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夫人让我来找老爷。”寒珊柔声说道,那荡起的眼波,让人看了句心醉。
“夫人让你来找老爷?但是老爷却说了,今天晚上不见人,你要不要来找找我?”守在外面的那个人,仿佛已经有些醉了,微微眯着眼睛,那眼中全是说不尽的色气。
“呸!好个不要脸的!”寒珊恶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才觉得解了心中这口恶气。
门外守着的那个人不生气反倒是笑了:“小娘子就是香,出口气也是香的,老爷就在里面,但是我这里不给你通报,你也进不去。”
“夫人来了?你也这样?”寒珊看着那人,不怒反笑,只是柔声细语的说话。
“夫人来了自然不能这样,但是姐姐来了就不一样了,姐姐这样好看的人儿,让我怎么舍得放过去?”小厮嘿嘿笑道。
还不等寒珊说道,从院子里面,又走出来了一个人,只冷声说道:“小三,我才离开多一会,你那毛病就又犯了。”
只见那人眉目冷凝,虽然身上是寻常家丁的装扮,但是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家丁。
“大哥。”那个被叫做小三的家丁,脸上那不正经的神色瞬间收敛了起来:“我这不是跟里面的姐姐闹着玩儿呢吗,她们成日在里面也闷,也愿意跟我多说两句,你说是不是?”说着小三儿看向寒珊。
寒珊心中暗骂,但是面上却是笑着:“大哥,夫人让我来找老爷,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那人的目光往寒珊身上一扫,寒珊顿时明白了,她身上还穿着下等丫鬟的服饰,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夫人身边伺候的人。
“大哥,我今日刚被夫人提上来。”寒珊微笑着说道。
那个小厮上上下下打量了寒珊一眼:“进去吧。”
寒珊笑着一行礼,就走了进去。
“老爷。”寒珊站在屋外叫了一声,只听到里面‘哐’!的一声,没在了声响。
寒珊吓了一跳,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外面,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才敢又轻声叫了一句:“老爷?”
里面依旧没有什么声音,而寒珊也不敢猛然进去。
“你是谁?”
“啊!!!!”
忽然之间,寒珊就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吓的一下就蹦了起来,:“鬼啊!!!!”
大喊了一声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去。
“老爷!”
次日,天明。
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前堂之上,而在正院的屋里,画兆应躺在床上,屏风后面站着画灵樱、画梦萱四人,段氏守在床边,脸上的泪痕未干。
“丞相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夫人放心,不过是被人下了蒙汗药,加上刺激过度而已,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那大夫说道。
“大夫,真的没事?你别骗我。”段氏一脸殷切的看着大夫:“无论多贵的药都可以,千万要保住我丈夫的命啊。”
在这生生死死面前无论什么人,都只是平凡的人而已。
画灵樱站在屏风后面微微垂眸。
昨天夜里,她还好好的在院子里,正打算休息,却听到外面传来了哭声,没过多一会,就有段氏的人,来叫她去正院说是有事情。
到这里的时候,外面已经站了无数的人,而段氏却正在画兆应塌前守着,只是不让别人进前。
据说是晚上,段氏让屋里的丫鬟去请画兆应过来,去的时候,却没有人应声,直到画兆应的小厮回去,才发现画兆应已经昏迷不醒,而身下全是鲜血,屋里的东西也已经砸的七零八落。
而跟在画兆应身边的小厮一向是有四个,从来不会有一个都不再身边的时候,而昨天晚上,却凑巧的没有一个在画兆应的身边,而且还全部都是画兆应给支出去的,屋里到底如何了,还是刚刚段氏派人去清理的,而整个院中,所有的大小丫鬟,全部都被集中在了前院,四个小姐就在屏风后面,几个姨娘都跟着段氏在外面伺候,连老太君,都在屋中坐着。
游学在外的画子蒙不再,而画之舟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就在外面支应着,又去找了相熟的人,代替画兆应在朝堂上告假。
那大夫摇了摇头,并不多说,给开了一些修养的药就走了出去,段氏的眼中已经没有什么光芒了,她们也是过半百的人了,有些大夫,并不会当着病人的面,说出来如何如何,但是不多说,也差不多这个人就要完了。
屏风后面的画灵樱微微皱眉,前一世画兆应一直活到告老还乡,就算是有些事情,也都是有惊无险,从来也没有如此严重的时候,她这个蝴蝶的翅膀是不是太大了些?到底会是谁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