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今天我真的觉得特别累、特别委屈。不了解我们这个行业的人,往往都只看到结果。这个案子要是不结案,他们就会认为我们只拿钱,然后在单位喝茶、看报纸,一件正事都不干。但谁能知道我们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付出了多少的艰辛,他们就会指责我们不做事。”
江一沁沉默了一下,说道:“以前,我也经历过这个阶段,但是后来我听到一位老刑警跟我说,我们只要无愧于自己的心,在我们的位置上做我们应该做的事就好。至于别人怎么说又有什么重要的,我们是在为自己而活,又不是活在别人的口中。”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一点不难受也不可能。”
“这个要每个人自己去调节,别人说再多也没什么用。我的建议是觉得烦闷了、委屈了,就去发泄或者地方好好的放松,做到劳逸结合就行,其他的事情尽人事、听天命。”
韩凉点了点头说道:“江姐,你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你早上知道的时候,你还是觉得挺打击的吧。”
江一沁也没否认这一点,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我听到的时候,砸东西的心都有,但更多的是惋惜我们这段时间的努力和我们所承担的压力。”
“那你说,我们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个案子。”
“目前比较好的办法,就是找到白仁杰,但我有种预感,他已经被人灭口了。”
韩凉吃惊的看着江一沁,“那、那要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
“我不甘心,我一点也不甘心!”韩凉愤愤地说完,狠狠地咬掉手里的小糕点。
江一沁轻抿了一口香槟酒,“行了,好好喝酒,喝完了,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又能蹦哒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吧台的位置传来一阵喧闹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江一沁望声音来源的地方看了过去。
看到十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团团围住,还一路推推搡搡的。
靠近吧台的几张桌子的客人都循声看过去,但都没打算出手。
江一沁看了片刻,也没打算要去掺合,掏出手机准备给周围的片警打电话,让他们来处理。
正要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女音,“凭你们也敢碰我?!”
那个渗着冷渣子的声音,让江一沁拨号的手一顿。
夏云缈怎么会在这里?
江一沁眯着眼睛透过昏黄、迷离的灯光看过去,隐约看到夏云缈的侧脸。
围着她的十个男人的动作正在朝她逼近,夏云缈没有半点要怯懦的意思,一脸挑衅地看着那些男人。
她的态度无疑是给那些人火上浇油。
酒吧的保安才有五个人,人数比那些滋事的人还少,站在他们身后五米开外的地方也不敢上前阻止他们。
“妈的,你以为你是谁,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矫情个屁!”为首的男人说完就朝着夏云缈扑了过去。
他手下的人散开了,将夏云缈和为首的男人团团围住,阻止别人的打扰。
江一沁见状,来不及多想,从隔壁的卡座拿了一个酒瓶就冲了过去。
韩凉被江一沁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也紧跟着冲了上去。
江一沁在离那群人还有十米远的时候就把手里的酒瓶扔了出去。
那个酒瓶砸在快靠近夏云缈的男人的后颈,那个男人被砸得闷吭了一声,愤怒地转过头来。
“妈的,谁敢打老子?!滚出来。”
江一沁在外围的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闪身靠近夏云缈,卡在夏云缈和为首的男人之间,“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人,还有理了?”
“别多管闲事,否则老子连你一块打。”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江一沁说完,牵着夏云缈的手要离开。
夏云缈应该是喝酒喝得半醉半醒,神智还清醒,能认出那人是江一沁。
她今天的狼狈样子居然被江一沁看到了。
她用力地挥开江一沁的手,“让开!谁让你管我的事了?!”
为首的男人见状,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看着江一沁,“听到没有?她让你走,识相点就别管闲事。”
说着就要去拉夏云缈的胳膊。
他的手还没碰到夏云缈就被江一沁截住了。
江一沁到时候只用力地按在他虎口旁边的穴位上,让他整个人猛地一抖,使不上半点力气。
他身后的那些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纷纷上前挥拳朝江一沁冲过来。
江一沁把夏云缈交给韩凉,自己挡在他们面前。
旁边的保安跟江一沁和刑警队的人打过几次交道,见江一沁卷进来了,纷纷上前劝阻。
他们挡在那群人和江一沁之间,平白挨了不少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