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离可真是害人不浅,不仅与礼部尚书之子孟或曾有婚约?还和睿王有段纠葛?先帝最痛恨的就是此等魅惑女子,先帝才不允许这样的女子进宫。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还是阴差阳错的入了宫,成为当今皇上宠爱的离妃。当真是要气死哀家。”桑儿轻轻将太后的发丝笼起一束,桑儿梳理发丝的技巧分外的好,别的婢女总是时不时的弄疼太后的发丝,这个桑儿做这些事却是无微不至得很。
太后沉沉出气,“户部尚书苏浩然的这个女儿可真不简单。曾今这个苏尚书可是说过他曾今怀疑这个苏离是煞星,才将其送到陇西的盛泽庵静修,这个苏浩然也狡猾的很,许是见这个苏离与当时的二皇子宫萧落走得近,生生将那煞星罪名安在他另外一个女儿身上。哀家都搞不清楚,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煞星。”太后面上森冷,重重的拍了桌子,“总之,这个离妃,哀家当真是不喜她。”
桑儿熟练的为太后盘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凤暨,然后为太后挑选了一支翡翠簪子,插其发上。桑儿说道,“太后,您可不要为此事生气。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长出皱纹可就不好了?”
紧接着,桑儿为太后戴上细长的单寇,那深红的颜色,当真令人触目惊心。太后今日穿的异常隆重,那身华丽的服饰,彰显着她的尊贵。“哀家在这慈宁宫里敲钟念佛太久,都近乎与外面与世隔绝了。”桑儿轻笑,“太后您可是千里眼,顺风耳。宫中什么事情能逃的过您的耳目?”太后轻扯唇角,一笑,“你这话儿倒真是说到哀家心坎里了。哀家可是听的真真的。”
正在说话之际,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音,“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太监高声尖叫的声音。紧跟着下一瞬,慈宁宫的大门就瞬间被踢开。发出啪啦的声音,当真惊着了太后,太后眸中闪过一抹凌厉之光。她眼尾轻扫那正举步进来的身着龙袍的男子。太后面上凝重,沉声说道,“皇儿,这是做什么?皇儿如今已然不是昔日的太子,竟然能如此踢哀家慈宁宫的门。在皇儿眼里,可还有哀家?”
皇上面容铁青,见太后一改往日的素服,却是着了华衣,发丝梳理的一丝不苟。当真令他有几分认不出。他自册封母后太后封号以后,母后却很少着太后华丽的衣衫,只是着那吃斋念佛的粗衣,今日如此盛装打扮,可真是有些稀罕。他眸中闪过一抹犀利,母后大拇指上还戴上了那上好的祖母绿,那可是象征身份的东西。皇上宫铭冷笑一声,“儿臣见过母后,不知母后今日如此盛装,可是要去什么地方?”太后面上威严,“皇儿,你这是什么话?哀家是太后,哀家穿这衣衫很奇怪?”
皇上宫铭逼近太后,“母后可知离妃落水之事?”太后百无聊赖的轻抚手上的祖母绿,漫不经心的说道,“哀家倒是什么事?原来是皇上宠爱的离妃娘娘落水,惹得皇上如此焦急?离妃是什么人,她落水之事,不是已经传遍后宫。皇上还命人捉拿嫌疑犯,任何宫中婢女都不曾放过?不知皇上到哀家这慈宁宫来,所谓何事?莫非是那嫌疑犯找到了?”
皇上眸中森冷,“母后说的不错,朕的确找到了那个杀害小桂子之人。也找出了那罪魁祸首之人。”太后长长的哦了一声,“那皇上尽管去处理那人便是,来哀家这慈宁宫为何事?”
皇上咬牙切齿,“母后。事到如今,您还不承认?”太后眸中凌厉,皇儿很少在她面前自称朕,如今见他盛气凌人,当真是气的不轻。太后冷声,“不知皇儿让哀家承认什么?”
皇上宫铭轻拍手,“来人,将那个薄儿带进来。”桑儿眸光一闪,在太后身畔沉声说道,“莫非薄儿与此事有关?”太后面上冷峻,不知在想什么。皇上宫铭见她们主仆二人竟然还在此唱双簧,心中愈发气。很快,那个薄儿便被带了上来。薄儿因为被点住穴道,一动不动,也不能言语。太后眸中精明,“皇上这是做什么?薄儿是哀家慈宁宫里的婢女,这又能说明什么?”
皇上咬牙切齿,“不能说明什么?那敢问母后?薄儿为何杀掉小桂子?起初,小桂子故意对芙蓉殿的意儿散出消息,使得意儿怂恿离妃去亭子里看鱼。紧跟着,睿王妃林珑儿也凑巧到了亭子,然后却是被人推落下水。若不是离妃相救,林珑儿早就出事,哪里能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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