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位置没有半点头绪,本世子就想着,月家已经毁了,但是颜儿不是没有找到吗,没有消息就说明是好消息,可能还活着。”桂牧原怅然说道,神情无限的惋惜,可是他心里更加清楚,有一件事可能左之舟还不知道,他以为只是月无颜生死未卜,其实不是,在收拾月王府的骸骨时,并没有找到月无颜的哥哥月千峦,而那日镇远候府去月王府帮忙的而一个侍卫并没有回来,桂牧原的心里就有了计较,但是不能走漏风声,就连月无颜,他都没说,因为不确定。
“是啊,颜儿要是活着多好!”左之舟眉眼微沉,想着那个女子的沉静模样,也许娶了她就不会有今日之辱吧,“是我对不住她,没有等她回来。”说着这话眼圈又红了,当真是痴情的好模样。
桂牧原的心里嗤之以鼻,如果真的是痴情,还会痛下杀手,还会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十里红妆娶了白念君?在明明知道月无颜可能没有死的情况下?还是,左之舟那个时候根本就已经认定了月无颜必死无疑?
“是颜儿没福气,左公子如今娇妻在侧,岳家又有所帮衬也是好事,必定会青云直上的。”归桂牧原喝着茶水,淡淡的说,语调不嫌不淡。
停在左之舟的耳朵里却是带着酸涩的感觉,他想着桂牧原一定是想起月无颜心里不好受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就什么都没有说。
今日娇妻?左之舟眼眸里现出冷意,想着昨夜他明明一如往日的宿在书房,可是晚饭被下了药,点着的熏香里也被下了药,他初时不知道,只是以为天气热了,谁成想,他的身体是越来越热,差点都要爆了,那时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中了药。
想要叫人,可是外面的小厮侍卫根本没有应声的,倒是白念君一身素淡的衣服,裹着面纱就出来了,只要不看脸,哪哪的装扮都像是月无颜,他差点三魂七魄都吓掉了。
他扯掉面巾,看清楚是白念君,撵滚,推搡,可是中了药能有多大的力气,硬生生被白念君推倒了,扒去了衣服。
作为一个男人,从来没有他这么屈辱过,被一个不想要的女人给强了,而且是不止一次。他的心里掐死白念君的心都有了,不是白念君不漂亮,只是他不能。
当年相国寺的上一个方丈见过他,说二十二岁之前不要近女色,否则大难。
这么些年,他也是清心寡欲,再加上有别的原因,府里连通房都没有一个。可是硬生生的就让白念君给毁了。
而那个女人,竟然没有落红,没有落红也就罢了,竟然嫌弃他不中用?左之舟想着白念君嘲笑的嘴脸,差点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而今早的这些举动,更是让他心里都是愤怒。
这么想着,左之舟又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一张脸红了,然后又变青,有喘不过来气的架势。
左家的侍卫小厮赶忙上来拍后背,而留在外面的几个绝医谷的男弟子,看到这一步,走过来,递给左之舟一个小瓶子,“左公子喝了会好一点。”
说完告诉左家的侍卫:“记得去交钱。”不是怕左之舟在这里过去了,影响声誉,他还真不想给。
左之舟喝了,真的缓解了不少,这才想起这个和当初简陌出事之前让凌云志给的没有差别,只是那时他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林城抓的人,他说什么。
要是早知道今天,那时候和简陌搞好关系,如今也不至于这种不太和善的关系了吧,左之舟有些后悔,想要简陌的眉眼像极了月无颜,心里又一阵疑惑,一时五味陈杂,什么情绪都有,他整个人也就愣在那里。
桂牧原始终优雅的喝着茶,左之舟的遭遇在从简陌的嘴里听说后,他又问了暗卫,暗卫说的可是比简陌说的详细的多,自然也是知道白念君嫌弃他的事情,也就是说,左之舟可能不是不能人道,而是那个东西的尺寸不尽如人意,至少不如白念君的意。
作为男人没有比在这方面被侮辱更加丢人的了。
“桂牧原,小十三呢?”风倾城又从他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上跳下来,一身红袍比天上的调养还要炫目。
“谁是你的小十三,你给本世子好好说话,那可是本世子医馆的大夫!!”桂牧原冷哼,以前还不觉得什么,如今知道简陌是月无颜,自然不能让风倾城靠近,无论哪种理由都不行。
“简陌是本公子得小十三啊,永远最宠的小十三。”风倾城压根就不看桂牧原沉着的脸蛋,上下扫了桂牧原一眼,“干嘛又穿黑衣服啊,那个灰老鼠一样不挺好,黑的吓人。”连杀气都出来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