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张谦回答的很顺溜,“那你也是我喜欢的冬儿。”
冬儿一听话锋不对,忙低下头。这个张谦太皮厚了,他还是个古人吗?看来自己的道行实在不高,还是低着头装死比较自在。
冬儿的神态落在张谦眼里,张谦禁不住的流露出笑意。这是又羞到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有女儿家的娇羞。“别的也没什么了。你要是担心家里搬出去,你们院子里的汤先生没人照拂,就让他去染坊,和廉伯住一起好了。”
他还想到了这个,冬儿闷闷的说道:“不用,汤先生一定不愿意给人添麻烦。我们院子里还有其它邻居,短时间内他们也可以照看着。间或我弟弟送些东西就好。”
“你以后说话也要婉转些,汤先生年纪大了,你少不得还要和汤先生说事,可不能再惹老先生生气了,万一把老先生气个好歹,你心里可怎么过得去。”
“若是还有别的事情,可以传话给廉伯,让廉伯去解决。”
“女学里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
又是一大通的嘱咐、安抚,说得冬儿只有应声的份儿。冬儿不得不承认,张谦唠叨的功夫更甚于二黑,这一定是上天对自己腹诽二黑是婆婆嘴的惩罚。
最后,张谦住了口,端详了她好半天,也没说一句话。以冬儿超凡的装死本事,也忍不下去,问道:“那个,六爷,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张谦道:“我看着你好像很缺首饰。”
冬儿忙应道:“不缺,不缺。有很多呢,是我不爱戴。”
张谦道:“女子不都是很喜欢漂亮首饰吗?而且,衣着、首饰是女子的门面,你应该慢慢习惯佩戴、搭配首饰。衣饰装扮的好,能把女子身姿、容貌的三分出色,衬托出十分美丽。”
你对于女人的容姿倒是很懂,深谙其道嘛。冬儿斜了他一眼,张谦刚刚升起来的分值立马降了一级。
张谦接到冬儿的眼风,笑道:“你不要多想,不是嫌你不够漂亮。”
嫌也没办法,姐我一直都不是靠脸吃饭的。能混到你这张饭票,是因为姐当年受的教育多、经见的事情多、面对的信息量大,不是因为长得漂亮。不过,冬儿转念又想,要是能有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美貌长相,那当然更好了,一定具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想着,就见张谦从怀里掏出一个绒布包,然后看着她问:“我送你的首饰,好像你不喜欢?”
问的冬儿诧异不已,“没有啊。”
张谦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廉伯年前硬要抵赏钱的那支青玉梅花簪,另外还有一只同质地的青玉手镯。温润的手镯上几多白玉杂色被雕成不同形状的梅花和花苞、花瓣,俨然和那只簪子是同一块玉料。
冬儿在知道染坊是张谦的买卖后,就隐约猜测年前的那只簪子是张谦送的。可是,为什么当时自己只见到一支簪子?冬儿看向张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