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的反应过于大,眼神也过于凌冽,完全没有了先前轻松的模样,格尔丹克蒙也放下了先前的不愉之色,听着像他靠近的脚步,有些奇怪的看着墨浅。
“你这是什么话?我若想用什么下三滥的东西,你还能站到今日。”
谁都不会喜欢被人冤枉的滋味,尤其那人还是墨浅,格尔丹克蒙更是不可能平白的被她扣上这个帽子,自然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格尔丹克蒙这样说好像也没毛病,只不过,若不是格尔丹克蒙的意思,那这背后指使之人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的身上多了些东西,你一靠近我的玉便亮了,这说明了什么?或许是我偏激了,但这件事儿,克蒙太子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我也相信,克蒙太子不是这样的人,但我的玉只有在遇到蛊时才会亮。”
说着,墨浅将原本无暇的玉,现在却变得红润无比,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自脖颈拿出,展示给格尔丹克蒙看。
这玉本就是遇强则强,这次的红润程度远胜于上一次,可见其中的霸道程度。
格尔丹克蒙见墨浅如此说,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往后退了几步,果然不过多久,那通红的五又恢复了原来的洁白,而他就像不信这个邪,又往前走了几步,那玉果然又变了颜色。
见到此番模样,格尔丹克蒙的脸色也黑了起来,而要寻找始作俑者之人也并不难,因为营中只有他一人会炼制蛊,他这样做,是想算计他,还是想算计墨浅?从墨浅突然凌厉无比的表情来看,这次的蛊来头不小,因此,格尔丹克蒙的心也沉重了起来。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一定不让他的计谋得逞,我这就去找他问清楚,我倒想知道,他究竟是想算计你,还是想除掉我!”
说完,便也气势汹汹的再次离开了。
而他一走,慕容煜便也出了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墨浅,搭着她的肩膀看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确认些莫钱的安全一般。
“我没事,你别担心,只不过,达唛明显对我起了杀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后,看来以后出去要小心些了。”
知道慕容煜的担忧,墨浅浅浅的笑了一下,算是安慰,随之而来的,是满脸的凝重,达唛始终是个威胁,也不知该如何,顺理成章的除掉他,当下,竟也成了他们的难事。
“是个要小心些啊,不过,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我发现了他的踪迹呢?”
听到格尔丹克蒙的声音,墨浅这个悬崖就像被冻住了一般不可置信,他不是去找达唛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最重要的是,慕容煜还在这里,他还没有藏起来,他们方才的话,听格尔丹克蒙话语中的意思,分明知道慕容煜在这里了,她该怎么办?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样的阴魂不散,我早就会想我这一天,只不过没想到会来得这样早,格尔丹克蒙,你暗自掳走我的妻子,这笔账也是该好好算算了。”
一听到格尔丹克蒙的声音,慕容煜便知道他是没有退路了,既然如此,不如迎难而上,率先取得先机。
两方对峙,可不同的是,墨浅与慕容煜这一方只有两人,可格尔丹克蒙那一方却是整个军营的人,成败立见竿影。
但慕容煜与墨浅若是这样轻易的便会认输,那他们便也不是他们了。
两人先是相视一笑,彼此紧紧的牵住了对方的手,而后还是慕容煜先开了口。
“你怕吗?”
墨浅玩味的一笑,更是挑衅的看向格尔丹克蒙的方向,充满无限的斗志。
“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墨浅与慕容煜两人,眼中的深情意重,更是无限的碍到了格尔丹克蒙的眼,本就心存怒火的心,此刻,见到这两人之间流转出的不可分割,更是火上心头。
“好,很好,既然你们都不怕死,那我又何不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墨浅,你好好看着,你看上的这个男人,只能带你走向死亡,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带给你幸福。”
“谁说的!”
一声娇喝传来,也让墨浅的眼睛亮了,这不正是妖玉的声音么,她来了,那别人呢,是不是也来了?
“主子那么优秀,墨浅不跟主子好,难道还要看上你?真该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也敢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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