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位子。”
“我跟着他,为了让他忘记你,爱上我,什么手段都用了。我甚至给他下药,脱光了躺在他床上,即使那样他喊的还是你的名字。秦安然,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哈哈哈哈,所以我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爱上我,出走了,进了阴圣教,我从来都不后悔。”乔月眼底的疯狂,痴迷,让秦安然心惊。
秦安然看着乔月,近乎癫狂的状态,还有床上一如既往睡着的金不羁,五味陈杂。自始至终,她没再说一句话。
艰难地转身,抬起脚,脚步似乎千斤重。前面是光,后面是她刚刚揭开的往事,也是自己的旧伤。她也爱过,可是她给不起他想要的。这些爱太重,她背负不起。
门吱呀一声关了,小喜鹊紧张的看着秦安然扑了脂粉还掩盖不了的惨白和憔悴。秦安然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慢慢的沿着走廊。
走到拐角处,喜鹊一声大叫“王妃!”秦安然的嘴角流出血,面如死灰,直直的倒下。
“她怎么样?”萧樊一回来接到的消息就是秦安然再一次昏睡不醒。用轻功从门口直接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叶天行脸色沉重的替秦安然把脉。
“然儿受到刺激,心脉充血昏迷。旧伤未愈,再加新伤,这一次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自己了。”叶天行看着床上的秦安然对萧樊说道。萧樊一手抓着叶天行的衣领,将人提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做能不能想过来看她自己?”萧樊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期间的怒气不言而喻。
叶天行淡定地拂开萧樊的手,拉平衣领。“她陷入了自己的心障,能不能解开只能靠她自己,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我之前劝过她,没用,你应该知道她的性格。”
萧樊慢慢的在秦安然的旁边坐下,“抱歉,我失态了,多谢你叶兄。你走吧,我陪陪她。”叶天行复杂的看了一眼低沉的萧樊,一声不吭的出去。
萧樊看着昏睡的秦安然,“你为什么要这样,怎么能够这样就放弃了所有人呢?我才下定决心想要保护好你,你就这样昏睡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萧樊的眼中夹杂着伤痛,秦安然她的心真的很坚硬,她现在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睡过去,是因为没什么可留恋的吧。
“教主,属下已经查明了,那天晚上就秦安然的就是当今的九王爷,硕亲王萧樊。并且属下还查明了现在他们的出向,现在他们一行人未愈虞都和雷家堡交界的一个小镇上。”
尹容海坐在上首,“很好,想必这个消息太子殿下很愿意听到。黑风,你带人跟着他们,如果他们回京了的话,你就拿着我的密信去找太子殿下。”
“是,属下领命。”
黑风从店里出来,无花立马就傍上了他,“哥哥,带上我吧,我要抓住那个下蛊的女人。你答应我了的。”黑风看了一下四处无人,一把搂过细腰。
在她的樱唇上偷了一个香,“那是当然,没有你,慢慢长夜,我怎么过呢?”两人嬉笑着回宫,释放自己的欲望去了。而大殿里面的尹容海思索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雷家堡?”
通州,郑王一个人坐在花园里面喝酒,“王爷,夜深了,还是早点睡吧。酒喝多了,伤身。”郑王的管家李伯劝道。郑王已经有了几分迷醉,看着李伯,”李伯,你说到底会是谁点了火?“
李伯思索一下,“一下子老奴说不准,但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看谁会是最后的获利者,就是谁点的火吧。殿下不要忧虑太多,该来的总会来的。”
郑王摇头,晃了晃杯中的清酒,低头说道,“说不定这个放火的人只是无聊的想看戏呢?”说完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李伯很赞在后面看着郑王的背影,叹气。
殿下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么谈笑风生的一个人,却背负了这么沉重的仇恨。殿下若是没有生在帝王家,也许现在很是快活吧。
皇城中,太后听到下属回禀的消息,大怒,“混帐,他怎么敢?哀家一手看着扶持的江山,容不得他来放肆。去,安排,哀家明日启程去通州。”
张嬷嬷在一旁赶紧的给太后顺去,“太后,三思而后行啊。皇上那边,说不定已经有动静了。”太后冷着脸,“不必,皇帝是皇帝的,这件事情哀家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