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鱼只觉得眼前这一幕特别的好笑,唐婉能侍寝怎么也得感谢杨沐菲吧?可是圣旨未下,唐婉却已然开启了宫斗模式,唉!果然女人多了是非多,杨沐菲导的这出戏演到这里应该算是彻底跑偏了!
“将这些东西都给朕撤下去吧,卫平留下。”苏泽恒道。
一众人等皆鱼贯走出了房间,当蒋小鱼就要跨出房门的时候,苏泽恒突然道:“你先等一下。”
蒋小鱼怔了一下,不知道苏泽恒这时候唤住她是什么意思,如果是让她给他更衣的话……艾玛,这可比斥责、责打还要折磨人好伐?万一被苏瑞寅知道的话,后果绝对无法想象。
“你去把惜妃给朕叫来。”苏泽恒的目光冰冷的宛若凶猛的野兽,即便隔着层层帷幔,依旧可以让蒋小鱼脊背冰寒一片。
蒋小鱼顿时长吁出一口气,“奴才遵命。”
蒋小鱼刚走出去,便听到苏泽恒对卫平道:“朕要赐封唐婉为莲妃,只是如今莲妃的身份有些尴尬,你可有什么主意?”
卫平想了想,“老奴以为唐老爷不是个思想迂腐之人,既然如今唐大小姐已然出阁,那么忠义王这个阻力也就算不得是个阻力,只要皇上把封妃的圣旨一下,想必唐老爷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苏泽恒幽幽一笑,手掌在唐婉颈上来回摩挲,“婉儿这下可满意?”
唐婉娇羞一笑,声音甜腻的道:“皇上宠爱臣妾,就是让臣妾以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泽恒忽然扼住她的颈项,“只要你心里没有苏瑞寅,朕绝对会把最好的都给你,可是你若像杨沐菲那个贱人一样,既想得到圣宠,又想心里再藏着情郎,朕既能给你最好的,也绝对能够让你饱尝羞辱。”
呼吸被夺,唐婉惊惧的瞪大双眼,难以相信昨天还对她那般温柔的人,即便他是喜怒无常的帝王,今日怎么就能对她下了死手。
痛,从颈上传来,一直痛到心里,唐婉不自禁颦眉,却是死死的咬着唇。
苏泽恒见她久也不说话,甚至因为惧怕浑身颤抖不停,却始终没有像杨沐菲那样抬手试图掰开他扼在她颈上的手,原来她说的并非阿谀奉承假意讨好,而是真的他让她死她绝不会反抗。
手上一松,他目光复杂的凝注着唐婉,声音软了下来,“为何不反抗?”
唐婉从没有一刻觉得空气是这般甜美,她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大口的喘息着,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滚落,“皇上让臣妾死,臣妾断然不会反抗。”
“你这话什么意思?朕何时让你死了?”苏泽恒的眸光这时候已经彻底温柔了下来。
“臣妾只是觉得心里委屈,臣妾说了好多次,臣妾与忠义王并没有什么,就算有,那也是忠义王一厢情愿!臣妾不过一介弱质女流,哪里能够阻止忠义王的心?”唐婉抽噎了一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她这话说的相当微妙,一来表明自己一直心系皇上,是忠义王纠缠不休,二来则在给杨沐菲使绊子,想杨沐菲当年可是在忠义王离京时,骑马追出了城,这份心意明显就是用情至深。
苏泽恒虽然心性阴暗,可到底也是皇室中人,自然能够听明白唐婉的话中深意,他对卫平道:“让人去准备一身新衣,断然不能比惜妃差了,若是时间紧迫,便让惜妃拿出一些首饰、新衣给婉儿,至于封妃事宜,待去往行宫再议。”
卫平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时很安静,唯有唐婉的抽噎声在耳畔回响,苏泽恒烦躁的抓住唐婉的手,不知为何看着那哭得泪花带雨的一张小脸,心里竟是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那晚,你为何要去探望苏瑞寅?”
唐婉瑟缩了一下,抬首,声音哽咽,道:“是忠义王传召,臣妾人微言轻,去时已经做好了要伺候的打算。”
“听你这话,难不成若那晚朕没有设宴的话,你就会委身于苏瑞寅?”苏泽恒剑眉深蹙,一张脸沉得吓人。
唐婉瑟缩了一下,“臣妾没有显赫的家世,又因为之前被嫡姐陷害毁了名声,臣妾自幼便熟读诗书女经,知道什么叫孝义,也知道乌鸦反哺,如今父亲膝下只剩臣妾这一个女儿,就算是个低贱的商贾,臣妾也没的选择了啊!”
苏泽恒听着这哀怨的话,对唐婉的最后一丝怀疑也没了,他将她拥入怀中,第一次,他没有因为这个是苏瑞寅看中的女人而生出一种奇怪的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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