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的小女儿有时都要被他欺负。他可是我们我家的魔王。以前,我妈咪也为二哥找过保姆,但是统统干上三天就自动请辞了。
“那之后,这圈子里的管家啊、保姆啊,助理啊都不敢接受我们家的聘请。”
“……”我的脸应该是绿了,“这么邪门?”
花甜用担心的表情看着我:“听说我二哥把那些保姆吓得不轻,都是哭着喊着地要离开。就算是在学校,校长老师也是躲他都来不及,
“更别说那些被他看不顺眼的同学。那些同学,也是非富则贵的。但我听说,还是有因为得罪了他,不得不向他下跪求饶的。”
我整个人呆住,喃喃地咒:“这次真是完蛋了。”
“你还是和我大哥说不去吧?我真的怕你被他欺负。”
下秒,我无力地往墙上一靠,瞬间腿软:“太迟了,我已经答应了。”
瞧我这样,花甜就开始努力圆。
“我说的有些夸张了。我二哥就是贪玩了些,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我一放假就回家来帮你。谅他也不会太失控。”
我笑笑,有些心力交瘁。
这时,童宇走出来找我们。
示意花甜,我要跟童宇说几句话,她抱着我买的小食就进去了。
我们在拳馆外的楼梯走道里并肩而坐。“有事和我说?”童宇问。
“那个……我接受了一份新工作,所以先和你说。”我佯装正常。
他却是奇怪地盯着我看:“你平时做什么工作都不兴和我说的,这次怎么了?”他想了想,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你不会是……又和那个谁扯上什么关系了吧?”
“先说好啊,别瞎激动。”我赶紧打预防针,“我可坚决不再帮你善后擦屁股。”
童宇这人,不高兴从来藏不住,立马就炸了毛:“他又想怎么样?”
“这事是一个巧合!”我只能避得就轻地编,“胖子接了个活儿,合同都签了才发现和花冥有关。我把死胖子骂个半死,但合同签了就是板上钉钉。我思前想后,其实和谁有关系都不重要,能赚钱就行。”
“到底是什么工作?”
“喔,就是当花锦的私人助理。”我直截了当地说,“花锦是花冥的弟弟,在上大学。他现在需要一个私人助理,待遇什么的都挺好的。不过,美其名是私人助理,其实呢就是跟屁虫,负责监督他按时上学神马的。”
童宇没说话,目光呆滞地看着某处,思绪好像已经飘至九霄云外去了。
“这真是份正当工作。”我小心翼翼地补充,“关键是工资高,你也知道我现在一穷二白的,真的没有理由让给别人啊,是不是?”
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我咽了咽口水,唯有固执地说:“你可别乱发脾气阻止我啊!我现在完全是掉进钱眼里了,谁阻止我都没用!”
他终于回过神来,淡淡地说:“是那个花冥特意要你去的吧?”
我眼神闪烁地看向别处:“都说只是巧合了!我发现又是和他有关,也是挺吃惊的。不过,我不会因为这个和钱过不去。现在首要任务是赚钱,其它的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这工作你要做多久?”他问。
“合同签了半年。”
“那你去吧。”他十分平静地看过来。
换我意外。这人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喂,童宇。你要是很生气的话,我们就吵一架?”
“我又没生气,干嘛和你吵架?”他露出一个笑容,“你以为我真的好斗啊?”
我半信半疑地将手伸向他额头,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他好笑地拿开我手:“你才有病呢!”
“你的仇富病好了吗?”我十分不习惯地眨巴着眼睛,“我再说一遍,我是去有钱人家里做保姆跟屁虫,而且要做半年。”
“我听清楚了。”他无奈提高音量,“你去就是了,休息时间回家来就行。还有……我的比赛你都要来现场观战。”
“你的觉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
“是我害你财政紧张,再不拿出点觉悟来,我成什么人了。”
他满怀歉意地看着我,“你放心,我也一定会把大赛奖金赢回来的,到时候你想去欧洲也好,月球也好,我们都可以去了。”
我噗笑,站起身来。心里面很感动,却唱起反调:“先拿到再说吧!”
“嘿,童可可,你别瞧不起人!”
……
翌日早晨。
花冥就来接我去天鹅城堡。
虽然上次舞会我就见识过这城堡豪宅的壮丽,但再次亲身踏足,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左顾右盼。
花冥将我领至会客厅,示意了一下沙发。
我一直处于木愣的状态,觉得自己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一落坐,仆人就将香喷喷的茶端了上来。
“把嘴合上,别像土包子似的。”花冥突然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