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她准备了开胃的前菜。
宋帧虽然很疑惑为什么这种场合楚挽歌却没有出来刷存在感,但是心里到底是书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再见到楚挽歌那张面目可憎的嘴脸。
因为箐箐也坐在席上,所以青羊卫轩也就坐在了桌上,本来青羊也是和宋帧同桌吃饭的,之前不愿意只是害怕丢了宋帧的脸,所以整个人也没有特别紧张,倒是卫轩整个人都崩的紧紧的,他实在不敢和自家主子一起吃饭啊。
总体来说,因为有宋帧和箐箐两人暖场,席上的气氛到没有很尴尬,尤其是这些年一直都冷这脸的南宫墨难得有了笑模样,众人虽说不习惯,但也放松了不少。
这边是其乐融融,但是楚挽歌却一个人躲在梁柱后面,死死的盯着宋帧、
没想到宋帧真的回来了,楚挽歌的嘴角挑起一个阴冷的笑来,既然自己得不到什么好结局,南宫墨你也别想。
楚挽歌从梁柱后面转出去,一个人走到了阴影了,虽然东宫里的人很多,但是想比他的占地面积来也实在算不上多,所以还是有很多地方都是人烟罕至的。
楚挽歌悄无声息的躲到一间屋子里,虽然这里没有人住,但还是有宫女定期打扫的,所以也算不上很脏,楚挽歌走到床前,抽起了床下的一块地砖,里面藏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楚挽歌坐在地上,将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金色的令牌,还有一封未拆开的信。
楚挽歌细细的摩擦这令牌的棱角,心中翻云倒海、
这令牌是楚挽歌在十五岁的时候得到的,当时她还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再加上宋帧还没有过来,因为有南宫墨的宠爱和爹娘的疼爱,整个人都十分骄纵,虽说当时她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一个人一眼看出来了、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记得那年他站在红瓦墙上,身上的衣裳都被血浸湿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但鬼使神差的,楚挽歌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当时的楚挽歌已经是一个及笄的女孩了,这样贸贸然的将人带到自己的闺房里,实在是太不理智了,但那是的楚挽歌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她不想让他死。
然后就这样,那人在楚挽歌的闺房里住了半个多月,然后在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白天,消失的在无踪影,如果不是这个小盒子,楚挽歌简直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楚挽歌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令牌,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筹码了,虽说这筹码也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用,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孤注一掷、
想到那天景杨那些刺耳的话,楚挽歌就知道自己就算拼上这一条命,也要拉着南宫墨下地狱!
“你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这不过是南宫墨为你设的一场局,为了等着那位西凉来的公主,多么可笑,一国帝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你还以为自己对不起他?我告诉你,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你懂吗?只有你,只有你还傻瓜一样的相信这。”
对了,还有宋帧,如果不是宋帧的到来,自己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南宫墨又怎么会讨厌自己,自己又怎么会做那么多错事来挽回他的心。
楚挽歌用力的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每一次和你见面,每一次不得不抱你,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我承认,我承认是我对不住你,”景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我也是被逼的,你要怪,你要恨,你就去怪南宫墨吧,这些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给他卖命,但是他却把你当垃圾!”
楚挽歌将盒子里的信打开,那封信上写着不到危急时刻不能使用,当初丞相府满门被灭的时候楚挽歌都没用,因为她并不像让那个人看到她丑陋的,软弱无能的一面、
楚挽歌一边又一遍的读着那封信,眼里的光芒越来越亮。
楚挽歌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仿佛溺水的人紧紧的抓着唯一一个浮木,虽然现在和景杨还是偶尔见面,他们都小心翼翼的不让人知道他们已经互通有无。
虽然楚挽歌的自由并不被限制,但是她服了南宫墨给的毒药,——也是为了景杨。
知道真相的时候,楚挽歌觉得整个世界都天塌地陷。
但是她的心又被复仇给重新燃烧起来了,隐忍,蛰伏,这都是这些年楚挽歌从南宫墨那里学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