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雨甄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很讨厌被人威胁,而且她对焦鸿福的身世也是了解的,他的师傅就是他的生父的话,那么不就是新月阁的人吗?可是看焦鸿福的口气却也不像是,那么当年王氏到底委托了什么人去调查柳氏的身世,又和什么人生下了焦鸿福啊?
为了守护凤雕木盒,不惜和王氏那样的女人生下一个孩子,而且还能秘密培育这个孩子到了这般程度,那个人……又或者说那个势力肯定不会比即墨翰飞的新月阁弱!
“我今天是来赴宴的,你觉得我会把那样的东西带在身上吗?而且你若不是和我说了这些话,我当真一直以为那个凤雕木盒是母亲柳氏的遗物呢。”焦雨甄这样说也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一个看不到凤雕木盒内部东西的人自然不会觉得那个凤雕木盒有什么特别,并且就算她能看到凤雕木盒里面的东西,但是实际上却也不清楚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你与聚宝斎以及辛家的关系那么好,对于古董肯定是有认识的,你说你觉得凤雕木盒是柳姨娘的遗物,这一点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焦鸿福依旧冷笑,那笑容配上了一张少年的脸,尽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和谐,“不过我想就算你是带在身上的,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拿出来的,更何况两天以后你就要嫁到景亲王府去了,景亲王府比皇宫还要守卫深严,若你真的不愿意交出来,你进了景亲王府,我就算要去拿也不容易,那么只好……”
“只好什么?”焦雨甄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戒备的看着焦鸿福。
“自然是只好让你没有办法嫁过去啊。”焦鸿福一边理所当然的说着,一边扬起手来,一阵几乎不带颜色的粉尘从他的手里飘了出来,在空气里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味。
焦雨甄连忙用袖子捂住了鼻子,可是这袖子里竟然也带着香味,虽然和焦鸿福洒出来的那些味道不一样,可是焦雨甄还是连忙放开了,她往后退了两步,一阵目眩的感觉就袭了过来。
“听说景亲王在昊裳宫里中了毒,还是醉慕的毒,都经历过那样的毒了,公主殿下还不知道有一些东西是要混合使用才有效果的吗?”焦鸿福笑着站了起来,“这就当作是我送给公主的一份大礼吧,请公主笑纳。”
焦鸿福的声音一停,一个黑衣男子便从横梁上跃了下来,那个人朝着焦鸿福抱拳行了一礼,然后落下了脸上的蒙面纱巾,露出了一张带着几分肃杀之意的面容来,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子,他朝焦鸿福行了礼以后,便转过身去一个箭步上前就抓住了焦雨甄的手腕,再把她往床上拖过去。
就在那么一瞬间,焦雨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精光,她扬起没有被抓着的那只手来,宽大的袖子里就散发出一股花香,那个抓着她的男子顿时觉得浑身无力,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然后她转过身来,将朝着焦鸿福就丢出了三枚银针,凭着前生喜欢玩飞镖的关系,她这一手暗器使得还是很好的,这些银针是紫桑奕琅给她防身的,银针上都沾了毒,一刺入人体就会有效果。
焦鸿福似乎没有想过焦雨甄还有这一手,他想要逃,可是那些银针却刺中了他,让他也倒在了地上。
“你用的不就是午夜醉花的混合版嘛,这种让人羞羞的药本公主也是有研究的。”焦雨甄一把抓起了焦鸿福,就直接将晕死的他丢到了床上去,然后再去拉那个软倒在地上的男子,也把他丢到了床上去,然后笑嘻嘻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这是宫里那个嬷嬷第一个给她的药膏,她可是很小心的没有被紫桑奕琅发现呢,然后她再摸出了解毒的银针,朝着焦鸿福和那个男子笑得很高兴,“解迷药的毒和这让人羞羞的药膏一起使用,你们说效果会不会很**呢?这年头也很是流行年下攻,而且他还是你的主子,你就多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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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朵一直守在前屋,觉得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了,焦雨甄还没有出来她有些担心,正要进去就看到了柳絮走了过来,而且柳絮脸上的神情平静得很,似乎从来没有做过背叛焦雨甄的事情呢。
颜朵心里虽然清楚,可是也没有表露在表面上:“柳絮姑娘啊,怎么你也过来了?刚才我发现这路程不近,柳絮姑娘是在我们一起身就开始跟着过来的吧。”
虽然颜朵有一些阴阳怪气的,但是柳絮也不会生气,她挤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话:“老夫人既然把我送给了公主殿下,那么我也是公主殿下的奴婢,以后还请颜朵姑娘多多指点。”
想到柳絮的卖身契就握在自己的手里,颜朵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不敢说指点,公主殿下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子,当奴才的,就只需要把本分工作做好了,一心一意的侍候主子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以免分了心神,忘了奴才的本分。”
柳絮一听就明白刚才自己一直冷眼旁观已经让颜朵甚至焦雨甄怀疑了,她也不辩解,她已经没有了当日见到焦雨甄的那种期盼和喜悦了,她知道了自己将来会如何,所以也不去回应颜朵,垂着脑袋站在一旁。
颜朵本还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了王氏带着一群宾客竟是热热闹闹的走了过来,王氏一边走还一边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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