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陆晓这次不是直接跟王家闹掰了么?到时候王家那边真闹起来,也是个麻烦。
林靳川淡淡地说,“错了。”
我看向他,“哪里错了?”
林靳川漫不经心地吃着菜,说,“用用你的脑子。”
他的样子可赖皮了,我不想理他。慕云想了想说,“人虽然是陆晓带过去的,但是最直接的受益人是谁?是靳川。要说靳川和陆晓没勾结,恐怕没有人会信。”
林靳川笑了,“还是我们律师聪明。”
我有些心惊,“你是说王家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帽子扣在林靳川的身上?”
林靳川和慕云相视一笑,“区区一个王家,还入不了我们的眼。”
他们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
吃完饭,因为我和林靳川都有伤,慕云又主动担任起洗碗的工作。
林靳川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问,“上次走那么急,什么事啊。”
“老爷子身体有那么点抱恙。”
夜深后,慕云开车回去。我和林靳川就上了楼。
他脱得只剩一条底裤,身上暴露着一块块未散去的青紫,一阵心疼。
他双手撑在床上,吊儿郎当地看着我。我以为他的荷尔蒙又溢出来了,皱眉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
林靳川笑得坦荡又随意,“医生说我现在暂时不方便洗涤,但是可以擦擦。身为我老婆,你难道不该给我打盆水伺候一下吗?”
我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但还是转身进了洗手间给他打了盆热水试好温度后端出来。
我想先给他擦背,他就将背对着我。
我发现我根本无人下手,原本光滑的后背或青紫或者破皮结痂,好的白肉就指头那么点大。我的心脏一阵一阵地揪着疼。
后来我挑不破的地方擦了下,每次碰到淤紫的地方他的身体都会紧一下,但是却没有一点声音。
我擦到他胸口的时候脑子立刻就闪过一次次缠绵的画面,脸不由自主就热了。我觉得荷尔蒙可能会传染。
“素素,你是不是想做了。”林靳川笑得很邪性。
我一听,手一抽。虽然说想是一回事,可是被说中心事难免尴尬。何况他的用词还那么直接。
我端着热水要走,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看着自己某处,“我老二还没洗。”
明明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非要这样说话。我简直要钻地洞。
我喉咙有点发紧,“你,不能自己洗一下吗?”
他喉咙里溢出一抹笑意,“逗你的。”
夜里,我窝在他怀里,小声地说,“要不,我们的婚宴不办了好么?其实我并不那么在意形式。我们抽空一起去拍套婚纱照,留着记念就好了。”
因为这次王风达的事我突然很担心婚礼上会出什么事,我真的不想再让林靳川因为我丢脸了。
“怕了?”林靳川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当初捅出十年前旧案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
我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务实。”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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