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顾霆生扬了扬眉,打趣道:“顾太太真像个小孩子,说哭鼻子就哭鼻子了,毫无预兆。”
我手上用了点力,顾霆生下意识的闷哼一声,我没好脾气的警告道:“不许打趣我。”
顾霆生抬手突然将我紧紧的搂在他胸膛里,我下意识的在他怀里挣扎,他却把我禁锢的更紧,含笑的声音问:“谋杀亲夫啊?”
我停止挣扎,声音闷闷的说:“给你换纱布。”
他懒懒的语气说:“别动,让我抱抱。”
换了药后顾霆生回到病房给老陶说了两句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快速的赶回北京。
容氏这边正闹着巨大的危机,顾霆生能陪我在A市待两天已经是奢侈了,而且我妈住院的事都是他替我上上下下的打理着。
在飞机上顾霆生说:“妈那边我会盯着的,你陪我在北京待几天我们再回A市看望他们。”
顾霆生这话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虽说这样,但他说出的话都是言出必行。
我赞同的说:“先处理你公司的事,等公司的危机度过去,我们就把妈接到北京治疗。”
顾霆生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把我搂在他怀里说:“都听你的。先睡一会,到了我喊你。”
我几天都没怎么合眼了,在他的怀里我很快沉睡过去,鼻息间全是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回到北京后顾霆生去了公司,而我在公寓里接到傅余深的电话,他嗓音温润如玉,“微儿,陶伯母的事我听说了,你别难过。”
好几个月没联系傅余深了。
应该是说他好几个月没联系我了。
傅余深他很懂进退,他不会给人造成任何的心理压力,所以在他知道我喜欢顾霆生后就从没有打扰过我,而且还叮嘱我一些话。
我抿了抿唇说:“谢谢你,傅哥哥。”
傅余深送我的那颗子弹顾霆生还给我了,我把它小心翼翼的收藏在我的盒子里。
傅余深默了一会温言细语的说:“我最近休假,我会抽时间过去看望陶伯母他们的。”
我明白,傅余深口中的抽时间只是说辞而已,他肯定会花大量的时间照顾我爸妈。
我特别感激道:“傅哥哥,麻烦你了。”
……
傅余深挂了电话后我就换了身衣服打算去找莫临,我想问问他一些余简的事。
见到莫临时发现他神色自若,我坐在他沙发上不经意的问:“余简最近怎么样?”
“余简?不是结婚了么?”他说。
原来莫临是知道这件事的。
他的神色很无所谓,我错愕的问:“你不在意?你不是说要让她做我的嫂子吗?”
莫临讽刺的笑了笑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再说我的确考虑过让她做你的嫂子,但仅仅是考虑而已。”
“哥哥不喜欢她吗?”我好奇的问。
“喜欢是喜欢,但谈不上爱。”莫临顿了顿,说道:“对于余简,我更多的是怜悯。”
恐怕这也是余简没有选择莫临的原因,她遇到的男人,从没有真心爱她的。
要么是怜悯,要么是利用。
在离开莫临的公司以前,他突然沉声的安抚我说:“舅妈的事我听说了,定会有转机的。”
是的,我相信会有转机的。
我在莫临的公司门口拦了辆出租车打算回家,但却突然接到一个久违的电话。
手机号码属地是海外的。
我接通,好奇的问:“你是?”
一个清澈的声音喊着我道:“六微姐。”
喊我六微姐的只有席笙。
我试探喊她,“焱焱?”
“是我,我在北京机场呢。”她说。
我赶到北京机场远远的看见席笙彷徨的站在门口无措的打量着北京的一切。
我过去喊她,“焱焱。”
她一双湛紫色的眼睛明亮的望过来惊喜的喊道:“六微姐,楠木哥哥不接我的电话。”
她猛的抱住我,又道:“见着你真好。”
楠木怕是不会再接她的电话,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笑问:“怎么突然想起到北京?”
“楠爷爷说楠木哥哥在北京发展,我专程过来找他的,只是他刚刚一直没接我电话。”
看情况,席笙不知道楠木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