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重机枪持续咆哮,不断喷射着大口径的机枪子弹,操控机枪的佣兵还勾起嘴角露出了残忍的微笑;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这一梭子打完,就算浓雾中的血面魔王真是魔王转世,也只能饮恨而去。
却不见,自己身下的皮卡的油箱下,一枚静置的炸弹突然‘滴滴’亮起了红点。
“轰——”炸弹爆开,化作一团烈焰冲天而起,直接将整辆皮卡炸得向上一跳,车斗上的佣兵更是瞬间被烈焰所吞噬,咆哮的重机枪也随之哑火。
怎么回事?
谁炸了军车?
难道,他还有其他同伙?
狙击手们神色骇然,负责操控探照灯的哨兵也都愕然不已,下意识调转灯头在军营内扫了几下,想看看军营内是否还隐藏着其他敌人。
“轰——”
“轰——”
“轰——”
突然,一连串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却是一辆辆满载佣兵的军车先后爆开;那冲天的烈焰瞬间照亮了大半个军营,烈焰中,还不断有燃烧的佣兵被继抛出车外。
“完了!”碉堡上,狙击手们下意识闭上了双眼,有心不忍心看那惨痛的一幕;这一刻,就算他们再傻也隐隐猜出了一些可能,己方的车辆一定被人动过手脚,比如安放了遥控炸弹。
否则,这些满载着战友的军车,是绝对不可能相继爆炸的!
“吱——”一辆悍马突然停下来,开车的司机先是用惊骇的目光看了看被炸的军车,继而转头看着一名身穿军装的中年人道:“索卡将军,请马上车!”
下车?
我的兵都死了,我还下车有什么用?
索卡面色阴沉,用痛惜的目光往火海中扫视了两眼,见自己的士兵正身披烈焰、痛快挣扎,心中不由得涌起一团怒火,还‘嘎嘣’的一咬牙道:“继续开车!快!我要亲手撕了这个该死的血面魔王!”
“你必须下车,我们的车不安全!”
“嘎嘣——”
“哗啦啦——”一队佣兵从车旁奔跑而过,他们本是要去仓库附近支援的,但眼见着昔日的战友正在火海中挣扎,都不加思索的冲了过去。
救人!
这是他们此刻唯一的念头,什么诛杀血面魔王,什么为组织一雪前耻,都TM的统统见鬼去吧!
这一刻,还有比救人更重要的事情吗?
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无头佛的佣兵个个阴险毒辣,但那毕竟是对外而不是对内;对待自己的战友,他们还是很重感情的,毕竟这种感情也是同生共死间磨练出来的。
这一刻,他们都恨不得手中的枪械、军刀,能够变成灭火器和手术刀,一边冲向火海一边大吼着‘救人’、‘快叫医生’等话语,整个军营也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而军营这一乱,阻击‘血面魔王’的节奏,自然也个跟着乱了。
岳野也知道把握机会,继续利用烟雾弹向前纵跃奔腾,更是将自己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倚仗踏气势的帮助,才几乎个呼吸的功夫,便横跨了两百多米的距离,蹿到了军营的围墙附近。
下一秒,就见他摘下一颗闪光弹往也空中一扔,既然纵身跃起扛起肩头的火箭筒道:“射击,闭眼。”
“噗——”
“嘭——”
血昙花和铁叶先后扣动了扳机,两颗口径不一的子弹随之拖堂而出,在也空中划过两道嚣张的气浪,准确的命中了两名暴露在碉堡上的狙击手。
“啪——”
“嘭——”两颗头颅瞬间被子弹所携带的动能击碎,好似两颗西瓜一般炸开,鲜红的血液夹着脑浆随之喷溅而出;不过,血昙花和铁叶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二人开枪之后便听从岳野的命令闭上了双眼,同时就地翻滚离开了最初的位置。
怎么回事?
碉堡上,负责操控探照灯的哨兵一愣,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战友;见他们脑浆崩裂、横死当场,愣了那么一下秒后不禁扬声吼道:“有狙……”
“嘭——”夜空中,一颗闪光弹突然炸开,刺眼的强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军营;这一刻,无论是碉堡上的哨兵、狙击手,还是隐藏的暗哨,全都下意识的低头闭上了双眼。
“呼——”浓烟涌动,岳野突然纵身跃过了军营的墙头,肩扛着火箭弹瞄准了百米外的一座碉堡,便勾动手指扣动了扳机。
“嗖——”火箭弹脱膛而出,拖着璀璨的尾焰直奔百米外的碉堡射了过去,而岳野则在半空中轻巧的一翻身,跃过电网直奔往外落了下去。
“卧槽!”
“好帅!”
军营外的树林里,隐藏的偷袭小组们看到这一幕,都不禁瞪起了双眼,心说这小子是在拍电影吗?他是怎么从围墙那头跳过来的?
这飞身跃墙、凌空射击的动作,也TM的太帅了点!
“轰——”弹头正中碉堡,上面的哨兵甚至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瞬间炸下碉堡失去了意识;与此同时,岳野也双脚落断在了墙边,还扬声大吼了一声道:“小狐狸。”
“嗷嗷——”穿着防弹背心的小狐狸,突然从一片草丛中蹿了出来,还用关切的目光看了岳野两眼,似乎是是想看看他有米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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