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把一包钢针都给扎到死人心口窝上了,然后又把找来的那个命硬小孩的生辰八字布条给系在了死人的右脚脖子上。
这老鬼才扯过来那块大花布,把死人从头到脚,给包裹了一个严实。
然后喊着我熄灭手电,他摸黑抓起来那个纸扎人,就给塞到那口棺材里去了……
“师父你……给死人调包了?”我一看,这老鬼可真能,连这招都能想出来。
“诈唬啥,快点帮我把棺材盖给盖上。”老鬼说着,他从背篼里找出几根棺材钉,在地上又找了一块砖头子,叮咣的这棺材钉可就给钉上了。
舞扎完这一切,老鬼就跟没事人一样的,坐到一边等张彪子找车回来。
张彪子找来了一辆四轮车,大伙上前,把棺材给周到了四轮车上,一路就奔着离这不远的乱葬岗子去了。
等到了乱葬岗子,老鬼又装模作样的一顿神看,最后选在靠东边上的一块荒地上,把那口装着纸人的棺材,就给埋了。
整巴完这一切,已经快要到半夜了,老鬼喊着张彪子开车送我们回家。
车子一路飞奔在路上,看着老鬼怀里抱着的死尸,我也是服了。
偷了人家的妈,完了人家还得千恩万谢的开车给送到家,咋琢磨咋觉得像是个笑话!
张彪子也迟疑的问了老鬼一句,说这扎的纸人咋不烧了呢,咋还给带回去?
老鬼说了,张彪子妈的鬼魂已经寄宿到这个纸人身上了,为了以后不再缠着张彪子,老鬼得把她拿远远的烧喽,让她再也找不着家。
这张彪子一听,满心的高兴,一个劲的说麻烦了,还给老鬼拿了不少的香火钱……
就这样,毫不费力的我跟老鬼偷了一具尸体回来。
回到家里以后,老鬼打开了西厢房子的门,把那具尸体,就给送到厢房子里去了。
送完了以后,他喜滋滋的喊着睡觉,回屋去了。
也不知道老鬼整这么一个死人回来想干啥,反正我是折腾累了,回屋趴床上就着了。
正睡着呢,突然就听到了有人拍打我窗户的声音。
那声音很重,敲击得窗户框子“啪啦啪啦!”的直响。
我猛的惊醒,拉着了灯。
“谁?”我大喊一声,抬眼奔着窗户上望去。
没有人回答我,那个拍打窗户的声音还在继续,窗户外映出一个黑黑的人影……
“谁呀……是师父吗?”我迟疑的问了一句,抓起一件衣裳就要走出去。
可就在我要走出去的时候,拍打窗户的声音没了,同时窗户外的那个黑影也不见了。
“额……啥情况?”我大叫一声,推门就跑了出去。
可是等我跑出去一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啥也没有……
“人呢?”我叨咕了一句,跑到窗户跟前又看了看,窗户的玻璃上,很明显的留下了好多的手掌印。
那手掌印很细小,看着应该是一个女人留下的。
“这……胭脂?”一看那是女人的手掌印,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胭脂。
是胭脂在拍我的窗户?
为啥?
不会是胭脂出啥事了吧?
想到了这里,我反身就奔着胭脂的房间去了。
来到了胭脂的房门口,耳朵贴在胭脂的房门上听了听,没啥动静,屋子里也没亮灯。
“这……”我迟疑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应不应该敲胭脂的门。
大半夜的,我敲一个姑娘家的房门,这总归是不太好吧?
可要是不敲开看看,我这心里还不放心。
想到了这里,我还是决定敲开门看看。
“谁呀?”随着我敲门,屋子里响起来了胭脂迷糊的声音。
“是我,你一天哥,胭脂,你没事吧?”我趴在门上,小声的喊道。
“我没事啊,一天哥,出啥事了?”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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