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阮司令立刻点头,心说‘血面魔王’的凶名谁不知道呀?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岳野问不应该是这个,又急忙摇摇头道:“大王,我只听说过您的威名呀,其他的资料可是一概不知呀!”
“不知道?”岳野一听就笑了,随手挽了个刀花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确定小爷就是那个血面魔王呢?”
“这……”阮司令一愣,心说这还真TM是个问题,老子凭啥就认定了他是血面魔王呢?万一,这小子是个冒牌货,那老子这样点头哈腰的岂不是亏大了?
不对,现在魔王风头正劲,连老窝的正规军都刚死磕,谁TM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冒充他呀?
就算真有人敢冒充,也要有实力承受无头佛的怒火吧?
想到这,又坚信了自己的猜测,微微挤出一丝危险道:“大王,就您现在这威名,别人谁敢冒充呀?就算他们真敢,也顶不住无头佛的追杀,对吧?”
“嗯,也对。”岳野点头一笑道:“你要这说吧,还真有些道理,看来你对无头佛也很熟悉呀!”
“不、不熟!一点都不熟,只是有所耳闻而已。”
“这样说来,小爷我也可以省点力气了。”岳野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拎着刀走向阮司令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小爷我干嘛来了?”
阮司令点头,随之又猛然摇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大王您!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真跟无头佛没有任何瓜葛呀!”
“没事,从今以后就有瓜葛了。”
“啊?”
二十分钟后,乔装成普通士兵的岳野,开着一辆满载炸药的军车离开了军营;阮司令几次想下令开火,但又碍于狙击手的威胁而压下了杀意。
到了这时候,他也明白自己的确跟无头佛产生瓜葛了,因为自己向血面魔王提供了炸药,也就等于是变成了无头佛的敌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派人去告密,告诉无头佛血面魔王来了;可想到这个组织的一贯作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已经提供了炸弹,就算现在去告密了难有善终。
既然去告密是死,不告密还能苟活几天,他为何要自寻死路呢?
“就当,他根本没来过吧!”阮司令轻声嘀咕了一句,继而一咬牙扬声吼道:“来人!”
“到!”一个士兵背着枪跑过来,跑到阮司令面前立身停下,抬手敬了一个军礼道:“司令,你有什么吩咐?”
“把司令部外的那几个饭桶,给我拉出去毙了!从现在开始,巡逻队伍给我增加两倍,明哨暗哨至少要给我排到三公里之外,听到没有?”
“是!”
三公里外。
岳野停下车等了一会,就见血昙花扛着狙击枪、领着小狐狸从雨林中走了出来,立刻弯腰打开车门道:“这边,快点!”
“嗷嗷——”小狐狸叫了两声,一个加速率先窜进了车厢,血昙花也随后跟上,上车后随手一关车门问道:“弄到了多少?”
“三百来斤吧,可惜烈性***少了点。”
“这还少?”血昙花一愣,下意识转头向车后看了一眼道:“三百斤,就算是普通炸药也够了吧?”
“一点都不够啊!”岳野踩了一脚油门,开动军车道:“梦萨分舵是依山而建,光是山体就有两、三米厚,再加上钢筋混凝土的加固,用榴弹炮都得轰一会;你说,对付这么坚固的堡垒要塞,我们这点东西够吗?”
“照你这么说还真不够。”
“所以呀,我们还要继续去‘借’,直到借够数量为止!”
血昙花明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既然他说还要去借,那她跟着去就是了。
国内,青阳。
夕阳西下,晚霞烧红了天边的云朵,而就在那云朵映耀的一片小区内,几个工人正在墙上写着红色的‘拆’字。
顺着墙壁向上看,在三楼的阳台内,一名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手拿刻刀在石头上雕刻着什么;他的刀法非常纯属,力度掌握的也很老道,沿着石头上的印稿或冲或切,很快便刻好了一枚朱文闲章——韬光养晦。
“叮咚——”门铃声响起,男子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放下闲章搬动坐下的轮椅走向了门口;打开防盗门后歪头一瞧,却见门外多了一个身穿风衣的陌生青年,不禁抬手一推眼镜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你呀!岳先生,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我叫的是小张呀,你是来帮他取快递的吗?”
“是的。”男子点头一笑道:“小张他刚接到了女朋友的电话,临时有事就没上来,我是来顶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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