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混蛋今晚是不想让自己安稳了,李孜气得咬牙切齿,“有什么事,直接说。”
“借牙膏的,酒店的东西我用不习惯。”门外传来男人闷声闷气的声音。
李孜翻翻白眼,想要不理,可是对方无休止的敲门声,令她几欲爆裂。她穿好拖鞋,披上浴巾,把门打开微微一道裂缝,把牙膏丢出去后,趁对方还没做出反应,便立即关门上锁。
再次回到浴缸里的时候,美女余怒未消,胸脯一起一伏,在清透的水中激起一阵阵微澜。这个家伙非要把自己气死才算罢休。早知道今天这样,当初想什么办法也不能让这个家伙和自己一起外出。好容易离开压抑沉闷的办公室,本来是一次难得的放松透气的机会,却被杨大波搞得憋气带窝火。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情绪这才渐渐好转。
“棒棒棒”。
这一刻,听到这种声音,李孜快要疯掉了,她径直披上浴袍,连拖鞋也忘穿,狠狠甩开门,头发湿漉漉的瞪着面前表情局促的杨大波。
杨大波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一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你说呢?”
“其实我也不想,只不过来时比较仓促,随身物品一件也没带,所以只好向组织求助。”
“你要借什么,说吧。”
“毛巾。你知道的,酒店的东西,我用不习惯……”还没等他说完,李孜转身回到屋里,过了一会儿,捧着一叠毛巾过来,很不客气的摔在杨大波怀里,“这是我出门时带的所有毛巾,你拿去用吧。”
“这怎么成,都给我你用什么?”
“我用酒店的。”
“酒店的不安全,你知道,一条小小的毛巾会有多少人用过,酒店会不会进行消毒或更换还是个未知数,这里的外国客人很多,万一因此染上艾滋病性病什么的,你这个堂堂的经理可怎么见人……”
李孜打断他的话,面色平静的说了一句:“我不在乎,要是真的发生那种情况只能算我倒霉,要是还有别的东西需要借用,你最好一次想清楚。”
杨大波讪讪一笑:“暂时没有了,我回房间想到了再来。”
“等等!我给你时间,立即想。”
杨大波搔搔后脑:“确实没有了。”
“好,那从这一刻开始,直到明天早上九点,请你不要再来敲我的门,好吗?”
“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比如触电、瓦斯泄漏,还有,我会随时关注你房里的动静,防止一切有可能骚扰到你的色狼。”
李孜完全傻掉了,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措辞,来形容对这个家伙的深恶痛绝,只好用一记力道十足的摔门,结束了今晚的谈话。
回到浴室时,再也没有洗澡的好心情了,匆匆擦干身子,心里不知把杨大波骂了多少遍,看了会儿电视,心绪却始终不能平静,吹干头发,来到阳台上,望着远处霓虹交织的都市浮华,任晚风吹拂着自己波浪式的秀发,浮躁的心灵终于得到一丝安静。
晚风吹来的不仅仅是都市的浮华,还带来一阵不着调的歌声,而且是杨大波的歌声。只听了几句,李孜便脸红耳热起来。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锨。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锨。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小金莲,脚指头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边,两个*园又圆,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哎哎哟,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奶头子边两个奶头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虏。哎哎哟,好像一堆小俘虏。……”
这个幽魂似的家伙,简直无处不在!李孜哪里听得进去,转身回到房间,但那不堪入耳的歌声却偏偏在脑海里翻搅,搅得她辗转反侧。
杨大波在阳台外狼嚎了一会儿,稍稍觉得有一丝舒畅,毕竟一想到隔壁住着一位大美女,心里就像百爪挠心一样。
他冲了澡,正打算睡觉,忽然传来一阵细小的敲门声,一如害羞小女生的缜密心思。
难不成是美女禁不住诱惑,主动上门服务?
杨大波抱着一丝幻想,问也没问,直接穿着条内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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