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辰听到萧湛的话,黛眉微蹙!
她满是怀疑的转过身去看着萧湛,尚不等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想耶律毓尘已然将手臂收了回去,看也不看萧湛:“如果换做你,我宁愿疼死也不包扎!”
萧湛见耶律毓尘如此,心头火起,怒道:“耶律毓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要在包扎的时候故意整我!”耶律毓尘看着萧湛金刚怒目的样子,冷哂一笑,转头看向沈良辰:“沈良辰,你信不信,让他给我包扎,我这条手臂估计都得废了!”
“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萧湛紧抿着薄唇,冷哼一声,心想着耶律毓尘越是如此,这伤口他还就越是包扎定了,随即沉声一哼,低眉敛目,伸出手来,作势便要取过沈良辰手里的裙摆:“给我,我来!”
然,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刚刚触及那片裙摆,那片裙摆便被沈良辰给收了回去!
“辰儿?”
萧湛没想到沈良辰会躲,伸到半空的手,就那么僵着,半晌儿没有收回来。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说完话,她便不再看萧湛一眼,而是微微垂眸,仔细检查过耶律毓尘的伤口,开始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起伤口上的泥沙。
“辰儿你……”
萧湛紧紧蹙眉,眼看着沈良辰仔细认真,小心翼翼的给耶律毓尘清理了伤口的样子,再想到方才她给自己包扎时的情形,顿时心里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不爽!
这个女人……不是说爱他吗?
爱他,给他包扎的时候,伤口都不处理一下,对别人比对他还好?
她真是……
能活活把他气死!
“你别愣着了,赶紧去休息!”
沈良辰在替耶律毓尘将伤口里的泥沙清理干净之后,抬眸看了萧湛一眼,见他仍旧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由催促一声,便再次垂首,继续替耶律毓尘包扎伤口。
深呼吸!
深呼吸!
再深呼吸!
终是忍无可忍之下,萧湛怒哼一声,直接眼不见为净,转头行至另外一棵椰子树下,坐在那小小一片树荫下,生者闷气,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椰子汁!
该死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对别的男人比对他还好,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耶律毓尘的视线,始终追随者萧湛的身影……
见他怒气冲冲的坐到另外一棵椰子树底下生闷气,又负气喝着椰子汁,他眸波微闪,得意勾唇,冷冷笑了下。
小样儿,跟他斗!
哼!
片刻之后,就在他敛了心绪,轻挑了下眉梢,准备去看沈良辰的时候,却不期她清幽的嗓音,忽地在他耳边徐徐响起:“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安分守己一些,绝对不会去惹他!”
耶律毓尘闻言,心头猛地一窒!
微微转头之间,正对上沈良辰那双波光隐隐,笑意盈盈的眸子,他轻皱了眉宇!
见他如此,沈良辰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边在他的手臂上打着结,边慢悠悠的,轻声软语的说道:“耶律毓尘,你虽然和他一样,都是手臂受伤,但是你溺水之后,伤了元气,在体力上,绝对比不上他!这兔子急了都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一头老虎?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有我在也许还可以打打圆场!而我,不可能一直在你们两个人眼前!”
“你……”
耶律毓尘紧紧凝睇着沈良辰那双如水般的眸子,眉心轻轻颦动,凤眸中波光闪闪:“你在提醒我,让我别去惹他,省的他在你不在的时候,露出他隐藏的獠牙,把我一口咬死?”
“我是让你见好就收!别自找不痛快!毕竟他是我爱的人,我应该向着他,不可能一直替你说话,不是吗?”沈良辰之所以如此言语,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耶律毓尘,他故意针对萧湛,她是知道的,她现在这么做,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故意让萧湛不痛快罢了!
不过,她顺着他,只是暂时的,再继续下去,她会站在萧湛那一边!
“你……”
耶律毓尘听沈良辰说萧湛是她爱的人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心中有着酸酸涩涩的感觉在发酵,那种感觉,不浓重,却让人极为不舒服!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深深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沈良辰,见她虽轻蹙眉头,神色沉稳的样子,他心中忽然想到某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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