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果在蓬莱丘内,被师门庇佑,算不得英雄好汉,所以,我一个人去了祖洲。
祖洲,地薄而民贫,荒漠连绵,灵气稀少,妖魔和修行者都不愿意去那里。
那里最多的是天地间无处不在的恶意,就像一个人在黑夜中行走,四处都是凛然森严的杀机。
那里无论是人还是妖,他们每天所做的,就是吃掉别人,和,不被别人吃掉。
那里的国,没有祭祀,没有传承,没有信仰,只有杀戮,和被杀戮。
我在那里呆了二十年。”
李树景仰起头,眼睛里一片空洞,黑幽幽的,好像没有眼睛的眼眶。
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平静,好像是说着不相干的事情。
“二十年之后,我回了道宗,从此不再修行《妙严青玄大衍钧章》。
师父请掌门传授了我度人真传,我却没修行,而是在青竹海里坐了十五年,思考了十五年,十五年后出来,抱神还丹。”
李树景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说:“我可以修行,可以追求超脱,而那些祖洲的生灵却只能在痛苦中死去,尸骨曝晒在荒野上,被秃鹫吞食,最后归于尘土。”
李树景低下头,望着余清清秀的脸庞,说道:“既然这世界上没有人去理会他们,那就让我李树景去做第一个,如果这是逆天而行,就让我的灵魂归于死亡,在寂灭中永生。”
“现在,清儿你说我是功德无量还是罪孽深重?”
余清低头思索了一会,抬起头,轻轻的道:“知其心,明其行,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想了想,又道:“生有所贵,死有所轻,敢为天下先。”
李树景一愣,突然仰头哈哈大笑,笑的是那么的畅快,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修行百年,这百年最懂得我的竟然是我的师父和徒弟,何其可笑,又何其珍贵!”
不知道笑了多久,余清就静静的看着,直到李树景安静下来,这个记忆中像是青竹一样的师父,在他的心中愈加的高大了。
“我有些自豪了,我知道自己未来的弟子会很出色,却没想到出色到如此地步。”
李树景忍不住颌首,又道:“我知道你今日此来的目的,你听我仔细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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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暑假来了,昨天上午跑去广州找工作,然后面试了一个美容医院的电话销售,这两天就准备去上班了。本来昨天夜里可以回来,结果出门没带身份证,手机没电了,找不到车,最后很晚了才在一个小便利店找一个小姑娘帮忙冲了点电,联系到表姐,在广州住了一晚,今天下午才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本人长的太丑,还是说一口的河南方言让人觉得不安全,前后跑了三四个店,只有一个小姑娘愿意帮助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很近,有时候也很远。
祝那个小姑娘幸福,好人一生平安。
我接着去码字吧,最近在读尚书大传,很精彩,希望朋友们去品读品读,开卷有益。
时光如水,你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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