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的功劳,抛开一开始不自在,慕容煜还真觉得身体轻松得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在墨浅累时,两人更是同乘一骑,减短因路上休息而可能浪费的时间。
“京城就在眼前,大摇大摆的进去,可能会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对于此,你有什么想法?”
墨浅与慕容煜站在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翻身下马,细细的观察着城门口的情况,慕容煜淡淡的说道。
“就用这副面目进去肯定不行,还是需要乔装打扮一番,可眼下我没有工具,还是先想想别的办法是否能成功。”
两人等了一会儿之后,忽的眼前一亮,前方缓缓行来一辆马车,看马车的标志不是别人,正是云王,而马车旁有一女子,正骑着一头漂亮的马驹,正是云嘉。
墨浅见他们一点都没有看到他们的意思,不过百米多远的距离,便要到城门口,墨浅顾不了这么多,拾起一颗石子便扔向了云嘉的肩头,力道却不重,意在引起她的注意罢了。
果然,云嘉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了墨浅的方向,随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刚要将“墨浅”两个字喊出口,便看到墨浅放在嘴边的噤声,心下了然,便点了点头,对着马车中的人说了几句,便跟随着墨浅与慕容煜的离开了城门口。
“你怎么在这啊?我去煜王府找你好几次,都被那个大块头挡住了,原来你竟出了京城,还将慕容煜带了回来!”
云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看墨浅,又指向慕容煜。
“长话短说,京中发生的事,你大概有所耳闻,我们此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现在遇到点麻烦,你想办法带我们进去。”
墨浅和云嘉的关系好,请求这样的事自然由她来说,慕容煜只负责当个陪衬。
“这还不简单,父王的马车就在哪里,偷偷塞两个人进去,谁还敢查我们的马车不成?”
原来云王爷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也跟了出来,见到墨浅与慕容煜,心下更是猜到了几分,因此便站在不远处,等待着他们。
“如此才好不过,我们就此打扰了。”
进城的问题迎刃而解,墨浅与慕容煜也登上了云王的马车。
守城的人,果然不敢查云王的马车,墨浅与慕容煜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随着云王的马车进了云王府。
之后,他们也没着急离开,有些事情问云王,或许会好一点,也会更全面一点,更何况,他们也有事情要与云王商量。
“云王爷,我们只得到了简单的线报,皇上为太子下毒所害,这样心狠手辣,狼子野心之人,又岂能成为一国之主?对于此事你有何见解?”
云王早已遣退了一众下人,带着墨浅与慕容煜到了密室,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泄露出去,听到慕容煜的问话,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叹了口气。
“太子的野心勃勃,谁人看不出来,只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干得出卸磨杀驴的事,却平白的,反被他人算计丢了筹谋这么久的皇位,命丧黄泉,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这番话一出来,更是让墨浅与慕容煜一头雾水,听着这意思,太子已死,那现在,皇位上的人是谁?更可怕的是,他们竟没有收到一点消息,可见这人的手段。
“你们可还记得‘不问出身,只谈政事’的解意楼?现在想坐上这个这个位置的就是这个女子,只不过碍于众人的众口铄金,集体讨伐,她还没有达到目的,可这段时间,皇上太子相继死去,太子当时对她的宠幸,已让她登上朝堂,这段时间的政事,都是她代为处理,也算有那么些样子,慢慢的竟也堵住了悠悠众口,三日后,就是她正式登基的时候,众人虽有意见,却也不敢提出,一但反驳她的意思,这女子笑里藏刀,乐呵呵的听着你说完,等你说完之后,得到的就是命丧黄泉的下场啊。”
一番痛心疾首之后,看着他们的眼神愈加发亮,到最后,更是跪在了慕容煜的前面,埋头不起。
“煜王爷,云某老了,庆元的天,老臣守不住了,一切唯有靠你们,我知道你无心朝政,但你也不想看到祖祖辈辈的基业就此毁于一旦吧,这次就算老臣求你,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之前,将庆元抓在手中吧。”
云王爷的话说完,慕容煜沉默了,良久,才将云王爷扶起,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庄重。
“云王爷,庆元不该落在歹人手里,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一切还需有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