长大的村庄。
兰馨想起这事,心里有底,只要黄华章自己,王八吃称砣铁着心要离,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她对这件事充满着信心。
信心不是天生就有的,取决于一个人对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