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红衣绿裤,嘴角挂着笑意,白森森的脸上还涂着两个红脸蛋,头顶上各扎着两个羊角辫。
“唉呀妈呀,这谁在搞啥啊,屋子里咋会有这玩意?”看着那两个纸人,老头直接都没敢进屋,咧咧够够的站在了里屋门口。
看着眼前骇人的纸人,我心里一惊的同时,侧身向着纸人后背上看去。
纸人后背上并没有任何字迹,没写人的生辰八字,我不禁嘘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害人的。”
“这谁弄的啊,想要干啥啊?”老头还在惊惧的问。
我没有吱声,而是回身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
整间屋子被一堵间壁墙分隔成里外屋,外屋简单的两个箱柜,再就是吃饭喝茶的桌椅了。
看着外屋没啥,我也就直奔里屋去了。
一进里屋,我看到在里屋的西墙上,有一大块粘贴被扯拽过的痕迹。
由于扯拽的不干净,还能看到被撕扯残破的红纸,遗留在墙面上。
“这原来贴的是啥,是刘寡妇的堂口吗?”看着墙面上遗留下来的红纸痕迹,我问道。
“哪里啊?”听着我问,老头躲闪着那两个纸人,进到里屋,往墙面上看了一眼。
“嗯嗯,当初是二锁子给扯下来的,他说这人死了,堂口得跟着升喽,所以就扯拽下来扔丧事盆子里给烧了。”老头说道。
“嗯。”听着老头说,我也只是简单应了一声。
这倒没啥说法,凡是顶香的人走了,那堂口跟着一起升了,倒也是正常的。
可是这刘寡妇死了以后,在整个办丧事过程中,听这意思,最忙活的人就属作为邻居的二锁子了。
既然二锁子对刘寡妇的后事这么上心,那刘寡妇不应该找二锁子的麻烦才对啊!
可二锁子咋就变成这样了呢?
正寻思着呢,冷不丁的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笑。
那个笑很冷,听到耳朵里让人忍不住的浑身一激灵。
“谁?”听到那声笑声了,我猛然间回头,确发现二锁子的妹妹,也就是那个傻女,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了我们身后,正满眼怨毒的看着我们冷笑呢……
“你……不是哑巴吗,咋还会笑了?”当看明白身后是傻女的时候,老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看着傻女那怨毒的眼神,我大喊一声不好,飞身起来的同时,一纸驱鬼符文,我可是给拍到了傻女的额头上去了。
随着这张驱鬼符文拍出,傻女身形萎靡,直接闭眼就堆地上去了。
也随着傻女倒地,四周墙壁突然发出阵阵敲击的声音,那声音就跟墙壁里藏着人,在擂墙求救一样的……
“唉呀妈呀,这是咋地了?”听着四外响起那擂墙声音,老头一声大叫,不是好动静的往出跑。
可是刚跑到门口,本来坐在炕沿上一动不动的两个纸人,突然间的窜跳起来,一下子就挡在了门口。
“妈呀,鬼啊……”被两个纸人给挡住,老头发出惊惧的叫,直接躺地上了。
“你们还成气候了!”看着老头倒地了,四面墙壁里那敲击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一声大喊,身形飞起的同时,抬脚就奔着那两个纸人踹了过去。
“咔嚓咔嚓!”随着两声脆响,两个纸人毫无疑问的被我给踹到外屋地下去了。
可随着被踹倒地,两个纸人拖着两头扣一头的残破身躯,挣扎着还要往起来爬。
“成精了?”看着两个纸人还要往起来爬,我刚要飞身到外屋地下,彻底的把这两个纸人给毁了的时候,突然的一阵阴风,里屋的门关上了。
关上的同时,四面墙壁里那敲击的声音更响了,“咚咚!”的震耳声音连成一片,我瞬间就觉得这脑袋里一阵迷糊……
那是真迷糊,就跟被人拿重锤给当头击打了一样的,“轰!”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了。
也就在我瘫坐在地上的同时,我看到窗外闪过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