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特意的?不觉得很幼稚?”
“我并不认为我需要去科普什么。”顾卓扬面不改色的接下他的话,整个人冷酷又冷静。
像是冬日里一滩冰水,寒气弥漫。
厉时御语气冰冷如霜,带着一丝嘲讽,“你至少得先让别人知道,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不好意思,她现在是独立的个体,不是我的,更不是你的,如果一定要说你们的关系话。”顾卓扬攸尔冷笑,“厉总是想回忆自己过去的渣作?”
厉时御不怒反笑,“你如果有兴趣,我并不介意跟你分享我和她的故事,尤其,我们是如何深入关系的。”
顾卓扬眉心一拧。
厉时御嘴角的冷笑更甚,他满意的看着他冷沉下来的脸色,很清楚,顾卓扬最无法接受的是什么。
“再怎么深入你们也只是过去式了。”顾卓扬快速压下内心的火气,平静的完全不像是在面对一个强劲的情敌。
更不像是在讨论少儿不宜的话题,转而对一旁僵硬的林清说,“去酒柜把我最好的红酒拿来。”
巴不得早点消失的林清感激零涕的看着顾卓扬,忙点头,“好好,我这就去。”
不过须臾,林清就用托盘把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端了过来。
顾卓扬手轻轻一挥,林清颔首退了下去。
他换了个坐姿,一边倒红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厉总,刚刚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并不想见你,不过,既然来了,顾某总不能失了礼节。”
厉时御接过他替过来的红酒,优雅的在手中轻轻晃动,红酒的香气轻轻串入鼻息,小酌了一口,液体在舌尖溶动,味道酸甜而美妙。
“好酒。”
顾卓扬唇畔一勾。
“送别的酒,总不能太差了。”
闻言,厉时御微微一愣,旋即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只是片刻,狭长的眼尾忽然一挑,带出一抹讥诮,“她到底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敢见,我心里有数,无需你提醒,倒是你,堂堂顾氏集团的总裁,竟然也会为一个女人干这些下三滥的动作。”
顾卓扬危险的眯了眯眸。
厉时御冷然的接着道,“她不爱你,这一点,想必没人比你自己更清楚,既然这样,还把她绑在身边到底有什么意思?每天面对面对一张毫无感情的脸,顾总莫不是有自虐的嗜好?”
顾卓扬的阴郁的眸底快速闪过一抹痛色。
“她爱不爱我,无所谓,我要做的,只是不让她回到你身边。”
“你有什么资格?”
“没什么资格,我不过就是想保护我爱的女人罢了。”
厉时御眉峰拧起,目光冷冽,“你以为你现在是在保护她?她不爱你,你还把她囚禁在这里,你以为你这是爱她?”
“顾卓扬,你没有任何资格评判我,你和我一样,都拧着所谓的爱做着伤害她的事,唯一不同的,我是过去,你是现在。”
“囚禁?”顾卓扬冷笑,“我没有限制她任何的自由,出了M国之外,我可以带她去任何地方。”
“她愿意?怕是出了M国,她哪都不想去吧?”厉时御讥笑的看着他,“何必如此一厢情愿,伤人又伤己。”
顾卓扬捏着高脚杯的长指不自觉的收紧,俊逸的脸上一点点褪去了血色,他勾唇嗤笑,“伤人又伤己的,恐怕是你吧?”
厉时御黑眸一眯。
“她爱你的时候你不屑,她决定不爱你的时候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厉时御,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回到你身边?”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她之间现在到底存在的是什么问题?你没想过,一心只想把她绑回你身边,完全没有问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你说的没错,在爱她的事情上,我们同样自私,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放手,只要不是你,我可以成全她和任何一个男人。”
“你以为你是谁?”
“顾卓扬,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认为你可以阻止我和她在一起?”
“确切的说是她现在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
厉时御话没落音,顾卓扬便忍不住低吼道,嘴角扬起一丝讥笑,“怎么,难道厉老爷子没有告诉你真相?”
厉时御英眉一拧,一抹杀气瞬间弥漫四周。
顾卓扬看着他的表情,冷笑,“看来他真的没有告诉你,你不妨打个电话问问,他来参加我爷爷寿宴的时候,安慕希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或者,我也可以亲口告诉你!”
这是他唯一硬气的筹码了。
顾卓扬暗暗收拳,心里,哪会有面上的平静。
而厉时御的脸色也越发难看,棱角分明的轮廓一点点紧绷……
爷爷,什么时候来参加过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