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世这样无理,盛老爷子差点背过气去。
原本做好思想准备,坐下来和盛世心平气和的谈论这件事,却没想到盛世的态度居然变得这般恶劣。
盛老爷子当下动怒,厚重的手掌猛地往桌面上一拍,大吼道:“你这混小子,立刻给我滚上来!”
盛老爷子板着脸,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
突然的窜起,让盛老爷子的脑袋一阵痛晕,差点便摔了下去。
飞尘见状,立刻伸手将他扶住。
这可吓得人不轻,盛世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刚碰到盛老,却被他猛地一拍,呵斥道:“逆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吼,盛世面色不改,依旧扶着盛老爷子的手,声音不冷不热的说道:“年纪这么大,还动不动就发火,以后该让飞尘给你时刻准备清心丸。”
到了这个时候,盛世居然还有心情说笑,盛老爷子更是气得不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地将他甩开,杵着龙头杖,愤愤地往楼上书房走去。
盛世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维明翰,眸光里尽是阴沉。
维乙安见盛世的脸色有些不对,有些着急的站起来,上前唤了声,“盛世!”
她的手还未触到盛世的衣角,便见盛世如疾风一般,从她面前掠过,不带一丝一毫的回头。
书房内,飞尘看了看相互对峙的两个盛家男人,满眼担忧的关上了房门。
盛世坐在沙发上,看着盛老爷子,眉眼里含着锋芒,说道:“将我单独叫上来,是准备要如何训导!?”
听到他说话,盛老爷子心里就来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猛地扔向盛世的脸,怒道:“你给我长能耐了!?这个女人,你到底藏了多久!?”
盛世看着撒落一地的照片,昏暗的灯光下,南溪的面孔有些模糊,但是他仍然能从她苍白的唇色上,感受到她的柔弱。
随手拾起旁边的照片,指尖抚了抚照片上的轮廓,盛世微微拧了拧眉,声音含着些轻柔,说道:“碍于爷爷以往的手段,当然是能藏多久是多久。”
盛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瞪着他,愤愤地吼道:“你这混账,是不是想气死我!?你是个有未婚妻的人,和这种不清不楚的女人在一起,算是什么事!?”
说到这里,盛世的眉心顿时一拧,面色有些不佳,语气冰冷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与维家的婚姻,我不承认。外面的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盛老爷子被他这一席话气得面色愠怒,双眼愤愤地瞪着他,恼怒地大吼道:“你无所谓!?挂着盛家的名号,你说无所谓!?食言而肥,将承诺当儿戏,盛家因为你将会承受多大的波折,你知不知道!?”
听到老爷子的话,盛世的眉心顿时一拧,面色更是暗沉。
他隐忍着心口的怨愤,抬眼,眸光晦暗,看着老爷子,语气试探性地说道:“承诺!?什么承诺!?是盛家与维家的承诺,还是你与谁的承诺!?”
他的话,无疑是带着些质问。
盛老爷子当场动怒,双眼带着熊熊怒火,瞪着盛世,呵斥道:“你这个混账小子!”
盛世看着满脸怒气的盛老爷子,眸光里闪着一丝的异样。
等他的怒气稍微削减半分后,他突然开口,冷不丁地说了句,“故人早已烟消云散,你又何苦要执着一个了了无期的承诺……”
仿佛是迟暮岁月之后,带着些唏嘘的挽叹。
这句含着沧海桑田的语叹,无形间撞击了盛老爷子的内心,宛若一场羞辱,让他顿时恼羞成怒。
盛老爷子杵着龙头杖,狠狠地戳了戳木质的地面,震怒道:“你给我闭嘴!与维家之间的婚姻,你父亲在世时就已经答允的事,你是想不遵循他的遗言?!”
再次搬出已故之人来镇压自己,盛世的脾性也有些耐不住,皱了皱眉,立刻反问道:“遗言!?从小打大你都用这两个词来制约,可是爷爷,父亲当年走时,真的有这样交代过吗?!他和母亲向来崇尚自由,追求真爱,真的会逼迫自己的儿子,选择一个他不爱的人吗?!”
一连串的反问,让盛老爷子更觉得难堪。
他的脸上含着滚滚怒气,冲着盛世大吼道:“逼迫!?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在逼迫你?!”
见盛老爷子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盛世立刻收敛锋芒,生怕一不小心将爷爷给气得背过气。
他立刻端正态度,态度稍微柔软了一些,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盛老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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