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站在肃王府的奴才有些搞不清楚情况,这他们的肃王妃什么时候跟对门的端王府的端王妃这般走进的?
自从端王妃大婚到现在,好像这还是第一次跟自己家的王妃走近吧?
一进入端王府的大门,端王妃就立马松开了司徒蕴瑈的手臂,淡漠的直接往大厅走去。
司徒蕴瑈也不吭声,随着端王妃的身影走向那大厅。
“坐。”
端王妃淡声的说,随即吩咐身边的丫鬟给司徒蕴瑈上茶。
“来人,给肃王妃上茶。”
丫鬟端着茶水给司徒蕴瑈端起,端王妃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丫鬟。
丫鬟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突然的手一抖,茶杯中的开水自己的洒落了出来。
司徒蕴瑈不动声色的避让了开来,茶杯掉落在地上摔碎成无数片。
那个丫鬟连忙的吓的跪到了地上,直接的对着司徒蕴瑈磕头求饶。
“肃王妃饶命,奴婢知错了。”
司徒蕴瑈只是冷清的看了一眼眼前那个跪在地上一直有些颤抖的丫鬟。
她也只不过奉命行事,自己又何必跟她过不去。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是,是那个优雅的喝着水,淡漠的端王妃。
“没你的事。”司徒蕴瑈淡声的说道。
“来人,拖出去二十大板。”端王妃慢慢的放下茶杯,慢言细语的说道。
“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错了。求王妃饶了奴婢,奴婢错了。”
丫鬟扑倒端王妃的面前,苦苦的哀求,却被进来的几个侍卫家丁的给拖了出去。
司徒蕴瑈就当没有看见一般,淡漠的听着那求饶的声音,微微的蹲下了身子,慢慢的捡起地上已经破碎的茶杯。
端王妃看着司徒蕴瑈,眼眸中闪过一丝妒忌跟不悦。
没有让任何人帮忙,只是看着司徒蕴瑈在那里捡茶杯的碎片。
司徒蕴瑈把茶杯的碎片给捡了起来,然后放到了身边的桌子上。
“有些时候,不是碎了,就能解决的。有的时候,这茶杯虽然不说话,却也是知道疼的。”
“你漠视了它的疼痛,也许它会让你更疼痛的。端王妃的茶本王妃已经喝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本王妃想先行回肃王府了。”
司徒蕴瑈淡声的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
端王妃却快一步的拦住了司徒蕴瑈的去路,冷冷的对上司徒蕴瑈。
“你什么意思?”
端王妃眼眸中尽是嫉妒的扭曲的恨意,“你是不是很得意,很得意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转动?”
司徒蕴瑈目光微微的有些不解的落向那一脸已经扭曲的端王妃,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别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
“端王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本王妃有所评论之前,请让本王妃知道哪里得罪了端王妃。”
司徒蕴瑈淡声,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眼前的人了?
“你有肃王爷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来勾/引我的男人?”
端王妃说这句话的时候,手臂的青筋爆出,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掐住司徒蕴瑈的脖子,而不是现在这般死死的扭曲了手上的手绢的模样。
勾/引南宫默烨?
司徒蕴瑈愣了,这到底从何说起啊?
这南宫默烨对自己而言,就是弟弟。
南宫默然的弟弟,跟自己是叔嫂的关系。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南宫默烨怎么了?
“端王妃,饭可以乱吃,可是有些话可不是你能乱说的。”
“我乱说?”
端王妃冷冷的冷哼了一声,自己的男人喝醉了酒,抱着自己叫的名字不是自己,而是他的皇嫂。
那一声声低喃的‘蕴瑈’,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爱你’。
自己,只不过是眼前的这个人的替代品。
大婚到如今,他从来都不会在自己的房间过夜。也只有喝醉酒的时候,才会把自己当成眼前的这个女子跟自己在一起。
想想这些,自己就感觉悲屈。
自己跟自己的相公圆房,却还是靠这个女人而成的。
那烂醉如泥的人,抱着自己的时候,口口声声喊的可是眼前的这个人。
“我有没有乱说,我想肃王妃比我清楚。”
司徒蕴瑈感觉眼前的人不可理喻,自己跟南宫默烨之间的交集并不多。
而且,每一次跟南宫默烨在一起的时候,身边不是有南宫默然就是有麒烁的。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少了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兄弟中的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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