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嫂子这也是第一次和人念叨这种事情,也觉得难以启齿,可是不说也不行,万一事到临头,冬儿接受不了,闹将起来,可怎么收场。
王嫂子耐着性子,对冬儿说:“你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不知道这两口子的事情,多少听我说说,你也好有个准备。”
冬儿皱着脸,极其苦恼的再次对王嫂子说:“我知道了,王嫂子你不用说了,我,咱们不说了,好不好?”她总不能对王嫂子说,她是学过生理知识的,真的对这个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吧。这种事情,到了时候,直接做就是了,不好让人好面对面的教她吧。
这不,当时没说清楚,这时王嫂子就心里没底了,直怕冬儿到时受不了,闹起来。这个时候了,六爷又在外间,她不好说的太深,只好一个劲儿的嘱咐冬儿听六爷的,按六爷的意思来,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忍着,这个是女人都要经过的一遭。
听得冬儿直翻白眼,都听你的还了得,万一张谦是个变/态,自己都不用吱声,直接静悄悄的被虐待而死吗?
铺好床,又伺候着冬儿洗漱完,让王嫂子冒汗的这一刻终于过去了,冬儿也答应的好好的,绝对事事都听六爷的,把六爷当天一样伺候,绝不违逆半点六爷的意思。
王嫂子领着巧云出去,关好房门,站在檐廊下,静静的等着圆房/事情的进展,万一有了不妥,她也能在第一时间进去处理。
冬儿洗漱回来,张谦已经只穿着里衣等在炕上,沉静的眼睛看着冬儿。
冬儿被他看的更加不自在,只好一个劲儿的在心里劝说自己,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管他呢,眼睛一闭,也就那样了。
心里给自己鼓着气,就问张谦:“六爷,我把蜡烛吹了吧?”
张谦笑道:“留着炕围子上的,其余的吹了吧。”
他还要点着蜡烛办事?冬儿顿了顿,过去挨个吹蜡烛。算了,据说古人在这方面也是很放得开的,美其名曰,闺房之乐。这个要求,那个,也算是正常情况。
冬儿满怀忐忑的,在房间里唯一一支烛光的暗淡照耀下,磨磨蹭蹭的上了炕,溜进张谦旁边的被子里。
然后眼前一黑,张谦那厮,居然把蜡烛吹灭了。
冬儿心念电转之间,张谦的手臂就伸过来,冬儿僵硬着身体,接受了他的拥抱。
张谦在她耳边说着:“放松些……别紧张……没事的……”冬儿不知道自己怎么应声。
紧接着,外面就传来急急地拍门声,“六爷,六爷,六奶奶有急事,找您呢。六爷……”
张谦的手就僵住了,两人处于静默之中。
门外的声音依然响亮,守在门边的王嫂子也没做声,李婆子倒是出来了,可是,刚才六爷的态度已经亮的很明了,她没听到上房六爷出声,也不敢应声不是。
这就是古代大家族后宅中,女眷们争斗常见的大众狗血桥段吧?房间里的冬儿心下一松,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亏她还笑得出来,张谦恼怒的捏了冬儿一把,扬声说道:“王顺家的,去问问怎么回事,顺便问问,大晚上的,这么喊叫是什么规矩?”
心想着今天姚氏整个人不正常情绪,估计自己在冬儿这里呆不下去了,又没好气的对着外间说了一句,“进来个人,把灯点上。”
巧云进来点起蜡烛,张谦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对冬儿说:“六奶奶估计是真有事,我去看看。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我走了,你就锁了门睡吧。”
冬儿乖顺的应了。
张谦穿戴妥当,王嫂子也问清楚事情回来了,“门上的人是六奶奶院子里的,说是六奶奶忽然觉得不舒服,还吐了好一阵子。徐嬷嬷怕六奶奶真病得厉害耽搁了,就派人来跟六爷说一声,听您个回话。”
冬儿和王嫂子对了个眼神,人家六奶奶这事情做的,只是来听回话的,并没有要六爷即刻过去。可是府里当家的正室娘子都病成这样了,若张谦只顾着在小妾这里寻/欢,对自家正经娘子不予理会,那作为自己这个勾着张谦的妾室,就可以千夫所指了吧。
显然张谦也没用考虑很久,吩咐王嫂子,“好了,告诉报信的人,我马上就过去,让她先去回话。”
张谦把王嫂子和巧云都遣走了,才转回来头,抚了抚冬儿的脸颊,说道:“这事情怪我,之前张罗你的事情没避讳姚氏,让她不舒服了,这才和你较劲。不过都是些小心思,你别往心里去。”
冬儿静静的坐着,只含糊的答应一声“哦”,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谦探着身体,抱了抱她,满脸的笑容,小声对冬儿说:“你好好歇着,不要想太多。我不会在别处做什么的,只等着你。”才松了手,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