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擦拭一遍就差不多了。
不过因为运动过大,边悦沉沉睡了一觉,直到季明渊回来才醒。
季明渊见她迷迷糊糊起来,走过去,解开扣子,俯身将人吻住。边悦刚起来就被压回了床上,有些恼,“你……”
她话没说两字,就被人狠狠堵住。之后,人事不知了。
用边悦的话来说,季明渊就跟疯了一样,折腾起来没完。动作间偶尔还泻出几丝戾气,眉目飞扬,肆意放-荡得很。
“你、你够了!”边悦声音软绵绵,没有半点威慑力。
季明渊笑容冷嘲,将边悦的手往头顶一压,“不够。边悦,不好好算账你不长教训!”
他这辈子最大的挫败全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有时候想想,真是又好笑又可气,偏偏,这个女人死性不改,日后肯定还得犯!
只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放不开。
舍不得这个人。
舍不得她那份懦弱的心。
季明渊深刻体会到栽了是什么感觉。这对于高傲的季二少爷来说,不好好发泄一通,真是有些他娘的憋屈。
“叫我名字!”
“明渊……明渊,明渊……嗯……别再……”
边悦意乱情迷,媚眼如丝,落在他眼里统统成了催-情剂,直激得人脊背发麻,欲罢不能。
边悦最后真是被季明渊折腾怕了,各种求饶,各种道歉,彻底的什么都说了。
包括镯子的事。
最后,迷迷糊糊间,边悦听到季明渊来了一句,“找个机会,我们去‘拜访’一下南书记,别忘了戴上你的镯子。”
边悦似懂非懂,只是无意识点头。
“乖。”季明渊亲吻了她的额头,之后喝了口水,渡到她微干的唇里。他扬起的嘴角,有一丝满足的慵懒,眼尾,却划过一丝冷酷。
虽然他岳母已经去世,可是该算的账可不能轻易就算了。这些年,南耀华一家的幸福完全是建立在边悦母女的不幸上,这种人,太得意了简直天理不公。
第二天边悦醒来,迷迷糊糊想起昨晚季明渊说的话,“似乎提到了南耀华?”
边悦费力想了一下,也没具体想起来是什么事,索性也就不想了。本来边悦想继续躺会儿,可是小白一直咬着床单,显然,再不投喂它,它就要啃床单了。
边悦顺便投喂了自己。
桌上有季明渊的纸条,他有事要早出门,吩咐她在家好好休息。
季明渊的字很有风骨,看得出书法体的底子,很漂亮,可是边悦看着漂亮的字,却忧伤地能感觉到他是在特别强调“在家”两个字。
边悦翻了个白眼,搞得好像她出门就会毁灭世界一样。
边悦随手将纸条收起来,给小白洗澡梳毛,做完这些,正打算带小白出去溜溜,就接到陆霜霜电话。
“悦姐姐,你什么时候过来?”
边悦疑惑,“过去?”
陆霜霜着急道:“你怎么忘了,不说要去看权小雨的母亲吗?约好了是今天啊!”
边悦一拍额头,她还真将这事给忘了。
是该去看看权小雨的病危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